忙活了好一會,劉華倚著炕牆,喘著粗氣,對著賽貂蟬說道:
“已經出來這多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不然,咱可要被軍法處置了。【風雨首發】再說,你可是大家夥湊份子請來的,叫咱一個人弄,咋說都不合適。”
賽貂蟬掐了劉華一下:
“傻子,你知道如今咱們在哪裏?為啥總想著回去,都五六天了,反正回去都要被處罰,那就幹脆別回去了,每天,有奴陪著你,叫你過癮,難道你還不滿足?”
劉華為難的嘀嘀咕咕:
“過癮不錯,說實話,你可比咱的婆娘會玩,但咱一個大頭兵,可養不起你的,再說,那總旗對咱還不錯,這會兒回去,和他求求情,大概也沒事。”
“真是個傻子啊,咋的一個爹生出來的,劉睿卻有著那般鬼精靈的心兒?告訴你吧,這裏是廣寧,你現在身上有傷,奴已經暗中派人和駱駝嶺你那個總旗打招呼了。”
劉華一喜一憂:“真的,姑娘真是有心了,這樣,總旗就不會為難咱了,可是,咱胳膊腿的都好好地,沒傷啊。”
賽貂蟬氣呼呼的撲上來,攥住劉華的命脈就鼓搗,很快的就拉著那根棍子得意洋洋的笑問:
“這不是有傷了嗎,隻能叫奴家給你醫治,好不好啊。”
“這也行,那就來吧!”
往日,都在一個院子裏住著,劉華和自己的婆娘就是弄,也都忍住不敢出聲,更是硬了就上,草草了事,何曾有賽貂蟬這專業一般的動作,劉華不覺間已經迷戀其中了。
一時間,卻沒有想過,好端端的,這個賽貂蟬不去做營生,把自己弄到廣寧,每日的這般殷勤,都是為了什麼。
雨後的夜風,帶著幾分濕氣,吹在臉上,涼絲絲的很是舒坦。
劉睿站在青石山上,打量著山南玉帶一般的急水河,很久沒有動一下。
翡翠踏著露水,把采摘的鮮花兒戴在自己的頭上,蹦蹦跳跳的來到劉睿身旁。
“奴這樣好看嗎?”
“好看,這條急水河,在月色下迷霧中,真是有一種說不完的風情。”
翡翠臉色變幻,依然依偎在劉睿身邊:
“一條模模糊糊的小河,難道就比奴這般吸引你了,哼!這多日不見,對奴都愛答不理的。
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彩蝶兒,人家已經是李旭公子的寶貝了,論輩分,還是你的長輩的。”
念酸吃醋的小樣子,卻也有幾分嬌媚。
劉睿把翡翠攬入懷裏,笑問:“你一夜不回去,那趙大人能高興,要知道,人家可是花了錢包下你的。”
翡翠在劉睿懷裏不安分的鼓搗著,笑道:
“那個趙大人功夫差勁,所以就喜歡找清館兒,才能顯出威風,對奴家一向敬而遠之,不敢招惹的。
嘻嘻,就一夜,這個趙大人躺在床上緩了三天才起來的,就再也不敢進奴的屋子了。”
為什麼,到現在,這個翡翠沒有提起花兒?
也沒有問起那件事情?
自己之所以單獨把翡翠帶到夜半的山頭,就是給她這個機會的。
韃靼人是大明的敵人不錯,但漠北的沙俄伊凡,更是國人幾百年的死敵,侵吞了大量中華的土地。
以夷製夷,用韃靼人還有無憂的力量,去毀滅最少限製伊凡,是目前劉睿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可韃靼人就要北上了,花兒卻好像忘了自己答應她的事情。
或者說,人家根本就沒看重,自己能夠提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