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心裏冷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們變著法子坑我,嘿嘿,難道爺爺就是白給的?
“既然是掌屯都司的意思,屬下無論如何也領了這個差事,請總典開排票。【風雨首發】”
楊經曆關心的問道:“子玉可有周全之策,這上萬人的事情,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韓總典唯恐劉睿耍耙子不幹了,滿上不懷好意的笑道:“劉試辦神通廣大,曾經號稱三年內管海蓋兩個衛所的穿衣吃飯的問題,一萬人對劉試辦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是不是啊,劉試辦大人?”
就是到了你韓總典的位子,也依然是個小吏,也沒有被人稱作大人的資格!
這是在陰損咱劉睿不自量力嗎?
劉睿淡淡一笑:“神通廣大談不上,不過咱劉睿有一顆仁義之心,看不得屬下黎民受苦罷了。”
韓總典嘰咕著鬼眼,嗬嗬冷笑:“好啊,日後咱經曆司還會出一個愛民如子的劉青天,老夫都跟著沾光了。”
劉睿懶得在和這個陰陰陽陽的家夥再計較,拿著怕票,帶著小靈通二人就出了衛城,奔著小青山而去。
並沒有一路直奔小青山,而是到了小青山西北,急水河兩岸查看水源情況。
急水河是季節河,冬天冰雪融化後的水源已經逐漸枯竭,有的地方幾乎都快斷流了。
河床很窄,有好幾個地方都能進行河壩施工,這麼窄的河壩,憑著這年代的技術,一樣可以完成。
水量雖然很少,但隻要河壩攔住,積累起來,滿足不到萬人耕作的土地,根本沒有問題。
唯一那一操作的就是如何弄出這筆費用。
都司衙門不會出的,經曆司不過過路財神,根本沒有這筆費用,叫這些人出血集資,比登天還難。
一旁趙海生憂心忡忡:“三哥,這明顯是有人給你下套,你咋的還自己傻了吧唧的把腦袋送上去往裏麵鑽。”
小靈通更是泄氣的嘟囔著:“咱幾個兄弟一定會被三哥坑死的。”
這種事,能難住所有人,卻絕對難不住咱劉睿的。
“別垂頭喪氣的像個死人的樣子,放心吧,你們見過,什麼時候活人會被屎尿憋死的?”
小靈通一機靈:“難道,三哥你真準備動用那筆錢?要知道,各個衛所的漏澤園難民正源源不斷的進入小青山,修河壩加上溝渠,會用很多的,到時候難民那裏如何顧得上?”
趙海生也跟著點頭:“就是你想動,都老爺和欽差神大人也不會叫你動的。”
如今,天子的旨意沒有下來,小青山的事情暫時懸了起來,劉睿和參將那筆錢,都暫時寄放在師爺李博那裏經管。
劉睿今天來小青山,就是為了這件事,準備和師傅加上那個沈坤商量的。
“放心吧,沒有過不去的獨木橋。”
沒說通師傅和沈坤之前,自己的計劃跟他們說出來也等於放空空炮,沒價值,徒費口舌。
一路在急水河北岸溜溜達達,查看水情地情,到了小青山已經是彩霞漫天了。
劉睿自然先回家看看父親,看見父親正在光著膀子坐在院子大樹下麵一個人喝酒。
“拜見父親大人,怎的還沒有到鐵廠上任?”
父親似乎興致很高,拍打著一旁的凳子喊著:“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回家,還記得有我這個父親,哼!兩個兒子都是混賬東西!”
劉睿如何不知道老爹的性情,這般大罵證明就是沒啥事,要是陰著臉不說話,那可就麻煩了。”
劉睿坐在父親身旁,給自己和父親斟滿酒:“來,兒子敬父親一杯,兒子昨兒還在草場那裏見過大哥的,對父母很是掛念,就是如今大旱,大哥心痛那些莊稼,一時半晌的離不開罷了。”
“哼!離不開的是那個狐狸精!就這條臭魚把咱們家攪得一鍋腥!你不是在你師父那裏寄放著三十萬嗎?給爹爹拿來六千兩,把那個狐狸精的陪嫁錢還給她,省的老爹為了這個在家裏家外的抬不起頭來!”
憑父親的性子,不是因為這個,那是絕不會任由賽貂蟬這般胡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