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旱,遼水的水量依然可觀,不過是僅僅遼水兩岸的水田能受益,其他的耕地根本不能從遼水得到水源。()
大河入海的所在,水炫霧騰,到了晚間,就已經是水霧繚繞,影綽綽根本看不清十幾米意外的地方。
碼頭施工卻不可能停下來,施工的工人都是日夜三班倒得,這時候,隻能是在碼頭四處,點起眾多篝火。
劉睿帶著幾分酒意,一個人在海邊溜達,望著霧氣中蒼茫大海,想到吳岩已經帶著林三去了覺華島,而自己本應該同行的,卻因為這裏形式緊張而耽誤了。
那個林三究竟要找什麼人?
還有,是不是應該暗中點出宛如的身份,叫張居正有所忌憚?
身邊都是霧氣,雲眩霧罩的仿佛駕著雲遊走雲端,忽然四麵的蛙聲突然靜止,劉睿感覺到一種微妙的壓力。
一定有人潛進,但卻沒有內息帶來的壓力。
如今,經過李慧的傳授和度給劉睿一部分內息,自己習練多日後,已經能用內息探知身邊的危險了。
是一個沒有功夫卻身子靈巧的人正在暗中接近自己。
會是誰?什麼目的?
既然沒有內息,劉睿也就沒有危機的感覺,反而有一種遊戲的心態。
劉睿屏住呼吸,身子飛快的閃到一側的蘆葦叢中,把耳朵貼在地上,果然聽見一個人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卻也是忽近忽遠,顯然,這個人在霧中也不能判別自己的準確方位。
不過一個愣頭青,卻來算計咱劉睿,吃飽撐的。
劉睿心裏暗笑,趁機接近那個人,就在那個人狐疑劉睿腳踏蘆葦發出的輕微動靜的時候,人像鳥兒一般飛了起來,就在半空中把那個人團團保抱住,用全身的力量,全力壓了下去。
就聽噗通一聲,二人一個上麵,一個下麵就跌進蘆葦蕩中的淺灘之中。
水花泥花四射,就在身下的人一聲驚呼聲中,劉睿的大手準確的握住了一對兒飽滿故障。
是個女人,而且,這飽滿故障的感覺好像有些熟悉。
正狐疑,身下的人嗚嗚咽咽的哭啼起來:“嗚嗚,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你欺負奴,為什麼每次見麵,你都羞辱奴,嗚嗚,本想趁著濃霧襲擊你個混蛋一下,報個仇,不想還是這樣?”
這聲音就更熟了,竟然小道姑,嚴世蕃的女兒,怎的會一個人到了這裏?
劉睿急忙爬起來,把身下的小道姑拉起來,卻已經是黑乎乎髒了吧唧的全身都是泥了,根本看不清什麼,不過那一雙怒急了的眼睛,流出的兩行淚水,卻把眼睛下麵梨出兩道泥溝溝。
劉睿不由分說,把小道姑攔腰抱起來,來到海邊,吧嗒就把小道姑扔進海裏,然後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小道姑根本就不會遊泳,一進水裏就嗷嗷叫,弄得自己吞了幾口鹹鹹的海水,好家夥,嗷嗷的開始嘔吐不止。
劉睿沒法子,把小道姑抱到淺水處,幫著她捶腰順氣,然後洗清她身上的汙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