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鹿丸的話,鳴人並未說些什麼,隻是再次喝掉了杯中的清酒。而鹿丸也沒有更多地去解釋,隻是點了根煙,繼續叼在嘴上。
良久之後,鳴人才抬起頭,開口說道:“回來的時候,我路過第三訓練場,看到了佐井,他今年帶了三個學生?”
“恩,他也是今年的帶班上忍。”似乎知道鳴人想問些什麼,鹿丸接著說道:“他帶的小隊的培養方向是追蹤、刺殺和獲取情報。”
想起了佐井是暗部的“根”組織出身,鳴人點了點頭:“這倒是蠻適合他的。那你呢?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今年的帶班上忍吧?難道說今年有三個指揮方麵的苗子給你帶?”
“你是不是想多了,上哪找那麼多在指揮方麵有天賦的學生。”
“那是什麼,按照你們的分配模式,肯定得在某一方麵有所突出才行。除了指揮,我實在是想不出你還擅長什麼了。”說到這兒,鳴人突然笑道:“難道是你標誌性的掃把頭?”
冷哼一聲,鹿丸表達了對鳴人惡趣味的充分鄙視,“是平衡。我帶的三個學生,不論是在忍術、幻術、還是體術上,都有不錯的天賦,而且他們還善於與人配合。所以,這個小組是最平衡的。充分的分析推理下,不論遇到何種情況,他們都能保證有一種以上的應對方式。”
“平衡……”鳴人皺起了眉頭:“你覺得這樣可以?跟其他小組比起來,這樣的組合,生存的概率要高太多了。這不合適。”
“恰恰相反,這是最合適的分配。”鹿丸反駁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曾經有一座叢林,叢林裏有一個部落,每天,部落裏的戰士都要到叢林中尋覓食物。而叢林是充滿了危險的,不論是野獸,還是沼澤,都會給戰士帶來致命的傷害。你知道,長久以來,什麼人活下來的概率最高麼?”
不等鳴人回答,鹿丸繼續說道:“最有可能活下來的有兩種人,一種就是什麼都會一些的人,這樣的人不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都不至於束手無措。而這種人死亡的原因,要麼是遇到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要麼是他們選擇了錯誤的方法。
另一種人就是在某一方麵具有極強能力的人。這樣的人,隻要不去涉足那些他們不熟悉的領域,往往都能從叢林中活著回來,因為他們的能力足以應對叢林中,他們熟悉的領域中的一切問題。”
說到這兒,鹿丸抿了一口清酒,潤了潤嗓子,總結道:“平衡到了極致,不過是另一種極端罷了。”
聽完了鹿丸的故事,鳴人想了一下,說道:“你們打算,平常的、無目的的、一般性的任務出動你帶的那個小組,遇到特殊的、有目的的、專業性的任務時,出動相關小組?”
“也可以是我帶的小組打前站,然後根據反饋回來的信息,再決定派遣哪個小隊。”鹿丸補充道。
“這樣的模式,真的……會有效?”
“還不能確定,一切都還是未知的,從學校的教育製度改革,到現在的分組,一切都需要經過實戰,才能下最後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