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長的又黑又壯,臉上有一道斜長的刀疤,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他一出來,嚇得所有的人都不再敢繼續說話。
“小溪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都聽你的話。”雨落雖然是一個富家女,可是目前的處境她自己十分的清楚,如果自己不低頭認錯的話,小溪她們還會繼續的難為自己,那自己連最基本呆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還差不多,以後好好聽話,趕緊幹活去吧。”小溪高傲的臉上充滿了傲慢的神情,嘴角一撇,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雨落獨自一個人回到了桌子前,拿起抹布擦著桌子,心裏卻充滿了委屈與苦楚,可是目前自己的狀況,到底該向誰傾訴呢?
雖然是白天,不過天空中烏雲密布,房間內變的很黑,雨落不得不打開了燈,屋子裏頓時亮堂了起來。
隨著一陣陣的雷聲,接著一道刺眼的閃電,天空中飄起了傾盆大雨,路上的行人都加快了步法,紛紛的躲避這突如其來的大雨。
“雨落,我忘了外邊的東西還沒有收,去給我收起來吧。”裏邊的小溪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走過來指使者夏雨落說道。
雨落趕緊走到門口打開門,立刻一陣涼風襲來,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外邊下著瓢潑大雨,根本看不清究竟有什麼東西放在外邊,隻能回頭問道:“小溪姐,外邊到底有什麼啊,怎麼什麼都看不到呢?”
“你沒看到外邊有一把凳子啊,趕緊拿進來去。”小溪臉上依舊帶著厭惡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小溪自從雨落來到後,就一直看她不順眼,主要是她的溫柔善良以及高貴的氣質,加上她漂亮迷人的麵孔,很快吸引了店裏客人的注意,讓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的小溪心裏立刻有了一種失落感與不平衡,所以才處處與雨落為難。
雨落聽到後向門外望去,果然看見不遠處放著一張凳子,正孤零零的立在那裏,可是早就已經被雨水淋濕了,何況現在下這麼大雨,離的也不是很近,自己的身體又恨瘦弱,一個人很難拿回來。
“小溪姐,我一個人恐怕拿不動,加上下這麼大雨,你看到雨小一點我再拿回來行不行?”雨落的心裏充滿了委屈,她已經感覺出小溪是故意的為難自己,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流下來。
“是嗎?那要是凳子淋壞了,可要在你的工錢裏邊扣出來。”小溪一邊看了周圍的姐妹,一邊冷冷的說道。
此時周圍的那些姐妹也已經覺得小溪的做法有些過分,心中已經開始可憐起雨落來。
“算了吧小溪,一張凳子也值不了幾個錢,何況也已經被雨淋了,我看就等雨停了我幫她就行。”一旁的劉姐心中不忍的說道。
劉姐三十多歲,長的胖乎乎的,平時中肯老實,帶著一種農村人淳樸的氣息,對於小溪的做法,已經看不習慣,可是因為平時老板對小溪十分寵愛,所以不敢得罪她。
不過今天小溪的做法讓她實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始替雨落求情。
“是啊,今天雨這麼大,我看還是算了。”
劉姐這一提出來,其他看不習慣的姐妹也立刻隨聲附和起來,都再紛紛為雨落求情。
本來這是大家的好意,但是在小溪看來,心中對雨落卻是更加的嫉妒,覺得雨落在故意博取大家的同情,讓大家都反對自己,更加的憤怒。
“不行,雨落,你必須把凳子拿回來。”小溪不依不饒,根本不聽周圍姐妹的勸阻,堅持的命令著雨落。
“好吧,小溪姐,你別生氣,我這就拿進來。”雨落沒有辦法,隻能拿起雨傘,往雨中走去。
此時雨越下越大,地麵上已經水流成河,加上震耳欲聾的雷聲及隨時刺眼的閃電,讓整個世界仿佛都處在一種猙獰之中。
夏雨落趟著雨水,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凳子旁走去,瘦弱的身軀在大雨中顯得更加的纖弱無助,仿佛隨時一陣大風都會把她吹倒。
好不容易走到了等字旁,因為平時就沒有做過粗活的緣故,雨落根本就沒有力氣一隻手搬起凳子,加上手中還拿著一把雨傘,就顯得更加的吃力,幾次都沒有成功。
想到目前的處境,再想起過去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加上身在牢獄中的爸爸,雨落心中更加的不是滋味,眼淚開始嘩嘩的流了下來,雨水混著淚水,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