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吹落的葉子(1 / 2)

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周吟有點懵了!四個州郡都出現了這樣的事,這在他的意向中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冀州韓馥懦弱,徐州陶謙仁慈,這在半道上他作出的最壞的打算也沒有將這兩個州考慮進去,現在四個州同時發難,他這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了。

這樣其實沒有考慮的是劉岱和劉繇的身份,他們都是皇室後裔,這在當時的社會還是有著無法估量的影響的,同時,韓馥和陶謙也算是官員,這官與官之間這種庇護,並不是周吟這樣的平頭百姓可以想到的。更何況,周吟的做法確實已經影響到了這些士族豪強以及官吏的切身利益!而後者,足以讓他們對周吟采取行動!

看著有些冷清的集團總部,周吟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確實沒有料到四個州都會在同一時間這麼對他,自己真的就這麼招人恨嗎?他確實不知道。

“派人看看我們的田莊,讓那些百姓不能亂動!”周吟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官兵早就有準備,要是這些百姓真的起來造反,豈不是白白的送死?“我現在沒有能力給他們什麼了,隻能看這些當官的這麼看待田莊了,要是官府不為難他們,讓他們好好地過日子吧。但願他們能平安的度過這個危機。”

總部剩下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了,二狗沒有什麼文化,也不願意離開周吟,所以他一直就在總部打雜,順便負責總部的安全。此時他就在周吟的身邊,但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他也習慣按照周吟的吩咐辦事,此時聽到周吟的話,馬上就出去了。

看著有點落寞的周吟,沮授突然心中湧起一股熱流,在這個時候,周吟想到的不是他自己的生意,而是百姓!他覺得自己找對了人,跟對了人。自己的理想,真的會在這個人的身上得到實現!

“主公,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剛到,沮授自然不熟悉這中間的很多事。所有的一切都是聽周吟說的,他知道的,也就是一種想象和猜測,所以他自然要問了。

“撤,撤吧。將四個州的人全部撤回青州,然後再想其他的辦法吧。在蓬萊和北海都有很多的地,足可以安置他們。要是有百姓願意過來,也讓他們一切過來吧,我們的那幾座荒山開墾出來,可以安置不少的人。”周吟一邊理順著自己的思路,一邊緩慢的說道。

這確實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沮授想了想,既然決定了留下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自己總不能閑著吧,不過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審配,這裏鬧成了這個樣子,怎麼會不見了審配呢?難道說審配已經離開周吟?

“主公,正南在什麼地方?他對此事是怎麼安排的?”

“審先生被我安排到外地主持工作去了,沮先生,實不相瞞,我有一支隊伍,專門為我打探消息的。自從上次我遇到卜新他們差點送命,我就想,這天下很亂,我自己想要將生意做大,就離不開各方麵的情報,所以我讓審先生去主持這件事去了。”周吟看看屋裏沒人,也就對沮授實話實說,“誒,你這一問我倒是沒有想明白,怎麼他沒有事先給我通知呢?難道他們沒有探到這個消息?”

“審先生派人回來過,隻是主公和主母都不在去了冀州,前來報信的人也就趕過去了,主公在半道上沒有遇到他嗎?”周吟的話剛出口,回來的二狗正好聽得清清楚楚。

沮授有點過意不去了,周吟去冀州,完全是為了找自己,此時一聽這話有點自責了,“主公贖罪,要不是沮授矯情,恐怕集團也不會遭受到如此的打擊。”沮授急忙跪在地上。

“沮先生,這怎麼能怪你呢?起來吧,還有,我們這內部的人不用什麼跪不跪的,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嘛。”周吟心中有點後悔,不過臉上還是笑著。

“沮授謝過主公!但是自古以來,上尊下卑,禮節是不可以廢除的!”沮授堅持給周吟磕了一個頭,“主公,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我們還得小心青州有所變故!”

這話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震得周吟耳朵嗡嗡直響!青州,要是青州在這樣對付他,他周吟豈不是成了風中的葉子、水中的浮萍,沒根了?

“沮先生,這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啊?”

“主公,這件事我們還是要早作打算的好!沮授在衙門中呆過一些時日,了解一些他們的想法和做法,既然冀州和徐州都加入了他們這個行列,青州也就有可能加入!而我們的總部就在青州,這件事我們還是要早作打算的好!”沮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