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江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明天會有個記者發布會,我會在公眾麵前向你道歉,請你務必出麵幫個忙行嗎?"
江辰隻覺好笑,將支票退回到盧遠航的手裏,隨後道:"抱歉,你說的這些我恐怕做不到。"
盧遠航怔了怔,又道:"這樣,我回去再給你加一張,雙倍的錢,你看行嗎?"
沒等江辰開口,一旁的莊勇毅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將盧遠航推開。
他不耐煩地說道:"有完沒完?我們還有事,哪涼快哪待著去!"
見江辰要走,盧遠航惱羞成怒,再也壓不住火氣,嚷嚷著。
"江辰,你這是給臉不要了,我誠心來給你道歉,你還拿起勁了,小心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莊勇毅哪裏聽得下這種辱罵江辰的話,上前一步罵道:"我看你特麼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既然這麼說,那老子就先弄死你再說!"
江辰一把將人扯了回來,兩人轉身走進了酒店大堂。
江辰不願跟盧遠航這種小人一般見識。
真計較下來,恐怕他心裏的委屈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但盧遠航所要求的事情,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事情怎麼出的他都不清楚,完全是老鐵那邊對這家夥過分行為作出的應激反應。
這都是他盧遠航自作孽不可活的結果,江辰就算是想幫忙也無從下手。
隻能說是不會落井下石,至於他的結局,他隻能聽之任之了。
江辰暴力行凶新聞事件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
至於孟浩波對唐明敏造成的傷害,他回到龍林市後也不會就這麼不了了之的。
跟莊勇毅在包廂內等了一會兒,薛陽便趕了來。
一進門,江辰和莊勇毅都站了起來迎接他,三人互相寒暄了幾句便落座。
再看薛陽,上身一件休閑小白衫,外麵套了件淺咖色的薄外套,下身一條休閑西褲,黑色腰帶係在腰間。
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胡茬也刮得很幹淨,再加上五官立體分明。
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利落,有一種特殊的氣質。
薛陽脫掉外套,放在了身後的椅背上,衝江辰問道:"我剛才來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盧遠航,他沒找你麻煩吧?"
沒等江辰開口,莊勇毅便笑嘻嘻地道:"他找老江的麻煩?開玩笑!"
"他是被整慘了,過來找老江賠禮道歉的,又是塞支票又是求原諒的。"
"什麼玩意兒,竟然還想讓老江出麵幫他,臉都不要了!"
薛陽點頭笑著道:"你這則新聞我一直有在關注,想幫忙也不知道該怎麼插手,沒想到竟然瞬間逆轉,還是小江兄弟你厲害呀!"
江辰一直沒有吭聲,在幫兩人倒茶,遞了一杯到薛陽手邊。
"薛公子玩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有什麼厲害不厲害的,上次被帶到維安所,還多虧薛公子出手,不然還不知道要在裏麵蹲到什麼時候呢。"
薛陽抽出一支煙遞了過來,豪爽笑道:"那都是小事,不足掛齒,不過你的厲害我確實佩服,。"
"僅能在短時間內壓製住新聞消息,竟然連國際聯合投資公司也能在這件事情裏麵插手幫忙,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