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荃別生氣,師祖這麼安排一定有師祖的道理,我們不過損失一個文臣而已。”
可損失的這一個文臣,瞬間讓國風有了喘息的機會,他順著那個文臣的缺口,帶著帝王逃了出去。廖然眸子轉了轉對殷荃道,“我叫你一聲殷師妹,你不介意吧,你看現在場上的戰況,如果你還與芷雲她們合作,到最後你能勝出的幾率也隻有二分之一。”
殷荃挑眉看著他,“然後呢?”廖然一看有戲,壓低了聲音道,“不如我們現在合作,反正我怎麼都是輸了,但我不想看到芷雲勝出。”殷荃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也好,不過那你可要賣出一個破綻給芷雲。”廖然急忙興奮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他與國風交換了一個眼神,朝著包圍圈走去,殷荃對秦念道,“秦師兄直接殺掉國風師兄的將。”
由於此刻兩人同等級就隻能以武功分高下,廖然此刻才反應過來,他被殷荃算計了,她假意投誠,實際是為了讓他自己踏入陷阱。廖然恨自己輕信了殷荃,指著她,顫抖著手指道。
“枉我這麼信任你!”殷荃嘻嘻一笑,“兵不厭詐嘛,廖然師兄別生氣,出去我一定好好給你賠不是。”國風與秦念戰的激烈,幾番顫抖下秦念才將國風斬下馬。
雖然輸了孔戚依然很高興,“國風今年的功夫見長,竟然可以和秦念交手這麼多下了,百招時才落敗,不錯不錯。”國風紅著臉撓撓頭。
“讓師傅失望了。”而鄺致看向秦念的眼神卻糅雜了一些複雜的成分,秦念似故意躲避一般,不敢直視鄺致。
剩下秋染與殷荃,雖然秋染也頗有一些能力,可畢竟經驗上還是照殷荃差了一大截,芷雲的武功又遜色於秦念,激烈的廝殺一番後,殷荃勝出。
出了棋室後,三人得到短暫的休息,由各派的祖師對各派的弟子訓話,秦念被鄺致叫進去許久都沒有出來,殷荃不自覺有些擔心,那個男人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秦念過了好久出來後,神色格外委頓,殷荃跟他說話他都沒有搭話,“秦師兄?秦大俠?你到底怎麼了說句話啊?”
“殷荃進來。”殷荃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密閉的石室內,鄺致的影子印在牆上,殷荃總覺得這畫麵說不出的詭異。
“師祖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鄺致輕輕頷首,算是同意。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這個問題似乎讓鄺致也有些難以回答,“我大概隻算得上是世間的一縷魂魄吧,被用禁術錮在了這裏,不能轉生不能覆滅。”
殷荃從他口中聽出來一絲無奈,“也就是說你們是死人”鄺致點頭,“你要這麼理解也沒錯。”殷荃緊閉上眼睛,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她怎麼都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情景。
如果說不怕那是假的,試想你的麵前站一個千年前的人,而且剛剛還是一個骷髏,那情形別提多詭異了。
“睜開眼睛。”殷荃抖了抖嘴唇,眼皮上被一股大力撐開,眼睛有些酸澀的流下眼淚。
“好了!好了!我自己睜還不行嗎!”說罷眼皮上的力量消失,殷荃揉了揉眼睛,算了就當看電視好了,這麼想完後殷荃的心情似乎不那麼忐忑了。
“以你的經曆,不應該怕我吧?確切的說你不也是一縷幽魂嗎?”殷荃如遭雷擊,她甚至吐不出一個字。
“你不用那麼震驚的看著我,原本我隻是猜測,看來我猜得沒錯,說說吧你是怎麼來到天機門的,與我天機門又是什麼關係。”看他見怪不怪的樣子,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是穿越來的。
“你難道也是穿越來的?”
“穿越?你們管這種靈魂的鎖禁叫穿越?”殷荃皺眉,“什麼叫靈魂的鎖禁?”鄺致看著不解的殷荃到,“實際上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的術息,可你身上竟然有兩種術息,而且我在你的身體上隱約看到了禁咒,你的心口是不是總有滯悶感?”
雖然不明顯,但殷荃的確偶爾心頭會有滯悶感,“那你所謂的禁咒是什麼意思?”
“禁咒就是有人知道你這個身子的原主人活不久,所以想用禁咒強行留住她的靈魂,算是幫她續命,可沒想到你趁著這個靈魂虛弱的時候,恰巧經過她的身體,就被禁術鎖在了她的體內。”
殷荃聽得一愣一愣的,可不管怎麼樣殷荃終於搞明白自己是為什麼穿越了,“那我還能回去嗎?”
“能,而且應該也快了,你身上的禁咒在逐漸減弱,等到禁咒徹底消失,你的靈魂就能恢複自由了,不過你的靈魂成為孤魂野鬼後在世上是活不長的,很快就會被天地的靈氣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