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靖的輕笑聲在傅頤耳畔響起,依舊是傅頤熟悉的清淡從容,仿佛一切都了然於心,所以才不緊不迫的樣子。他笑著又喊道:“山萌……”
傅頤心跳不可自抑地狂跳起來,卻深深吸了口氣,佯裝淡定地“嗯”了一聲。
臨靖瞧在眼裏,眼中帶笑,嘴角彎彎,輕聲道:“許久沒叫你了,叫叫你。”
傅頤麵上又是一紅,這話聽來-曖-昧,停在傅頤耳朵裏竟是無比撩人,撩得她心頭癢癢的,那百爪撓心的感覺逼得她胸腔都快炸掉了,卻隻能輕輕地“嗯”一聲,以掩內心的羞澀。
“山萌。”臨靖將頭靠在傅頤肩上,“我向皇上請旨,此生便隻伴著你一人了。”
傅頤很是緊張,這個時候他說這個幹什麼,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不知道這話題是很撩人心弦的嗎?卻隻能矜持地點點頭,道:“嗯,我知道。”
臨靖:“嗯……”
似乎冷場了,傅頤心亂,僵硬地呆在臨靖懷裏。看不到臨靖的表情,心裏亂成一片,不安地跳動。
而然臨靖隻是輕輕地笑笑,將韁繩遞到傅頤手中,雙手攬著傅頤的腰,在她耳畔道:“臨翊將烏有良駒贈你,卻不見你騎過,你不會騎馬吧?”
傅頤點點頭,道:“是啊,確實不會,平白埋沒一匹好馬。本想著先幫翊王爺養著,等他回來再還給他,他卻一直沒有回來,我也好久沒去看馬兒怎樣了。”
臨靖笑道:“臨翊既然將烏有送你,自然是不肯再要回去了。”
傅頤聳聳肩膀,道:“我猜也是,他臨走時將馬送我,然而我並不會騎,隻想著能有機會還給他。”說到這裏,傅頤猛然間想到,便是那個夜裏,自己丟人丟到自家相公麵前了。吐了吐舌頭,傅頤道:“你還記得嗎,有一日你和同個太監來我家送賞,我因回家晚了,身上還帶著酒氣,被我娘摑了老大一巴掌呢……”
臨靖道:“嗯,我知道。”
傅頤聽他語氣,淡淡的,似乎並不介意,放心不少,這才道:“便是那個晚上,他將烏有送我。”
臨靖笑笑:“哈哈,想騎馬嗎?我教你騎馬。”
傅頤驚訝,道:“你教我?”
臨靖道:“是啊,我教你,等你學會騎馬,我帶你去京東馬場。”
於是傅頤欣然應允,兩個人的關係忽然又變好了,仿佛回營地之後的好幾天不見麵不說話都是幻夢,都不存在。
傅頤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卻沉迷其中,瞬間整個人都飄飄然,愉悅得要飛起。
一路都窩在臨靖懷中,困倦之時便靠在臨靖肩頭小憩片刻,秋風吹到胸腹,卻因背靠臨靖而溫暖。閉目回想秋獵的這十來天,恍然如夢,生生死死,甚至以為自己將會死去。好在現在她還活著,好在和臨靖的關係更親密了些,好在,她知道,臨靖對她,並不是頂點感覺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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