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上官鵬不禁頭皮發麻,誠惶誠恐,胸口給急得一起一伏。
“或許南豐長老有辦法,上官師弟可以去問問你的師父,畢竟你的一身修為是他所傳授,他總不會害你的。”另一個二代弟子周仲如是說。
“對啊,我還有師父,我現在就去找我的師傅去!”話剛說完,上官鵬就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二位師兄請自便,”上官鵬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
南豐真人房內,上官鵬跪在地上。
“孽徒!你怎能幹出如此行徑的卑鄙之事?你可真是要氣死為師啊!”南豐真人怒氣衝衝地罵道,若不是看到徒弟身上有傷,說不定南豐真人已經上去動手教訓自己的徒弟了。
原來,南豐真人一聽說許飛之事之後,就猜出這事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徒弟幹的,但仍不敢肯定。但剛才上官鵬一進門,卻直接跪下來求自己想辦法讓他在下月比試之時拿到清風劍,有此一跪,南豐徹底相信了這件事就是上官鵬所為。同樣的上等資質,自己的徒弟打不過許飛也就算了,偷襲都能把自己摔的鼻青臉腫,有如此廢物徒弟,也怪不得南豐真人如此生氣。
看到上官鵬跪在那裏半天一聲不吭,任憑自己辱罵。
南豐到底也是心軟了,誰讓自己攤上了這麼一個徒弟呢?
或許,這就是命吧?
“你起來吧,下月比試之前你切勿再去找許飛事端了,宗主和那幾個長老可都盯著你們倆呢,”南豐緩緩說道。
上官鵬一聽,心中一驚,但還是掛念著比試之事,便抬起頭說,“那比試怎麼辦?”
“這你就別管了,為師自會想辦法讓你贏得比賽的。”
說完,南豐向外擺了擺手,上官鵬識趣地退下了。
上官鵬退下後,南豐真人喃喃道,“一山不容二虎,明心宗,也隻能有一個上等資質的繼承人。許飛,你別怪我南豐心狠了。若你當初你拜我為師的話,我頂傾囊相授與你,可是,你我終是無緣啊。”
話剛說完,隻見南豐手指輕輕一彈,數丈外的蠟燭應時而滅,整個房間登時黑了,隻是時不時地傳來一聲蒼老的歎息,直到很晚很晚。
這一夜,睡不好的大有人在,但要說誰睡得最香甜,那就非是許飛莫屬了。
許飛自從昨天砍傷上官鵬之後,便在山林中熬過了一夜未歸,天亮之後又是練習了無數遍刀法,下午頂著疲憊的身體在刑堂外麵站了半天。早就累得昏昏欲睡了。
這不,剛一回到獨院,送走了諸位師兄,許飛倒床就呼呼大睡起來,一連做了好幾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