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世界上的門很少,不能說很少,就是供不應求。所以也並不是大家所說的,這個沒了上帝會給你打開另一個門。門沒了,估計連窗戶也不會給你開。
我是個三流大學的學生,並且在大學中途就退學,所以在這個以學曆稱霸的時代公司估計連看都不想看我了,直接就
自從我退學後,我就深刻理解到‘理想是你媽,現實就是你爸,而人民幣就是你供奉在祠堂裏的祖先’這句話。這句話真的就把我們中華民族的博大精深的文化深刻的體現出來了。突然我就覺得我特有才。為了以示獎勵我特意把我的*簽名也換了這個,並以此鼓勵我那些狐朋狗友們也要再接再厲。所以我也就有充分的理由麵對我媽質問我時的那氣勢了。
沒辦法,人不能太有才,太有才是會遭天譴的。
退學的時候其實我就經曆了一件特別不好的事兒。至於是什麼事兒。我之後慢慢的跟你說。
但是,總之呢,在此後我就失業了,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擔心上課遲到,不用感歎學校的飯菜難吃,還可以每天在我的大床上蹦來蹦去,躺在沙發上看狗血的電視劇,看到我肺部充血,眼睛哭的腫的像電燈泡都沒問題,因為沒人看見我那樣的醜態。然後泡在網上和我那群狐朋狗友們討論誰誰最近有什麼桃色新聞。無憂無慮的消磨著這樣腐爛人生但快樂的日子,然後看著誰順眼就把自己嫁出去,找個的墓地給自己晚年留著,把自己的身後事也一並計劃上,要是心情大好就來個合葬吧,這樣以後大家來看我時也可以多吸點香火,多領點紙錢,據說這玩意在人死後特重要,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這得等我到了那天之後再告訴你。我想這也是一挺牛B的人生。
我出門時是開著我爸送我的一輛車,當時我剛剛考起了那所三流之大學,為此我爸獎勵了我一輛車。
當時我老爸卻開著個車就到了樓下,我還以為是他自己換了新車,所以正準備說借來用用的時候,他就特用勁的拍了的肩膀。
“閨女,這是我剛給你買的新車,獎勵你不負眾望的考了大學。“
我心裏高心的很,早就忘記了自己上的不是名牌大學,而是三流大學,我心裏想的是我也是有車一族了再也不用去擠公交了,但是我媽在我的顧及她的顏麵,怎麼說我現在是無業遊民,在四海漂浮著,無根無立足之地啊。沒膽兒去惹我的金主,畢竟我每個月的銀子供應還是她說了算,我虛著聲音拿開我爸的手,說。“爸,你別壓著我,我吃的是軟飯,身上沒勁。”
“你是沒零花錢了,行,哪天我讓小王去辦一張。”他十分的了解我,順景的捏捏我的手哎呀了一聲。“天瑤,你怎麼這麼瘦了,跟個猴子一樣。”
我媽就不樂意了,等著大眼睛就跟我爸都傷了,“難道你要她跟你一樣,長到250了才想著去減肥呀。”
我爸理虧也講不過老媽,他們夫妻十五年的時間,老爸和老媽鬥嘴從來沒贏過。
這些都不言而喻,幾個男人鬥嘴鬥得過女人,除非這男人非常油嘴滑舌,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說明了。這男人太勢了。靠不住。
除非他真是一變異的豬,會上樹。
我現在開的車是我老媽的車,目前我開著車現在是去蒼城的洪江酒店參加楊陵和左媛的婚禮。
他們也是我的狐朋狗友隻其二。
但是楊陵呢,和我們家裏是有一段淵源的,是我們家挺遠方遠方的親戚了,這些年的往來還是不錯的,所以我跟他也熟絡。所以理所當然的我就成了他的妹妹。
楊陵是個搞藝術的,我們見麵那會他才是個大二,帶著大眼睛,臉長得方方正正的,一臉的正氣。我開玩笑說,可以拿他去門前蹲著辟邪了。
楊陵是美術學院的,當初我也是半路出家跟著他才學了畫畫。當時我,宋佳佳,譚菲菲是同班,平日裏交好所以也就跟著一起來學了。
也是那個時候我才認識了石明,夏宇,和我們同校。不過比我們高了一級,算是我們的學長。但是也是那個時候起,我的人生由平凡轉為平凡。
可是,我也想過,沒有記憶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雖然有那麼多的來不及但是卻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