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見嬴政答應甚是歡喜,便吩咐人把鴇母請來。
這是嬴政一口咬住一個豬蹄,有點含糊的問道,“這領頭是幹什麼的?”
姑娘笑道,“是龜奴們的領頭,怎樣挺大的吧。”
嬴政一把噴出豬蹄,大喊道,“龜頭!?”
“什麼龜頭,是龜奴的領頭。”鴇母人未到,那悅耳的聲音已至。
嬴政抬頭一看,這位鴇兒,還真是個尤物,剛剛電完我,現在又來繼續勾引我不成。
嬴政吐掉了口中的魚骨頭,鎮了下心,雙眼直盯鴇母堅挺的雙乳,咽了下口水開口道,“說的好聽是龜奴領頭,但不還是個龜奴嘛?讓我做龜奴這世界的門都關緊了都。”說話嬴政繼續埋頭狂吃。
那位貌美年輕的鴇母,坐在嬴政旁邊,花一般的體香陣陣擴散,像是攝人心魂之術,但奈何嬴政丹田有一股絕頂的陽剛之前護著他周身,卻不至於被這股美術奪了心而去。但是嬴政卻不知自己現在這身體裏麵奇經八脈是一個怎樣的景象,要是讓一個武學高人一看定然瞠目結舌掉。但眼前這位鴇母也是心中一驚,隨之緩了下神,開口道,“鴇兒我姓花,名雲漪,不知公子何家人氏。”
嬴政心裏嘿嘿一笑,隨即開口道,“我隻身一人,並無家人,隻記得自己姓杜,名蕾絲。”
“杜蕾斯!?”花雲漪和幾位在旁的姑娘心中詫異好個不倫不類的名字,也不知這人怎會有個這般奇怪的名字。
花雲漪心中思考了許久,這人其武功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但從表麵看起來又無異於常人,但是從剛剛那書法看,這人又可是一位文人,鐵定是哪家的貴公子,怎奈他卻說自己孑然一身,看他這般著急吃飯,估摸也是餓了一陣,剛剛也叫幾個姑娘從他身上摸了一番,一份子兒都沒有,難不成他是哪個沒落家族的後人。
花雲漪心中一陣猜測,卻對於眼前這人得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就坐著看著他吃飯。
嬴政慢慢察覺了花雲漪安靜了下來,對於龜奴領頭一事也沒說什麼,自己心裏一想,算了自己來這邊也人生地不熟,想要白手起家必須要有一份穩定的職業,隻要她給個合理的價格便委屈接受這份職業。拿了個方巾擦了下嘴,笑嘻嘻開口道,“夏天就是不好,窮的時候連西北風都沒得喝,我省略號”
“公子隻要能幫我將本青樓生意做好,我便同你五五分了青樓所賺的銀兩。”花雲漪沒等嬴政說完便搶先說道。嬴政一聽心中那是一陣開心,哇哈,沒想到這美麗的花姑娘還這般大方,幫你經營青樓你也算找對人了,不過也算是要出自己一份力不算白拿你東西,心裏也算安穩,不過無奸不商,我是個生意人嘛。
嬴政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心裏卻是興奮至極,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油水可撈。花雲漪看了嬴政那副臉色,將旁邊的姑娘喚了出去,關好房門,臉色嫵媚的看著嬴政,豔麗的臉龐仿佛要把嬴政整個人給吸了進去。嬴政雙手抱胸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媽的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我可還是個雛啊。
見嬴政這般緊張花雲漪輕聲笑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隨即身體向嬴政靠去,柔和的體香飄入嬴政腦海,那肥美有意無意的磨蹭了嬴政的身體,淡淡的熱氣從花雲漪口中輕輕吐出,如芬芳幽蘭,沁人心脾,嬴政怎受得住此番誘術。心中呐喊“絕世尤物啊!”你要以身相許我就給你吧,處的可是很值錢的啊!
“我知道公子就是個特別的人,奴家此般公子還是這般安分,我相信公子一定能將我這青樓生意做好,隻要公子能讓我這青樓名滿天下,奴家便以身相許。”花雲漪見嬴政仍無動於衷,便嬌羞的說道。
但她哪知嬴政是無動於衷,他已經火熱一片,隻是他對於女人是嘴高手低,現在這種場景讓他很是尷尬又木訥幾番,不過聽到花雲漪最後那句話,他心都快要飄到天上,還真有這等好事,那爺得多多努力,本來還想狠狠宰你下多和你分成,沒想到最後你還會投奔我的懷抱,那不就等於整個青樓生意都歸我一人麼!有這般運氣,嬴政興奮的像隻小鳥恨不得仁花雲漪魚肉,盡情的來玷汙我吧,嬴政無恥的想到,假裝鎮定的他,咳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