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這幾日同李琯菱一路風風火火的朝蘇州也趕去,一路雖說枯燥無味,但是李琯菱癡迷於琴的態度讓嬴政打心裏的佩服,一路上無時無刻都在幫李琯菱解說著雙手交叉彈法,以及探討著如何將彈琴的造詣融入各種情景之中,總之讓嬴政自我感覺從來都沒那麼慷慨將所學的東西都教會給一個人。
不過李琯菱倒是個意外,她給嬴政的感覺就是個勤奮,美麗,的出水蓮花,暗暗的散發出她的魅力,但更讓嬴政疼愛她的便是她是個社會底層的弱者,但卻是一個不拘貧賤敢於往上攀爬的堅強女子。這份不同於一般女人的性格,卻也是感染著嬴政,與李琯菱呆在一起的片刻嬴政更像一個嚴肅的老師,不同於平日那般嘻哈。
但坐馬車的事沒讓嬴政少吃點哭,一路唉聲怨氣的歎到蘇州,一下子就攤了,帶著李琯菱尋了家客棧房門也沒出一下子修養了好幾天。
這日李琯菱要出去在考核處報個名,嬴政臉色雖稍稍恢複,但仍是懶得出去,自己就窩在客棧裏透著窗戶看看外麵的美景。
這蘇州城果真是富甲雲集之地,人流眾多,小攤點,大店鋪坐落於每個地方,路上漫步閑散的人穿的都是錦衣絲綢,四處招揚著貴氣。朱門園林別致的安插於東南西北安逸之處,房屋多而不雜,錯落有致的建造在蘇州城內。
美美的吸了一口氣,又深深的泄了一口氣,嬴政暗罵一聲,“娘的,一個大男人坐車還會暈車,搞得自己像懷孕了一樣,真沒出息,以後要多多鍛煉長途跋涉的坐著馬車好了。”
安靜的氛圍一下子又讓嬴政想到了花雲漪,“這次讓她自個到外麵開樓子,會不會有問題啊?分開了幾日還真是有點想她,這狐媚子還真是個勾魂的人,連我這般有定力的人都栽在她手中,罪過罪過啊,上帝原諒,阿門。”
李琯菱出去許久,嬴政最終閑著無聊也穿著自己那身標誌性的清涼夏裝,帶著小碧扇瀟瀟灑灑出門而去,要在這邊落戶至少也要把蘇州城逛個透吧。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眼球,但嬴政還是很有禮貌的衝著每個人打招呼,雖然有點被人當成是瘋子,不過窩了幾天出去透氣人便也倍感清爽。
大致轉了一大半,嬴政的腳步卻停在一家青樓麵前,此時他搖著扇子,心裏也隻會想到花雲漪,不過他卻沒有往前走過去,他怕萬一自己生的這般好看,又被人慫恿去做龜奴那自己可以不叫龜奴叫龜公得了。
不過更重要的事便是要考察一處人流比較旺盛的戲台子,照著歲朝春的模式再打造出一個收視爆高的廣告平台。順著人流方向嬴政漫不經心的四處望著。
由於各種考核即將來臨,特別像棋待詔這類的,高手更是雲集,四處皆可看到男女老少攤棋對弈著。嬴政也是難逢對手,但本身也是個圍棋迷,把看戲台子的事拋在腦後饒有興致的四處觀望著。忽然便看到不遠處一個園林內,圍觀的人特別多,嬴政便大搖大擺的朝那而去。
帶著小扇子一溜煙的擠進人群,卻見園林內有好幾個人坐在旁邊,中間石桌兩邊坐著一個衣冠楚楚,濃眉大眼的年輕公子哥。
而另一旁卻坐著一位顧念,之見她一頭青絲柔順亮滑,隨意的挽成一個髻,幾縷發絲垂在耳邊,白皙的臉龐線條柔和,眼睛十分靈動的觀望著棋局,體態婀娜,玉香雙肩,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暇。
嬴政雖然見過蘇瑾,花雲漪,李琯菱這三類秀美絕倫的女子,但定力在這位小姐麵前卻也不怎麼爭氣。
“這位小哥,瞧你這裝束似乎不像蘇州人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頭推了一下嬴政。
嬴政稍微鬆了口氣,奶奶的,那妞還真是美的冒泡,還真能和鴇母比上一番啊,自己定力果真不行,帶著感激之情望著旁邊的老頭,“老伯慧眼識人,這蘇州城確實沒有我這樣一位有才之人。”
老頭一聽上下打量一下嬴政,卻也瞧不出有什麼才能之處,不過人倒是長得幾分俊俏,“我們蘇州之地人才彙集,多小哥一個也不差,不過連小哥你這種人才都被我們蘇州第一才女給吸引了,看來我們蘇州還是名不虛傳的小哥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