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寂靜,等著那位長老開口,長老摸了摸花白的長須,將坐於一旁那位風度翩翩的儒雅公子招了過來,向眾人介紹到,“這位便是我的愛徒席之施,學習玄天門功法十餘載,如今功力已達上清境界,已是一等一的地級上等的高手了。當年貧道這年紀時仍是駑鈍並未有我這徒兒這般聰慧,那麼今日我便讓我愛徒為諸位百姓們授一堂道課。”
底下人看著這位長相不俗,儒雅韻味的公子,很是羨慕的觀望著,聽到他有這般功力每個人心中欽佩之情更是油然狂生。
而剛做他旁邊的那位女孩對他的眼神可是火熱的緊,看著自己的師兄要在眾人麵前出出風頭,開心的拍了拍手掌,高喊著師兄加油,旁邊的貴人們,也都深明那位長老的意思,事先有聽聞玄天門大師兄趙清瀟閉關十年,但後來又有傳聞趙清瀟是無故失蹤,而掌門之前已經允若把玄天門之位傳授於他,不過現在可好這個癡兒卻忽然消失在這個世界,由此門派裏麵還得再推出一位繼承者,看來眼前席之施便是幾位長老共同推舉出來的吧。
這樣讓台上幾位貴人懂得其中道理,今天要挑選玄天門入室弟子,必然是讓席之施親自識人。而這時席之施卻不急於選徒的事,而是長篇大論的講著自己門派的各類綱常,進而才開始講解一些習道入門之法,無非就是那些“道可道,非常道。”“道法自然。”之類的話,教人養心積累功德之類。
嬴政站的腿都酸了,看著那位席高徒講的話,自己都覺得無趣,說來說去還不是別人都懂的東西,饒了這麼大一個圈,也都是停留在起點,毫無深入的。搞得嬴政一邊不停的打哈欠,
落以妍在台上偷偷朝這邊瞥了一眼,看到嬴政這般不耐煩的樣,便朝自己的父親低頭說了幾句,隨後同幾位長老商討了下,爭的他們的意思,席之施的授課也就差不多結束了。
在長老的示意下,席之施便繼續主持選徒之事。“剛剛一番談論相比諸位對於我們玄天門在習武修道有個大概了解,入得了我們門派的必然是清心寡欲,意誌超乎常人的,無論年齡隻要有一顆向善入聖的心便可。那麼接下來在一炷香之內請各位踴躍上台自薦一番。”
語畢眾人歡悅,席之施命人過來點燃一炷香,台下眾人已經一個皆一個迫不及待的躍上高台,有老有少,有的耍耍武器,有的念念詩歌,十八般武藝全部都亮出,但時間有限,每個人隻有一點點的時間表現,嬴政看那香已經燒了一半,不過人群還是很踴躍的往台子靠過去,最終看著要輪到自己,忙將阿奴頂的高高,一旁給她加油讓她等下要乖乖的照著自己所教的說出,眼見一個空位出來直接將阿奴送上台去。
其他人看到有人搶先上去也都安分的等著,阿奴在台上看著底下人那麼多,有點膽怯的看了看嬴政,嬴政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勇敢點,但阿奴還是不習慣這種場景磨蹭了許久,看的眾人有點生氣的在底下喊著,上頭幾位長老也略顯得不耐煩了,落以妍緊張的看著阿奴,然後衝她拍拍手,阿奴看了似乎也有點小小的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各位,師,師,師傅,我是阿奴。”話還沒完就有人喊道,“喂那誰家的孩子,怎麼不快點,就那樣還來落府,哼當這什麼地方。”
底下人一聽就鬧哄起來,而台上的阿奴更是嚇得臉蛋白白的,手指緊緊扣住,有點無助的看著嬴政。那幾位長老看也不看阿奴一眼,直接說道,“這等蠢兒怎能登得來這種台麵,送她下去吧。”
話完幾個人便朝阿奴走了過去準備撚她下台,這下可好把阿奴給嚇哭,站在台上眼淚汪汪的望著嬴政,嬴政那口氣憋的啊,心疼的看著阿奴,一躍上台,直接抱起阿奴,怒氣衝衝的望著所有人,大聲道“阿奴,不怕不怕,我們走,什麼玄天門嘛,什麼玩意兒。阿爹才不會讓你去這種不入流的鬼地方去。”
阿奴見嬴政一來一把抱住嬴政,似乎很害怕眼前的人。而嬴政這番話一下子驚住所有人,這話活生生的同玄天門挑釁,這種膽識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不過隨之而來就是所有人的謾罵,畢竟玄天門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是無比崇高的。
而幾位長老看到嬴政的上台所有人也都傻在那裏一句話都講不出,席之施嘴巴卻顫顫抖抖的吐出了幾個字,“大,大師兄!?”
事情來的太突然了,玄天門幾個人似乎識得嬴政一個個呆若木雞,聽席之施口中說出大師兄三個字,幾個人更是相互看了下,難以置信的表情布滿了幾個人的臉龐,但領頭那個長老早已鎮下心來,忙同幾個人說道,“你大師兄是個癡兒,要是他來這邊定然說不出這種話來,那人可能是和你大師兄長得像而已,你們幾個不要亂了心境。席之施快點上去把那人轟下台,還有很多人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