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也不清楚,隻是聽幾位長老說掌門有事不能來。不過也算是碰到杜小哥才讓那幾位高人稍稍收斂了許多,之前在我府上他們可是更橫。平日裏我也就和掌門有些接觸,對於這幾位也是這幾天才接待到的。”
“不過依大人之職,他們怎還敢這般對你不敬呢?”
“杜小哥不知,即使朝廷內官也是要對他們禮讓幾分,畢竟玄天門是皇家在背後力挺的,所以也隻能由著他們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之前玄天門口碑一向不錯,隻是這幾月倒是有點變化。”落煙遠輕聲說道。
“管他什麼玄天門,總之哪天我還是一定讓那姓吳的給我家阿奴道個歉。”嬴政憤憤說道,一想起那個吳長老心裏一萬個不爽。
落煙遠笑道,“杜小弟有這麼不尋常的想法是不錯,隻是不可在外胡說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嬴政點了點頭,“多謝大人提醒,不過皇宮貴人護著這玄天門,萬一讓其胡作非為那算是一個大內患了。”
落煙遠無奈搖頭道,“當今外有敵寇時常的侵犯,當下雖有一派盛世,但卻是少部分人的盛世,京城哪裏深知黎民正活在水火之中呢。皇宮中自從後宮奴的出現,內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玄天門也是裏頭某個貴人依著的一個膀子,爾虞我詐的宮中爭權,皇上早已被後宮壓製了許久,哪裏還顧得著天下,顧得著外患。”
嬴政小扇一開,扇了幾下,沒想到一個外官巡撫還有如此憂國憂民之心,嬴政也算是佩服,對於落煙遠提到的後宮奴和皇宮內鬥饒有興致想要八卦一番,便問道,“這後宮奴在宮鬥中有那麼大的作用?皇帝還壓不住後宮的妃子?”
落煙遠歎了口氣,“我們身在官場可是深懂皇上的不容易,後宮奴的出現完完全全給後宮妃子增加了一些爭權的砝碼,更何況後宮奴中還會出現一個接替奴軍的領袖,一旦哪個妃子有了這麼一個不凡的宮奴,那麼讓自己的皇子爭得太子之位可是輕而易舉。”
“聽大人這麼一講,想想也知道後宮已經鬥成一團糟了,看來治國先治家,後宮都亂成這樣,這皇上也是難當啊。”嬴政說道。
落煙遠點頭稱是,“確實,這後宮之中因為後宮奴都有奴軍護著,皇上也不好發作,這也為難皇上了。”
嬴政瞧著落煙遠擔憂皇帝的心情沒有絲毫作假,便也覺得好奇問道,“大人與皇上很熟麼?”
落煙遠一聽,臉上浮現一絲得意神色,似乎在告之嬴政曾經自己也有一段輝煌史。開口道“我這職務並不是考取功名得來,全靠皇帝聖恩。當年皇上喬裝平民私訪時,而自己時值年輕氣盛碰到了他,一時失口談起當下盛世治國之道,批判的言語毫不掩蓋的諷刺道了皇上,卻未遭到皇上的刑法,反而得到他的賞識,讓我從一個小小官吏做起,直到現在這個職務。
皇上如此心胸開闊,有恩於我,識人不論身份,如此賢明聖君,我也必當為他多分擔一些困憂,但自己才疏學淺,光一個江蘇府卻讓自己治成這般。”落煙遠說完十分自責的揉了揉太陽穴。
嬴政心裏已經歎道,如此廉政清官確實難找,剛要上前安慰,落以妍看著也心疼自己的父親,早已接口道,“爹爹這也不是你一個人力所能及的,畢竟天下已不再以前那般昌盛,宮中大亂鬥卻也已經波及到整個國家,大的就那一些高高在上的玄天門,極樂宗,弑鬼宗等等已經受控於宮中貴人,
小的就咱這蘇州城內,江蘇第一富甲端木家族也是皇後扶持斂財的傀儡,不單單這些其他城府也有這般受控於權勢的富甲商人存在的。所以爹爹你別在為這些擔憂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落以妍一番貼心的分析,也替落煙遠稍稍解了下心結。
嬴政落以妍一番話也大概對這個世界更有點透徹的了解,敢情這個朝代不是貪官奸臣當道,而是被一些有權的女子擺弄於鼓掌之中,而後宮佳麗有多少啊,光那些數量絕對讓皇上吃也吃不消的,但聽到端木這兩字嬴政心裏一絲不爽又來了,他是個錙銖必較的人隻要蠻橫的動了自己的人,不讓那些人吃點苦自己是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