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深。驟雨傾盆。
蘇州城內寂靜無比。剛漂泊大雨初下時,蘇州城內一處人煙較少的地兒,還血戰淋淋,而今兩個長相極其奇怪的早已一瘸一拐的消失在夜色中,隻留漫地散花,嫣紅了整片地。
而這處街道往前不遠處便是嬴政所住的“悅來客棧”。這客棧中等規模,但內部裝飾的倒也雅致。外麵風吹雨打的,裏頭溫暖一片,沒人會選在這時出入客棧的。
李琯菱和花雲漪在一旁輕聲說著話,邊向放裏頭擔心的探了探頭。卻見玄青仍在裏麵幫著嬴政調理脈絡。兩人見嬴政便無大礙,心上的石頭稍稍放下。
李琯菱也早已按耐住的一連竄發問了,諸如嬴政遇刺情況,還有花雲漪怎知他們這之類的話題。花雲漪倒也當李琯菱猶如妹妹般,細細為李琯菱講了她的疑慮。
花雲漪說到自己的時候也沒什麼隱瞞的,隻是說自己把事情留給屁四,紅兒處理,自個兒就趕來蘇州看看小杜子,至於如何發現他們的客棧,也就是早些時候讓人打探好,好讓自己尋得他們。
兩人也分別了一段時間,說了些敘舊的話,看嬴政臉色恢複正常也都放心的閑聊起來。
待到夜半之時,李琯菱便回房休息,玄青留住了花雲漪了解下小杜子的情況。找了處安靜的地兒,兩大宗派的頂尖人物,不像常人想象那樣高傲的交流著,反而像是尋常人物般侃侃而談。
“你不像傳聞中的那般冷傲啊。”玄青笑道,
花雲漪淡淡一笑,“傳聞能信麼?你不也不像個一派之掌,有點頑童諧樣。毫無架子。”
玄青一聽哈哈大笑,感覺這花雲漪說話也忒有意思,也不知是在誇自己年輕,還是沒有掌門的風度,繼續道,“知道我為何用那小崽子背後的圖來對你證明他是我徒兒麼?”
花雲漪一聽,臉色微紅,畢竟和這麼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共觀那春色之圖,實乃不雅之事,但瞧這玄青沒有絲毫多餘的想法,卻也不避談這。
而玄青之前撕開嬴政的後背,因為隻有十分了解嬴政的人才會知道他背後這一秘密。但是如果是一個女子知道這事,必然與他有切膚之親,但玄青為何看的出來花雲漪同嬴政已有那種程度呢?花雲漪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玄青為嬴政疏通脈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因為花雲漪現在的內在修為因為上次的雙修早已直奔雲霄,即將漫入天極上等境界,而就是由於雙修讓他內在修為完全變了雙修模式,要是境界高點的人也是可以察覺的出的。
花雲漪此時含羞點頭,玄青卻在一旁樂開了花,“看來你也是個聰慧之人。不過我這小崽子有了你也算是一種福氣,改日我便促下他,讓他把你給娶過門,老頭子我也想看那小崽子能立個家再生出個崽子,要不以後自己年老色衰,便等不到那日咯。”玄青卻啥也不避諱,什麼話都是快言快語的說出,一下子拉近了同花雲漪的關係。
花雲漪哪裏知道這老頭兒會蹦出這種話來,不過心裏想了想也是能體會到那種美滿的景象,嘴角露出一絲美美的微笑。
玄青忽的輕歎一口氣,“說起我這崽子啊,他身份高貴,但卻從小是個癡兒可憐的緊。”
一聽嬴政的事花雲漪雙眸猶如含水般清澈,擾有興致的望著玄青。
玄青繼續道,“打小受人排擠欺負,後因母親病故由其親人將他托付給我。一開始老夫我也是覺得這愣小子沒有習武之能,哪知他卻天賦秉然,見招便能過目不忘,而且小崽子待人真誠,愣頭愣腦的整天為我揉腳,人雖愚笨,卻比起那些自視聰明的人好得多了。嗬嗬”
玄青說到嬴政往事臉上露出絲絲難掩興奮之色,花雲漪也是一旁看的一眨一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