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語出驚人,玄青一時楞掉重新將現在的趙清瀟再審視一番,這趙清瀟骨子裏是好的,但現在眉宇間多了些許城府和霸道,玄青心裏暗暗擔心著,不知這是對他好還是有害於他,本想讓他安分的過著生活,看來這依著他現在的性格,這想法也隻能作罷了。
“小崽子啊,京城中那一攤水混著呢,光那天的刺殺你都招架不住,所以京城宮中的權貴不是你能隨隨便便駕馭的來的。”玄青看也不看嬴政眼,想了一招拆解嬴政剛剛那一步的妙招,黑子便輕輕放下。
嬴政每每想到自己武學很不濟事,也是有點鬱悶,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還怎麼同別人鬥呢,師父所說的京城中的權貴,又照著之前落煙遠那些話,估摸著又是皇帝後宮那群女人吧。
一群女人攻心鬥著,已經猛如虎了,更何況是一群有權勢的女人,那簡直就是阿凡達的坐騎了都。嬴政一時覺得自己應得的應該要更多,因為鴇母的身份太特別了,要想保護她,寵著她,自己也要有一定的實力,對於經濟基礎這層麵的事,嬴政是有著兩百的信心,但在武力方麵他隻能歎了歎息。
心裏稍有低落,嬴政棋盤上局勢便一下子弱了下來,玄青立馬迎上將自己黑子救了回來,對於嬴政這番明顯的變化,玄青當然知道嬴政被自己話語擊中痛處了。
“人要學會隱忍,這是你還得多學學的,講出什麼話來,也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實力。花雲漪此次去京城你大可放心,她修為不在師父的話下,雖受控於人,但也無生命之危。就暫且讓她安心去赴命,休要說些為難她的話。”
玄青的話嬴政領會的點了點頭,畢竟鴇母當的起身份,確實也不會有什麼不測的事,隻要她好好的,等自己有實力必然讓她獲個自由身。
“小崽子一定要記得隱忍,在出其不意的時候給人致命一擊,千萬不可讓自己的心性控了自己的行為。今天為師既然與你相逢,便要留點東西給你。”玄青隨即黑子一拍,兩人局勢難分伯仲,僵持在收官的地方。
不待嬴政思考接下來的布局,玄青將背後巨劍甩出,躍到半空,接住巨劍,雙手緊握,瞬間變換兩種姿勢,一刺一劈,看似簡單的兩個招式卻仿佛蘊含著千種功法於一體,氣勢雄渾,破空一閃,猶如天雷湧動,電閃雷鳴。
隨即玄青身體飄落,踩在屋頂一角,將巨劍橫於麵前,雙目緊閉,忽的單手舞出千變萬化的劍式,身體淩空旋轉,劍式猶如蛟龍出海,旋風狂吼,瞬間又像千軍萬馬,驚濤駭浪,洶湧而來,那種氣勢足涉九天。
嬴政早已心服口服,感情這老頭兒還有這般本事,不愧為“玄天門”掌門。不過這些劍式怎奈自己會這般熟悉,嬴政看的蠢蠢欲動,手也不聽使喚的跟著舞了起來。
玄青懸空飄逸,又使出炫美的劍花出來,這招便是那日嬴政同吳長老比試的“煙玄劍舞”。嬴政腦海又開始翻騰,記憶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在底下站著不斷的將那一係列動作放映在腦海中。玄青飄逸而下,看著嬴政若有所思的樣子,猜到這小子已經開始有諸多回想了。
“小崽子能記住多少?這三套劍法便是玄天門的所有精華。你以前可是熟路著呢。”玄青問道
嬴政忽的眼神一凝,似乎有那份信心將這幾招舞出,不光是記憶的複蘇,還有他這“雨人”頭腦,隻要看過的都能記住,嬴政開口道,“剛第一套劍法,以陰陽幻化出無窮招式,是為陰陽劍法。第二套劍法以無窮化為一招致命,以虛為實名為太虛劍法,第三套煙玄劍舞我之前也有見過。這幾套劍法華麗無比,卻有力拔山河之勢,是以劍式迷幻敵人,再以無窮混濁的力量力壓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