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又迎來個人流高峰,考核的日子已經逐步展開,該到的考生在這兩天有都提前來到蘇州了。
今天按著順序仍沒輪到李琯菱,今兒個她也想去感受下考場的氣氛,便打算去觀摩下考核的具體情況,李琯菱很看重這次考核,如果沒上就還要等一年,一年既短又長這是對於一個真心求學的人來講最真實的感受。
去了嬴政的房間,見裏邊沒人,估摸著出去看看有什麼生意可做吧,這師父就是時刻不能忘記賺錢的事,不過他卻不是別人想想的那般貪財,隻是把賺錢當做愛好,就如同我愛琴如己一般,李琯菱牽著阿奴自己猜想到,這話要是被嬴政聽到還不感動的大喊,好徒兒啊,真是為師的知己啊。
合上了房門,李琯菱帶著阿奴便出門而去。
然而古怪的事,花雲漪同玄青掌門兩間房老早就退掉了,此時在嬴政這層靠著的幾個房裏,也已不見他們兩人的身影。
柔和的光線透著窗戶照了進來,嬴政昨晚一番倫理修為也讓自己身體內功大為精進,但一下子讓內功猛張身體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便也適應不來,是日嬴政便顯得有點疲累,窩在床上許久都懶得睜開眼。
要不是光線直直的打在他臉龐上,讓他眼皮亮的難以入睡,估計他便很想躺著一天了。
但不起床還有個原因,這樣就可以不用睜開眼,這樣就可以一直回想昨晚和花雲漪的情形,還可以給自己一種感覺,花雲漪仍會躺在自己旁邊不會離去。
對於花雲漪那種不舍嬴政心裏卻是難以形容的複雜,此時的光線似乎射穿了他空蕩的心,即使他早已明白花雲漪已經起身前往京城,但卻滿心的希望旁邊她仍自己旁邊。
無奈陽光明媚,光線充盈的布滿整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照滿了嬴政的心,他試著伸了伸手探了探自己的旁邊,花香仍在,可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嬴政用力的吸了口氣,定了定自己的心,忽的手一抓床頭放著一張紙。
嬴政紙張立馬攤開,香氣彌留,撲麵而來,嬴政似乎看到了花雲漪便在自己麵前,但信上言語一下子卻也安慰到了他,花雲漪隻是簡單幾句,“小杜子,還記得你七七的故事麼?明年春一過你便來京城尋我,要是我沒出現,你定要買個戲台子然後讓其名震整個京城,待到七七那日我便與你相會。相公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娘子何嚐不是與你一樣呢?記住,不要太想我了哦。”
嬴政閉了閉眼,你還真會搞浪漫,是啊,到那時自己也才有可能達到一定實力去迎接你,不過,鬼才會想你呢,哼,臭雲兒。嬴政喃喃自語道,眼角一點晶瑩,隨著柔光照耀,猶如玉碎一般,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賴了許久的床,嬴政便想出門走走尋個開心,說道自己的正事,自己來蘇州幾日卻沒開始實行呢,賺錢事一來嬴政便開始興奮了起來,正如李琯菱說的他不是個貪財鬼,但賺錢卻是他的最大愛好。
到自己房間取了套幹淨的公子服,便要出門而去,探了探李琯菱房中無人,大致也知道她又出門去學習了,嬴政抿嘴笑笑,這丫頭還真是癡琴癡到這份上了,阿奴那調皮鬼估計也跟著她去玩了吧。
既然那兩丫頭出去了,自己也不能閑著,信步出了客棧,正巧這時一頂轎子急匆匆的朝著嬴政而來,在嬴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轎子上早已走下一位穿著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待嬴政看的癡傻的時候,還沒反應得來,那女子便以風風火火之態一躍而來,卻與這件衣服顯得格格不入。
那女子便是會武功的才女落以妍,隻見她興奮的抓著嬴政,驚訝道,“騙子你沒事吧?”落以妍說完用那爽水靈的美眸盯著嬴政的臉龐,打量著發現他卻並無大礙緩緩的舒了口氣。
嬴政看著也好笑,眯著眼,“姑娘你光天化日之下,這般輕薄我,不怕我告官去麼?算了看你這般關心咒我的份上,我饒了你吧!”
落以妍昨晚才接到官府回應,自家的車夫命喪街頭,敵人下手十分殘忍,二話沒說本來要趁夜而來看看嬴政的情況,但落煙遠怕路上有危險,畢竟命案當前蘇州城內會有殺手潛伏的,一個不慎便會遭人下手,所以才焦急的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在幾個仆人的護送下,急急忙忙的趕來看個情況,沒想到嬴政此時還這般同她開著玩笑。
落以妍心裏一氣,嘀咕道白擔心你,腳下一跺,哼了一聲,便竟自走回轎裏,嬴政一看不像平日落以妍,要是平時她老早就直接回話過來,今天怎這般怪怪一下子就不理會自己了,女人果然翻臉比翻書還快,嬴政立馬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笑眯眯道,“大小姐怎麼了?我可惹了你咯?誰讓你剛才那般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