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難以置信眼前這人就是自己一直以來思念至極的男人。是的就是這張臉,這張總是喜歡帶著壞笑,又會偶爾假正經的臉。
思念把之間的距離隔了那麼遠,但此刻忽然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卻猶如夢幻一般遙不可及,這一刻是真的還是假的,蘇瑾不敢去多想,怕萬一隻是夢境,如果讓自己的雜念給驚醒,那自己便將再次和這個男人隻能隔在思緒中,連一點點的夢境都難以碰到。
曾經自己是多麼渴望能再次見到他,但此時看到,思念的翻湧衝垮了自己的內心。她是多麼想在這個時候衝上去抱住他。但拿捏不住這一幕,是真是假,如夢似幻。
但剛剛那聲音真的好熟悉,好熟悉,不對這是真的,這是真的,他正對自己微笑著呢,正是他那溫柔舒心的微笑。
他來了!
嬴政知道蘇瑾這時可能控製不住情緒,怕其他學生會懷疑,這一來可不好,這裏頭的學生都是有背景之人,自己隻能硬著頭皮把這一幕演下去,於是嬴政趕緊衝著蘇瑾使了個眼色,即刻轉回到老師那個角色。
眾人有點難以置信,很想問個明白,但是燕朝是一個把尊師的禮儀抬的很高的朝代,那些學生對於老師可是不敢亂來,固此都十分乖巧的坐回桌位。隻有那位一旁受氣的公子十分不服的叫囂道:“你是新來的老師?怎麼可能,我們都沒聽說過。”
嬴政十分裝逼,也不怕冷著,拿起流碧扇扇了幾下,一副非常有老師的家世,一雙手背在後腰,上前走了過去。淡淡的看著那位公子:“這扇子認識麼?是蘇大人的。此次便是他派我來給你們授一堂課。無論琴棋還是書畫,都可以給你們指導指導一番。”
那公子一下子嚇得坐了下來,那流碧扇京城人都是略知一二,憑著蘇宗仁的聲名威望,他平日下棋的舉動都是被人觀在眼裏,以前的蘇宗仁每下一盤棋都是會帶著這把扇子,因此在座的學生也都是熟悉不過的。看來這人是老師的確不假。
嬴政笑眯眯的看著眾人:“不要那麼緊張,你們也看得出我年齡跟你們差不多。我隻不過是勝在有高人指點,所以各方麵的才學勝過了你們。今日過來給你們授課也是讓你們能被我點撥一番,從今以後便可以贏得更多的人了,那樣在別人麵前是不是覺得很有麵子呢,就像我在你們麵前一般。所以呢,今日這堂課你們都得給我認真聽著。”
底下人都被忽悠愣愣的點著頭,蘇瑾知道嬴政此時又在耍嘴皮騙人了,便眯著眼睛衝著嬴政微笑。
但仍是那位公子十分不服氣的站了起來,:“老師你在糊弄我們吧。哪有什麼高人。有高人存在還需要你來教我們嗎?”
嬴政這扇一合,拍了下手,十分嚴肅的看著那位公子厲聲道:“這位學生你叫什麼?”
那公子將頭一抬高傲道:“哼,本人正是太傅胡學班之子胡正太。”說完還十分得意的看了眼嬴政。
嬴政對於這些什麼官員哪裏會認識到那麼多,倒是覺得這小子的名字,上下打量一番哪有正太之感嘛,分明就是個混小子在裝老熟。嬴政搖頭道:“哦是太傅之子啊!你在糊弄我麼?如果有太傅在還需要你來這邊讀書麼?”
這借力打力的一席話一下子堵住了胡正太的口,胡正太憋紅了臉哼了一聲坐了下來。四周的學生瞧著這平日作亂習慣的胡正太也有無奈的一刻,皆都掩嘴偷笑。
嬴政繼續道:“既然仍有同學對我不服,也罷,反正我今日也就隻給你們授一次課。不如就讓你們來驗一驗我是否有那本事來當你們老師?就當做授你們一堂寶貴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