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賠本生意,但有這樣的回報,方老爺子何樂而不為呢?“
嬴政將這賠本生意,說的頭頭是道,周身幾人也都來了興趣,但全都要看方老爺子的表態,老爺子眉頭一皺,思考了一會,便問道:“以前武道會不都是後宮掏錢承辦的麼?”
這話正中關鍵點,剛幾人似乎都被糊弄過去,卻忘了這重要一點,還是方老爺子思考周到,並不為利益所吸引著。
嬴政也不多想,他明白方老爺子聽了自己回答自然會明白,便開口道:“這次是由莊妃來主持操辦的。”
這話其他人聽不懂,除了胡太傅和方天鏡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方天鏡臉上的憂慮也鬆下來。轉而換了一副生意人的老道,:“你那生意,似乎對我們這些老頭有用。不過老夫現在仍是個生意人,賠錢的生意是做不來的,而且老夫的名聲在外,已不需要過多的褒揚之聲。”
老爺子頓了下,嬴政心一下子涼了一半,但老爺子隨即話鋒一轉道:“不過能讓老夫開心,掏些錢出來也不是不可以。老夫今日有件事考考你,隻要你辦成了,不僅僅是老夫,我周身這幾個也是一方富豪,也都會自然答應你。”
嬴政自知方老爺子隻是圖樂而已,這些錢對他來說也許沒什麼,更何況今日是他大壽自然而然不會有做生意的想法。所以老爺子很給嬴政台階下,換種方式,不僅可以拉到方老爺子一家讚助,還有他旁邊幾位穿著華麗的貴人。
正當嬴政好奇的想要知道方老爺子讓自己做的事時,他便朝旁邊一個相比他們幾個富豪更顯普通的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隨後周圍幾個人瞧著似乎都明白方老爺子的意圖,全都會心的笑了出來。
嬴政不解的望了眼方天鏡,方天鏡笑道:“這事有點考驗你的口才了,想讓你幫我這位吳老兄說下煤。”
嬴政瞪大眼,仔細打量了下方天鏡所謂的吳老兄,這人還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年過中年還沒娶婚,那應當是此人太沒本事,現在讓自己來當“媒婆”必然很有難度。
嬴政有點為難道:“這位大伯,現在仍舊未婚?”
這話一出滿堂皆笑,胡太傅回道:“這位吳老兄早已有妻室了,讓你幫說媒的不是他,而是他兒子!”
嬴政這才稍稍淡定的看了他們幾個,繼續道:“具體情況說說吧。是同哪家的姑娘呢?”
這時那位吳老兄才擰緊雙眉的開了口:“都怪我沒本事,要不犬子現在也不會如此低落的混著生活。他相上的正是戶部侍郎的女兒,段流香。因著戶部侍郎身居要職,很在乎門當戶對,為此除了家世顯赫要不一概拒之門外。我兒子同段流香兩情相悅,但被戶部侍郎這一要求隔成千裏之外,因為這事,犬子一蹶不振整日酗酒渾噩的過著日子,我實在看不下去,今日才來同方老爺子商量個法子。不過小兄弟如果能幫得上忙,那武道會的事我必當奉獻出自己的一份家當。”
看來這事,還有點繁瑣鬧的這位吳老兄蒼老了許多,方天鏡周圍的幾人雖然事先都知道了,但還是異口同聲的歎著氣,看來與這位吳老兄的交情十分不錯。嬴政察言觀色的盯著幾人,想想這位吳老兄雖然身份不顯赫,但交際方麵必然不錯,這次幫上他自己可以撈錢,還可以結交這麼一位有如此好人脈的人物,其中利益顯而易見。
胡太傅見嬴政一語不發,推了下自己的兒子,胡正太心領神會上前同嬴政說道:“老師你看這該如何?”
眾人也都好奇的看了眼嬴政,不知他到底能否當的上這個稱職的“媒婆”不。
這時嬴政反倒是一臉輕鬆的看著眾人,笑道:“也罷,可以試試。隻是這位傳說中的戶部侍郎可否在此。要不我去哪裏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