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走出房間。心裏鬱悶的緊,沒想到皇上就是之前蘇州那位坐在轎中的貴人。我勒個去,好端端的皇宮不待,四處亂跑小心被人剁了。
但關鍵的是,自己那般胡扯蠻談,大逆不道的囊外必先安內卻正中皇上的耳朵。這話他聽了當然開心啊,但是自己說出來的就成了皇上手中的把柄了,果然如嬴政所料皇上還真的拿著個威脅,也不能說威脅,就是鼓動吧,讓嬴政要誠懇的替他,以及社稷黎民做件好事,這好事一手由皇上操縱,嬴政在皇上手裏不過就是一枚白子抹了黑放入到黑子裏頭,讓他大玩無間道而已。
嬴政現在是有苦說不出,畢竟兩頭都不能得罪,一旦讓一方覺得不對勁自己必將引來殺身之禍,好在皇上給出的第一個計劃並未動及後宮的根基,隻是為他瓦解後宮做了一個良好的基礎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有皇帝的庇護,讓自己孤軍作戰的時候還多了幾個砝碼,皇帝是誰啊,一國之君,一國之君都擺明著讓自己成為他的左膀右臂這不就是想重用自己,雖然不知皇上心中所想,但就目前來看,自己對於皇上來說是一枚極為重要的棋子,看來從某種程度是自己還可以委婉的同他討價還價呢。
更何況這次後宮為難莊妃操辦武道大會,這原本讓嬴政有點頭疼的事,沒想到皇上未卜先知,早已一手為自己準備好了,錢啊,選址之類的。從這一點嬴政還是很滿意皇上這中隱性收買的。接下來自己就輕鬆多了,在宮外還可以多悠閑的呆上一段時間呢。
嬴政隨後走下樓,在二樓掃視一遍卻沒見著蘇瑾,倒是看到方天鏡剛剛那夥人已經各自應酬不同的人物了,對於方天鏡那些錢,過段時間直接讓他存入“花甲銀行”現在自己不急,反正都是皇上在後頭指手畫腳的又不用自己來操心,現在他隻是按著指示來做罷了。
現在瞧著這裏頭魚龍混雜,嬴政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急著叫蘇瑾回去,怎奈蘇瑾那丫頭不知跑哪裏去溜。嬴政隨即在二樓仔細搜尋一遍,卻在一個大房間裏頭看到蘇瑾,雖然裏麵倒是有幾個人,但嬴政眼尖一下子就看到蘇瑾對麵站著一個男子,遠遠看著側麵有種熟悉的感覺,但見那男子說話夾帶的動作過於親昵,嬴政醋意頓發,速度極快的走了進去,這時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早已有兩個人衝上前來擋在嬴政麵前。
攜帶著不善之氣,那兩人各自出掌直朝嬴政胸口打去,嬴政急忙將手一揚,把蘇瑾推到一旁,站穩住,瞬間運起一陰一陽的霸道內功,由魔功逼出玄天門的浩然正氣,以及繁花穀的內功。毫不掩飾實力的拍出雙掌,同那兩人對上。
強大的內功對持,房間內瞬間一片壓抑,每個人看著這一幕心口堵的慌,正當嬴政注視的望著前方時,才稍稍驚訝發現,和自己對掌的正是以前常州落花樓,清源所帶的兩個手下。那麼剛站蘇瑾對麵的應該就是他。說到他自己也就來氣,心中一火,魔功瞬間大發。
易青易白都是地級上品高手,兩人同時發功合起來的功力隱約都有天極水平了,但自己麵前這年輕人也是他們以前見過一麵的人,那時察覺不到他有任何習武的氣息,沒想到這次功力猛增,這一年這個人竟是如此瘋狂,竟是如何迅速練到如此程度,現在一挑兩個地級上等高手,而且隱隱強過於他們兩個。
更恐怖的是,三人一條線的功力不斷的相互抗衡,可易青易白感覺得到,當他們功力打入嬴政體內時就像融入泥潭一般,一去不複返,這種情況讓他們深深察覺到對自己的不利,可現在正是僵持的時候要是強行收手必定傷及心脈少說也要半年才能恢複,這半年裏麵他們算是半殘廢了,可如果不收手,他們已經感覺到自己一絲絲的內力已經被對麵那個瘋子一分分的榨幹著,情況十分危急,易青易白兩人無奈對望,滿頭大汗的互相用眼神交流著。
旁邊的清源看著眼前的一幕,對於嬴政的吃驚可不是一點點了,上次帶了兩個算是高手的人物去刺殺嬴政,卻硬是被他霸道的擋住,可自己那時也隻是以為他不過是運氣好功力猛進,要是當時帶的是自己得力助手易青易白的話,情況可不就是那樣,不過今日一見,易青易白早已被嬴政給製住了,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
蘇瑾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瞧著自己的仙人和二皇子的人對上,有點擔憂的要上前阻攔,嬴政急忙開口道:“小瑾,站在原地。別過來。我很快就能解決好的。”
蘇瑾一聽就呆在原地焦急的不知如何幹嘛,這時青敏郡主和一個長相不俗,清秀標誌的女子上前而來,那不知名的女子拉著蘇瑾道:“蘇瑾沒事的,二皇子不會讓人傷害到你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