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防衛不當,紅娘那一記偷襲渾然沒有護住。
好在自己剛好一個側身,並未擊中最脆弱的地方。嬴政便也順水推舟來個裝暈。
這樣一來可是急壞了李琯菱,隻見李琯菱一邊責備著紅娘,一邊喚她過來將嬴政抬到閣樓上。
躺在那溫暖芳香的床鋪上,嬴政感受著周圍暖氣騰騰,女子體香四溢,一個貪婪的吸氣過度,嬴政不由得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這下可好不能在裝下去,故而嬴政有模有樣的緩緩抬起那近似疲憊的雙眼,看到李琯菱正拿著一個藥瓶似乎要幫嬴政解衣敷藥,然而嬴政蘇醒卻讓她急忙收住了手,臉帶意思紅暈,抓住嬴政的手:“師父,你沒事吧。”
嬴政心中那個怨啊,瞧著李琯菱害羞的神色,知道剛剛如果自己繼續裝暈下去,那可有得享受了,哎,哪知那該死的噴嚏卻把自己給震起了。
嬴政意吟的想著剛剛要是自己裝暈可能會出現的情形,隨後咽了下口水,笑嘻嘻的衝著李琯菱道:“無妨無妨。還是可以傳宗接代的。”
李琯菱聽著嬴政的話,瞬間臉頰緋紅,隨後轉過頭衝著紅娘道:“讓你沒輕沒重的,要是我師父有個不妥,你以後可別來找我了。”
紅娘滿腹委屈,卻不敢多言,反倒是朝嬴政那邊望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嬴政瞧出李琯菱和紅娘之間存在的一層異樣的關係,但也不願多問,畢竟空虛的女人,總需要為自己的生活找尋一些刺激的。
“徒兒,這位身手不凡的姑娘是何方神聖?”嬴政問道。
李琯菱看了眼紅娘,神色複雜,隨口道:“隻是徒兒的一個知己而已。”
嬴政長長的“哦”了一聲,略帶疑惑的看了眼紅娘,嘿嘿笑道:“敢問姑娘方姓大名,來日本公子想要同你討教一下你那絕命腳。”
紅娘哼了一聲,卻也不理嬴政。這時李琯菱回話道:“她叫紅娘。常來往於宮中,對於琴藝頗為喜歡,我也是來到這才同她相識的。”
“樂師?”嬴政指著紅娘。
李琯菱搖了搖頭,但卻似乎也不知其身份,隻是簡單道:“宮裏的人常讓她進宮而已。她也隻是常常順道來此。”
嬴政一聽,耐人尋味的看著紅娘,仔細觀察了這個女人,說來這女的姿色過人,但卻很少會流露出女人該有的誘人神態,反倒是一副假小子的感覺,而且剛剛交手來看,估摸著此女子功力也是剛剛進入天極的高手,隻是不巧碰到自己,因著自己的魔功同她那詭異的吸人內力的內功相互克製,並且自己所參悟的武學套路不是尋常人可以理解的來的。
隻要是一套武學出現在嬴政麵前,他可以在短時間內將其轉為己用,並且還可以尋出破綻,這就是以棋入道的高明之處。當然如果自己的內功不深厚的話,那也隻是學出個樣卻學不出個氣勢。而且如果對手的功力高於自己,即使找得出破綻,但也難以克製住敵人。不過在功力相近的對手麵前,嬴政還是占有完全的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