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皆都笑出聲來,花雲漪更是笑罵道:“敢情這屁四竟也深受小杜子的毒害,這說話都朝他那方向而去了都。紅兒你得管管咯!”
紅兒一聽,臉色羞紅,一把擰了馮四,罵道:“杜哥他們說話,你插什麼嘴啊!”
瞧馮四一臉委屈之樣,眾人又是一笑。
這時花雲漪瞧出紅兒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正好這幾日也與嬴政商量了件事,別借此說道:“我有個提議。”眾人一聽立馬安靜下來,全都看向花雲漪。
“我看紅兒肚裏的孩子也有幾個月了,正好我也回來,念你們將我的落花樓經營的如此之好,故而我和小杜子親自給你們辦一場婚事!”花雲漪這話一出,滿座皆喜,高興的拍手叫好,還沒等小杜子反應過來,幾個人已經上前去敬酒賀喜了。
但惟獨高長恭一旁深思,“一直以為馮四是落花樓老板,但是卻總對嬴政客客氣氣的,倒不像是名滿天下落花樓的老板作風,今日才知這落花樓背後的主子竟然是繁花穀穀主,這杜宮奴也真是日日踩狗屎,傍了這女人,有繁花穀,又有大把的銀兩。果不其然,運氣極佳。看來我得多和他接觸,沾點運氣才行。”
嬴政見高長恭不語,自知這悶騷男又在意吟了。頂尖高手在沒接觸前總以為是個冷酷之人,但是熟路之後,竟是如此悶騷,嬴政也去打攪他,直往他那空空的酒杯上酌滿蒲陶酒,才同那邊害羞的兩個新人說道:“馮四,屁話少說。當初杜哥就說了,隻要等雲兒回來,就立馬給你們辦場喜事。就最近吧,挑個吉日,咱們來喜慶一下。”
馮四雖不好意思,但卻也是開心不已,傻傻的對著紅兒笑了笑,才拉起紅兒的手,站在嬴政和花雲漪麵前,忽的雙腳跪地,感激道:“花老板,小杜哥。我和紅兒不過是一介卑賤之人,哪知卻得你們賞識才有今日。這等恩情我們實在感激不盡”
嬴政上前將兩人扶起,怒罵道:“感激個頭。還給我下跪。咱們是一家人,何來貴賤之分,今日之跪可是會惹怒小杜哥,以後可不許如此。如果你們要感激的話,等這小娃子出生讓我和雲兒許他個名,讓他認雲兒做幹娘,認我做幹爹便可。”
這一幕,沙千刀看在眼裏,心裏感動個稀裏嘩啦,也就這麼一件小事,沙千刀心中卻對嬴政欣賞的五體投地,一時間竟渾然將嬴政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這麼一顆心就被嬴政個收走了。而高長恭呢,看的出嬴政並非做戲,而是性情中人,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高長恭頗為欣賞的笑了笑。
馮四和紅兒深感不對,急忙道歉道:“小杜哥,我們隻是不知如何報答,才如此愚笨的下跪。肚子裏的孩兒能認上你和花老板做幹爹,幹娘,是他三生有幸。”
“沒事沒事。隻要咱們和睦的過著日子比什麼都好了。”蘇瑾也插話道。
“杜哥,你何不也趁此同幾位夫人也成個婚事呢?”馮四問道。
這問題來的快,幾個人也好奇著想要聽嬴政如何回答,惟獨高長恭一旁暗笑,自知嬴政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