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歸家途中
翌日，莫凡和歐陽晴向福貴告別後離開，兩人仍是共乘一匹馬行走在林間。
已是入冬時節，整片樹林光禿禿的毫無生機，這樣讓歐陽晴想起了自賢山莊那一片梅林，不知幾日過去可有花開？不知傾城和逸軒如今可好？
“在想什麼？”為何表情這麼悲涼。
“沒什麼啦，胡亂想想。”歐陽晴一笑，在莫凡懷中磨蹭了兩下，“野人，怎麼突然想起來帶我去你家？”
“因為，大灰狼想吃了小紅帽啊。”
“我說真的啦。”歐陽晴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晴，嫁給我可好？”認真的語氣。
“傻瓜！怎麼到現在還在說這個？”歐陽晴嗤笑一聲。
“可是雲兄和風兄說沒那麼簡單，我害怕。”說著更環緊了歐陽晴一些。
“傻瓜……”歐陽晴一陣悸動，“且不說我們已經……已經……就是沒有，我也隻嫁給你。好不好？”
“好，可不許反悔哦。”似是吃了一顆定心丸，莫凡舒了口氣。
“你這野人，現在這種時代，我的身子給了你，就隻能跟你啦，你怎麼還老這樣不安心呢？”
“可是我的話，就是晴你的身子給了別人，我也隻會想娶你一個人啊。要是還有其他這樣的家夥出現怎麼辦？”
“才不會有！”卻突然想起了藍顏，說著不在乎她的身子卻隻因為她是物品的藍顏，隨意笑笑，已是不再上心。
“要是有呢？”
“你這野人！平日沒見有那麼多問題，怎麼現在在個莫須有的問題上打破沙鍋？”
“打破沙鍋？”
“在我的家鄉有一個故事，說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人，老問一個人像你剛剛問我的那樣空想出來的問題，最後那個被問的人實在煩了，就將一個砂鍋扔去那個問問題的人，砂鍋打破後那個問問題的就嚇的不敢再問了，後來我們那的人就用‘打破沙鍋’來形容一個人老煩人的問不需要問的問題。”這個故事縐得歐陽晴自己都快深信不疑了。
“這樣啊……晴你已經被我問的煩了麼？”
“是的！”
“哎？”莫凡這聲疑問好受傷。
“誰叫你老問老問的！擺明了不相信我不是！”
“好啦！以後不問還不成。我現在可是有充分的信心，歐陽晴非我莫凡不嫁了。”
“哎？誰說的！”
“哎？不是嗎？剛剛還說隻嫁我呢！”
“我……我……壞人！”
“哈哈哈哈哈。”
“好啦，不說笑了，為什麼突然想帶我回去啊？”
“我剛剛是認真的回答的啦。”
“野人！”嬌聲斥喝，聽得出真的有些生氣了。
“好啦，一半一半。”莫凡微微正色起來，“其實雲兄他們說的對，我們倆身份是有些懸殊。別慌說話……我不是要說什麼門當戶對的話。隻是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是誰。”
“所以就想回去找找看有沒有關於身世的線索？要知道，按常識看，這樣的隱者肯定都不是小人物啊，我家野人，會不會是什麼一代宗師的後代呢，或者背負著什麼血海深仇？”
“真會做夢。”莫凡無奈的搖搖頭。
“才沒有，小說裏都是這麼寫的啊。”
“小說？”
“哎呀不想解釋。”
莫凡一聳肩，也不追究：“沒那麼誇張啦，就算有什麼血海深仇，爹娘既然不願意告訴我自然是也不想我去報什麼仇。我啊，隻是單單的想知道自己是誰而已。話說回來，就算到最後一無所獲也沒有關係。”
“嗯，好。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晴，你真好。”
“那是當然。”
“真是臭美。”
一路嬉笑鬥嘴，下午時分來到了一座驛站，二人停下稍作休息，點了幾個清淡小菜，解決溫飽問題。吃過飯後，卻見莫凡牽了馬朝那掌櫃的走去。
“掌櫃的，這匹馬我想賣了，你看能賣多少？”
“咦？為什麼賣馬？”還沒等掌櫃回答，歐陽晴搶先的問了出來。
莫凡笑著朝歐陽晴搖搖頭，歐陽晴點點頭，雖然不明白，但是野人應該有野人的想法吧。
“這匹馬呀，十兩吧。”掌櫃的前後打量了下那匹馬，隻是最普通的種類。
“好的，成交。”
銀貨兩訖後，莫凡牽了歐陽晴的手便向前走去。
“唉，小兄弟。”掌櫃的叫住了兩人，“你們走錯方向啦，那邊什麼地方也不通的啊，要去城裏走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