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我沒空,再”
“我希望你放過小薇,”林瑞陽果然很愛蘇清薇,一張口就為她求情。
原來,下午的記者招待會隻是個幌子,暫時穩定媒體情緒的同時,也穩定住蘇氏和林氏兩個集團的股票,要知道,挖人墳墓,盜人骨灰,不僅僅是喪心病狂,更是所有延伸上的道德缺失。
沒有人會願意和這樣的企業有合作關係,這樣會對生意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林瑞陽,你給我搞搞清楚,到底是誰放過誰?”蘇輕羽裹著被子,但聽到林瑞陽的話像是置身於寒冬臘月一般。
她前生是多麼的愚蠢,居然沒看出來,她的男人早已經愛另外一個女人愛的深入骨髓了。
“小薇還年輕,很多事情她不懂”
“夠了,”蘇輕羽厲聲打斷林瑞陽,“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完,她掛了電話,無力地好像剛才的對話用盡了所有的氣力,林瑞陽果然是她心底最恨的男人,即便是強忍著,還是為能減少對他的恨意,反而因為他對蘇清薇的維護,讓她有種死心挖肺的痛苦,好像整個人又一次被抬上了手術台,又一次經曆了失去孩子。
“啊!”蘇輕羽恨得一腳踢在了茶幾上,隨著腳趾頭的巨痛,她的眼淚終於滾落,滾燙地燒灼著她的心。
林瑞陽,我會讓你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此仇不報,枉為在世重生。
“阿進,小季,你們醒了嘛?”這時,房門被敲得幫幫作響,葉永蘭清脆的聲音隻穿門板。
蘇輕羽回神,抬頭時,發現葉司進正盯著她看,眼中濃濃的關懷在不經意間流淌著,緊繃的嘴角在她看過來的那一瞬間鬆懈了下來,“過來,我想再睡一會兒。”
蘇輕羽舒了一口氣,感謝他在自己狼狽的時候選擇了忽視外邊的嘈雜。
幾聲叫喚之後,蘇輕羽以為外頭消停了,可是還未走到床邊,門口便“吱吱吱”地響了幾聲,房門被踢了進來,而門鎖孤單單地掉在了地上。
葉永蘭丟掉了切割機,氣憤難當地跑了過來,指著蘇輕羽說道,“我們兩個談談。”
“阿嚏!”蘇輕羽被這飛揚的木屑嗆得噴嚏連連,弄得葉永蘭不敢太靠近,免得被口水和鼻水噴到。
“小季,你存心的,是不是?”葉永蘭氣急敗壞。
接二連三的噴嚏震得蘇輕羽腦仁更疼,更是不顧上和葉永蘭扯皮,轉身跑進了浴室。
“你給我站住,”葉永蘭惱得要追上去,可是浴室的門一關,她便吃了個閉門羹,回頭時,怒不可遏道,“阿進,這就是你給我們娶來的好媳婦。”
“小姑,請你先出去,”葉司進眼中暗藏的怒意隨著唇邊溢出的幾個字一點點的釋放出來。
“我不會出去的,”她好不容易進來,怎麼可能會出去。
“你當我死了嗎?”
“你不是好好的,我怎麼會當你死了啊,阿進,我這裏有要事要找小季,你該幹嘛幹嘛去,”葉永蘭看著被兩個枕頭遮住半個身體的葉司進,不削地轉過頭去了。
葉司進按下床頭的按鍵,不消一分鍾,金發貝恩便走了進來。
“把人給我丟出去,”葉司進沉聲吩咐,語氣之中不留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