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家媳婦周氏的屋子裏傳來了一陣陣的淫笑聲,還有不同程度的撞擊的聲音像是在打架一般。魚無言沿著牆角小心翼翼的輕手輕腳的往柴房那裏走,生怕自己的聲音太大會讓屋子裏的人給聽到這就完蛋了。魚無言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突然發現王彩琴的屋子裏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了光亮,這說明王彩琴已經是醒了一段時間了,隻是一直都沒有出來而已。原本魚無言想到王彩琴那一邊在聽點東西的,但是想了想萬一屋子裏有任何一個人出來自己都不能有好日子過了,就趕緊離開了。
魚無言回到柴房裏,看著外麵星空上的月光皎潔還有星星點點的星光的時候,魚無言的心裏想到了還在清心觀裏可愛俏皮的小魚兒。這燦爛的星空就想是小魚兒的小臉。因為心裏一直都惦記著紅布條換位置的事情,魚無言這一晚上一直都是睡的迷迷糊糊地很是不安生。但是為了防止那個野男人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魚無言提前將柴房門用木棍插好,用搬過來一些重物擋在門上。
快亮天的時候魚無言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在自己的柴房門口,拆房的門動了動,魚無言冷笑著翻了個身子,又繼續睡了過去。
天一亮,魚無言就起了個大早,正屋裏的兩位正經主子還都沒有睡醒呢。一個是因為頭一晚折騰的所以會醒的晚一些兒,一個是因為聽見自己的娘親的聲音所以被折磨的睡不著。都是在天快亮的時候才徹底額睡下了,魚無言不同於她們兩個人,魚無言睡得很是舒坦,心裏已經明白了全部也就不同於以往那樣子畏手畏腳了。
魚無言站在柴房門口很是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太陽已經懶洋洋的爬上了外麵的那一顆老樹的枝頭,紅彤彤的很是好看。大黑也已經很是歡實的向著魚無言的方向蹦躂著,想要跟魚無言玩耍。
魚無言將大黑給安撫好了,不讓大黑發出聲音以免影響屋子裏的兩個人休息。又輕手輕腳的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王家村的人還不算是很多,街上也就是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魚無言裝作出門掃大街的樣子,手裏拿著掃把從院門口一直掃,掃到了院子的後麵也都沒有發現紅布條的存在,難道是昨晚上那個野男人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個紅布條給拿走了嗎?不可能呀,既然他自己都說王文家媳婦周氏放的那個紅布條很是隱蔽,那就不應該被帶走了啊。就算是被帶走也是要等大娘醒了之後自己出門拿走啊。要不然,下一次用什麼呢?
魚無言的小腦袋裏想了很多種理由,又全部自己給自己推翻了。絲毫都不成立。魚無言不想就這麼算了,又很仔細的繞著院牆找了好幾圈,終於在一個牆角處發現了一個小洞,底下有一塊小石頭好像是要壓著什麼,因為有一顆大樹給擋著,不仔細還真的是發現不了。魚無言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經過,快步走了過去,拿起壓著的小石塊,底下果然是一塊紅布條。魚無言很是開心的笑了笑,很想大聲的喊一下。又趕緊告訴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是不能夠隨意喊的。魚無言壓製住內心的竊喜,又將石頭放回了原處。
看著一個村人經過,魚無言趕緊跑了出來。拿著掃把裝作掃路麵的樣子掃了幾下,又回到了院子裏。王文家媳婦周氏跟女兒王彩琴還是沒有醒。魚無言放下了掃把,手腳麻利的開始做著早飯。
等到早飯做的差不多的時候,王文家媳婦周氏最先打開院門走了出來:“大娘,您今天起得真早,洗臉的水我都已經給您打好了。您就先洗把臉吧,飯一會兒就得。”魚無言看到王文家媳婦周氏走了出來,立刻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更是很是乖巧的將水盆端到了王文家媳婦周氏的麵前。
許是昨天夜裏跟野男人共度一夜良宵心情大好,這次王文家媳婦並沒有為難魚無言,而是破天荒的笑了笑,誇讚了魚無言兩句:“你 看看你這孩子,總是做得這麼有裏有麵的。還給大娘端水送水的,跟你一比你那個彩琴姐姐就差遠了。她幹嘛去了?”
魚無言很是貼心的將擦臉巾放到了一邊,又回到灶台前做著早飯,轉過身子來很是甜美乖巧的回答道:“彩琴姐姐還沒有起呢。可能是昨天在家裏學習怎麼梳妝打扮累著了。那個活可是一個精細活,不像是這些粗活。以後彩琴姐姐可就不用做這些了。還是把那些精細的活計學好。彩琴姐姐跟大娘您都是有福之人,不用這麼多麻煩事情的。這些髒活累活就交給我來幹就好了。”
魚無言看到王文家媳婦周氏要端著水盆倒水,趕緊急匆匆的跑過去將水盆接到了自己的手裏:“大娘,這髒活怎麼能您來幹呢,還是我來吧。你收拾好了就回屋子裏在歇一會兒吧,我一會兒做好了飯就去喊您。您看行嗎?”
王文家媳婦周氏笑了笑,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今天天氣好,那我就先出去轉轉,一會兒你把飯做得了。就喊我一下,我就回來了。”
魚無言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點了點頭:“大娘您去吧。我做好飯就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