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
什麼都不做,就告訴我一個人名,就想要我十萬?
李曉棠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心裏充滿了厭惡和惡心,怎麼有這麼垃圾的男人?不過老錢的事情也確實拖不得的,一旦提審,判完刑,再找關係就來不及了。
“行,不過得事成之後,我再把錢給你。”李曉棠想了想,咬了下牙說道。
“沒問題。”
我答應了李曉棠的條件,反正也不用我出什麼力,李曉棠跟法製辦那人談好了,我有十萬塊錢,談不成,我也沒什麼損失。
當然了,我還是希望她談成的,十萬好處費啊,這時候我才體會到首都以前那些紅色子弟倒賣批文是有多麼的賺錢。
這也是權力和消息渠道所帶來的好處。
我告訴了李曉棠要找的人是誰之後,李曉棠也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心情了,在接了一個電話,更是拿著包神色匆匆的走了。
……
由於今天請假,車還給陳莎莎了,我隻能選擇打車回家,不過一直沒等到車,就在馬路上逛了一會。
寧安市有好幾家七欣天迷蹤蟹,衡山路這家屬於位置比較偏的了,路上也沒什麼人,但是當我走到衡山路和黃河路拐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處有一輛大眾途觀停在那裏,車裏麵影影綽綽,好像有人在裏麵在做些什麼。
最關鍵的是,李曉棠的奔馳C200就停在那輛車的後麵,她的車牌號我認識,百分之一百是她的車。
李曉棠的車裏並沒有人,很顯然,她在那輛大眾途觀裏麵。
我的獵奇心一下子被點燃了,大半夜的,李曉棠把車停路邊,上了別人的車,兩個人做些什麼很難不引起我的猜想。
她跟誰在那輛大眾SUV裏呢?談事情?
我覺得不太像,哪有大半夜坐車裏談的,除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突然不急著回去了,就在遠處看著,這一等竟然等了十幾分鍾,就在我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副駕駛一側的門突然打開,李曉棠探出大半個身子,好像嘴裏不幹淨,對著地上嘔吐起來。
這時,車裏麵還伸出了一隻手,是男人的手,手腕上戴著手表,手裏拿著紙巾。
李曉棠接過紙巾,擦了下嘴,然後轉身跟車裏的男人說了幾句什麼之後,從外麵把副駕駛車門關上,緊接著那輛大眾途觀啟動,開走了。
李曉棠隨即也上了自己的車,走掉了。
我見他們走遠了,立馬跑過去,撿起李曉棠扔在地上的紙巾,裏麵包裹著像是鼻涕,黏黏的物體。
聞了下味道。
臥槽,我簡直傻眼了,這對我來說太熟悉了,我以前就經常半夜三更躲被窩一邊看電影,一邊拿著紙巾這樣做。
看了眼手裏髒掉的紙巾,非常有熟悉感。
可我特麼是自己手來的呀,而李曉棠居然是用嘴給人家男的口?簡直刷新我的三觀,這尼瑪的還大學老師呢。
最關鍵的是,她現在老公還在看守所待著呢。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十萬塊錢好處費恐怕是得不到了,這特麼李曉棠老公在看守所,她在外麵跟人家男的做這種事情,還能有心思撈她老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