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白體美。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兩抹高聳白的像雪山,盈盈一握的細腰,修長有力的大腿。
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會不由自主的感覺到呼吸粗重,王莉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她最清楚男人是一種嘴上不要,身體特別誠實的動物。
“啊……,浴巾怎麼掉了啊。”
王莉故作驚慌的叫了一聲,滿臉通紅,彎下腰去撿浴巾,這又是另一番令人渾身著火的姿勢了,她相信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絕對扛不住誘惑。
但是,讓王莉毛骨悚然的是,寸頭男人並沒有露出對自己有意思的眼神,反而是看都不看自己,平靜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彈簧刀。
崩!
他手指一按,鋒利的刀尖就迸射出來,刀尖觸目驚心。
“再有一次會死的。”王小正不帶煙火氣的說了一句。
王莉聽的是手腳冰涼,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有這樣一個對女人毫無興趣的男人,簡直變態,不過王莉也不敢多耽誤時間,立馬拿上換的衣服,跑進衛生間穿上了衣服。
王小正收起了刀,腦海裏出現一個自己永遠追逐不到的蠻橫倩影,然後默默無語。
李家別墅。
快天亮的時候,李秋紅的手機上來了一個短信,她看了一下信息,然後隨手刪掉了。
隨後她從床上下來,在她的床旁邊有一個梳妝台,上麵擺放著一張畫有人像的一張白紙,李秋紅坐了下來,用鋼筆在紙上狠狠的畫了一個叉。
“等著吧,我一定要閹掉你!”李秋紅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
突然從夢裏醒來。
等我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脊背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夢裏麵,我夢見我被人用力踩著腦袋,我用力的想要抬頭,好不容易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趙敦煌那張帶著偏執笑容的臉。
怎麼會夢見他了?
新的城市,新認識的人,我幾乎都快把趙敦煌給忘到了角落,好端端的夢見他讓我心頭起了一絲陰霾。
我搖了搖頭,從床上下來,拿了換洗衣服準備洗個澡再去醫院買點早餐給我爸,等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黃勇正坐在餐桌上,熱著昨天的火鍋,狼吞虎咽呢。
“你怎麼回來了?”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昨天晚上他去跟陽山花園勾搭人家小三去了。
“他男人早上要回來,我就隻能給人家騰地方了。”
黃勇晦氣的說了一句,然後示意了一下昨天晚上剩下的菜,對我說道:“坐下來吃唄,等下我跟你去一下醫院,下午我去王朝酒吧。”
我拿了碗筷坐下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困意十足的黃勇,嗬嗬道:“嗬,得虧人家男人回來知道打電話,不然的話,你被人家堵在家門口出不去可別指望我去搭救你,我爸還在那小區做保安,我拉不下來那個臉。”
“我升哥,你別烏鴉嘴行不行。”
黃勇鬱悶的說了一句,然後氣勢不減的說道:“沒事,他不敢打我,他要是打我的話,我就跟蹤他,然後跟他魚死網破,告訴他老婆,他在外麵包小三,看誰死。”
我頓時被噎住了。
“你是真牛逼。”我對黃勇豎起了大拇指,玩人家花錢包養的金絲雀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也就隻有黃勇了,也是,畢竟以前在老家也是一個極度熱衷於聊微信群小婦女的禽獸。
黃勇辯解道:“不是,主要我也覺得那個蕭琴可憐,你想啊,那男的家裏有老婆,又不能經常陪著蕭琴,蕭琴該多寂寞啊?我也是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