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豔秋也歎氣說道:“沒辦法,這就是命吧,等你們把房子租下來,我也想過了,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情,我情願每個月給他們出房租,讓他們出去重新租房子。”
“你個煞筆,濱海每個月房租也五六千呢,你錢多啊。”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要我說,她就應該躲起來,管都不管。
何豔秋說道:“我給他們租兩室一廳的不就行了,三四千應該夠了。”
“那行吧,隨便你吧。”
畢竟是何豔秋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說,隻能按照原先商量好的辦,由韓東去唱這個白臉,幾個人先去打印了兩份租房協議。
接著一行人便開往何豔秋的小區,韓東帶著兩個人高馬大的內保,拿著合同就上去了,我和黃勇還有何豔秋,則在車裏等著。
“剛那韓東什麼人啊?”何豔秋問了一句。
“一個紅三代。”我笑了笑,唱白臉這種事情,韓東這等人去做再合適不過了,以他的出身,不管是講理,還是不講理,他都可以陪對方玩下去,直到對方求饒不止。
何豔秋看著我,語氣複雜的說了一句:“陳升啊,你現在是混的越來越好了,我還真不太敢跟你聯係了。”
“怎麼了?”我納悶的問了一句。
何豔秋扳著手指頭說道:“你想啊,以前的話,你沒什麼錢,我開玩笑,說讓你以後混好了,然後包養我,這沒什麼,因為你真沒錢,現在你真有錢了,我再說這句話,我就感覺怪怪的了。”
“去死吧你,你還自卑上了啊,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人啊,挺大膽的啊,在酒店,大白天就敢溜我房間去。”我看了眼何豔秋修長雪白的大腿,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何豔秋臉一紅:“那不是我以為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麵了嘛。”
黃勇本來在玩手機,本著的也是眼不看為淨的態度,聽到這裏,扛不住了,衝我們兩個嚷嚷開了:“喂喂喂,你們兩個有點人性沒有?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們兩在車裏公然語言挑逗,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
……
這兩天韓東挺鬱悶的。
本來他在濱海待的實在有點無聊了,便坐飛機溜回了燕京,找了一群死黨,每天醉生夢死,今天這個俱樂部,明天那個俱樂部。
至於宋秋禪那變態說的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天高皇帝遠的,他現在還在部隊呢,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但是昨天,韓東在長安俱樂部,剛玩完一個瘦馬出來之後,便看到大廳裏坐著一個身材不是如何魁梧,但堅毅如山的身影。
大魔王宋秋禪。
長安俱樂部這樣的地方,一般是不容許外人進的,會員的吸收也比較嚴格,不管你有多少錢都不行,隻有俱樂部成員三人以上為你引薦,你才有入門的資格,並且還要通過長安俱樂部的審核。
但宋秋禪除外。
他雖然也在長安俱樂部鬧不了事,但是過來逮一個韓東,別人還是說不了什麼閑話的,所以韓東看到宋秋禪的時候,臉一下子就白了。
再接著,他是當著那麼多人麵,被大魔王宋秋禪,一路踹著屁股,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