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槍頂在楊長峰腰上,對方喝道:“楊先生,不要逼我們翻臉!”
楊長峰明白了,看了一眼教主,聳聳肩:“原來我還真挺重要的,他們還真想抓活的,教主怎麼看?”
教主想哭,這什麼地方,還能不能嚴肅點了?
那可是槍,這幫人不可能帶假槍,他們手裏的可是能殺人的東西!
楊長峰置之不理,他倒是想看看,這幫人對他的容忍限度在哪。
不是楊長峰狂,誰也不知道他頭透視眼,對方手裏的槍連保險都沒有打開,這嚇唬誰呢?
掐著金領帶的鼻子,楊長峰喝道:“我沒讓你停,誰讓你停下的?”
金領帶知道,這瓶酒全喝下去,他今晚非得被折磨死。
這裏頭可撞了不少“東西”!
其他幾個人完全被激怒了,這個內地佬太張狂了,必須給他點教訓。
仗著有槍頂著,短雪茄拿著麵前的酒瓶向楊長峰撲過來,他不認為楊長峰敢動。
可楊長峰偏偏就敢動。
“記著把保險打開。”隨手一揮,撥開酒瓶,把短雪茄摁在酒桌上,撥動轉桌上的玻璃圓盤,短雪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楊長峰回頭捏住往自己肩膀上發力的那個人的手,反方向一折,轉眼間槍到了自己手裏,楊長峰笑嗬嗬地提醒另外幾個用槍對著他的保鏢。
這絕對不是保鏢,他們掌握的信息,有可能比這幾個香江老板掌握的還多。
那幾人吃了一驚,他們的手完全蓋著槍呢,這家夥怎麼發現的?
後悔啊,誰也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麼張狂,麵對槍都這麼張狂,難道他真不怕這些槍是……
不對!
他對槍很熟悉!
有人想偷偷打開保險,楊長峰沒客氣,一槍打在這人的膝蓋上。
膝蓋骨碎掉是什麼感覺,這個人一定可以寫出幾十萬字的心得體會。
“我說過,不要讓我為難,可你們不信。”楊長峰說著,又轉過頭去,捂住金領帶的鼻子,喝道,“這酒味道怎麼樣?”
那人要能回答出來才怪。
回手又是一槍。
兩聲清脆的槍聲,驚動的可不止是附近的居民,還有街上巡邏的警察。
這種新型槍才被這些人拿到,本來是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們根本沒有帶消音器,而且,為了“震懾”對方,他們刻意沒有***器。
楊長峰毫不猶豫的開槍,讓對方越發不知所措。
他是要把警察招來!
金州現在幾乎是戒嚴的城市,每天到了晚上,路上巡邏的警察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天知道哪來那麼多人,幾乎兩分鍾就能碰到一隊巡邏車,這麼大的槍聲,要沒把警察吸引過來才怪。
跑!
他們不敢在這裏待下去。
可想跑又哪有那麼容易,別忘了,楊長峰手裏可是有一把裝滿了九顆子彈的手槍的。
一槍打在已經打開包間大門的一個老板後腰上,楊長峰沒有心慈手軟,雖然還沒有說他們的來意,可帶著這麼一幫幾乎可以肯定不是殺手就是雇傭兵的家夥,他們能有什麼好事,能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