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峰絲毫沒給楊柳大佬麵子地事情,就跟風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城企業界,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裏,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這個消息。
“要麼是陳氏集團仗勢欺人吞並楊柳買辦集團,要麼是楊柳買辦集團找到靠山,把陳氏集團打出京城,看著吧,他們之間肯定有一次龍爭虎鬥。”
有人信誓旦旦地這麼說。
這種討論自然會傳到楊柳兩人的耳朵裏,他們明白了,大部分人並不會選擇站隊,隻是等著他們打的不可開交時跳出來撿便宜。
“泰山令已經不起太多作用了,上頭已經明確說話了,企業界的事情,企業界內部解決,最好不好牽涉過多。”那位回到辦公室還沒多久的頭頭被上頭點名警告了,話說的很重,電話裏,孫長老代表高層明確指出,“國內經濟,必須打破地方保護,作為京城高級管理者,在這種事情上拋頭露麵,唯恐天下不亂嗎?”
頭頭汗都出來了,這種嚴厲的警告,一般不會通過孫長老下達,最高是由辦公室打電話暗示。
他想不通,陳氏集團憑什麼就有那麼深厚的背景?
可他不敢抗辯,甚至不敢找茬,因為接下來,他就知道該調整他的工作了,原本負責的還算是一方麵比較重要的事務,以後就難說了。
給大佬柳打了個電話,頭頭心灰意懶地說:“紅線給你們劃定了,接下來就看你們怎麼做了,我已經說話不管用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大佬柳吃了一驚,難道上頭已經決心對他們這個買辦集團下手了嗎?
他認為,應該找前首富好好談一談,他能從風暴裏全身而退,憑的不是運氣,而是他的手腕。
一個電話打過去,前首富聽了大佬柳的疑惑,就說了一句話:“想從這個風暴裏出來,首先要把事情放在國內解絕。沒這點魄力,就別想全身而退了。”
大佬柳左思右想不明白,叫來柳小姐,他想聽聽這個聰明的女兒怎麼說。
柳小姐聽懂了,道:“把錢從國外轉移到國內,這才會被當成內部矛盾解絕,而不是當成民族矛盾解絕。”
能這麼做嗎?
大佬柳猶豫了,他認為,錢放在國外,或許還有點讓上頭投鼠忌器的作用,一旦拿回來,那他可就成籠中之鳥,隻能困獸猶鬥了。
“你認為姓楊的說有辦法把我們的財產全部拿回來,這是真話還是假話?”大佬柳很頭疼,他得確定這一點。
柳小姐剛才也給不少人打了電話,她弄明白了楊長峰的意思。
“不是直接拿回來,我們送給洋人多少錢,他就能從金融市場上弄回來多少錢,這筆錢,陳氏集團的風格,完全有可能全部上交給國家,所以,這個人說的不是假話,他真能辦到。爸爸,我們可不能小看榮氏集團,這幾十年來,難道他們在國際上就沒有一點能量?隻需要給陳氏集團提供一個渠道,我相信,拚著跟大洋彼岸提前打貿易戰,人家是真能把這筆錢拿回來的。所以,我們現在想讓上頭投鼠忌器已經沒用了,人家不在乎我們手裏捏著的這個炸藥包。”柳小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