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有良心了。”他伸過手來揉了下我的腦袋,掌心的溫度,莫名的溫暖。

和裴子秋告別後,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正欲上樓,卻猛然發現,我家客廳的燈,居然亮著!

該死的……我無奈的扶額: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毫無疑問,客廳裏現在一定坐著這房子真正的主人,事到如今,我隻能祈禱譚以琛沒有隔著窗戶往下亂看的習慣。

可天殺的,譚以琛居然真的有站在窗前看風景的壞習慣,更糟糕的是,他的視力還特別的好!

“導演親自接送,還在門口依依惜別舍不得離開……厲害啊,小可可。”一進門,譚以琛就似笑非笑的拋來這麼一句話,嚇得我冷汗直冒。

“什麼依依惜別啊……”我一邊兒換這鞋,一邊兒故作鎮定的解釋道:“他那是在給我講下新片宣傳的事兒。”

說著,我撒嬌般的鑽到了他懷裏,軟糯著調子柔聲安撫他說:“你別亂想,隻是天晚了,他看我一個女孩子坐地鐵不安全,所以才開車送我回來的。”

“是嗎?”譚以琛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說話間他伸過手來,動作親昵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僵住了:他居然連這一幕都看到了。

“你看你又亂想。”我抱住了他的胳膊,扯謊完全不需要打草稿:“我是戲服掉毛,頭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了根羽毛,他幫我摘下來而已。”

譚以琛依舊笑著,片刻後,他抬手勾起我的下巴,幽著調子問我:“你猜我信不信?”

我的心髒此刻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裏,說實話,我真的很害怕他跟上次喝醉了一樣,粗魯的把我綁到床頭上,毆打玩弄一整夜。

沒關係的,他這次沒喝酒,冷靜!一定要冷靜!我無聲的安慰著自己,隨後,賭氣般的把頭扭到了一般,滿腹委屈道:“就知道你不信!好好好,那我以後誰的車也不坐了,出租車我也不坐,我就天天擠地鐵,坐公交!這樣,你總該不會懷疑我了吧?”

盡管我此刻早已心驚膽戰了,可我知道我絕不能讓譚以琛感受到我的恐懼,莫名其妙的恐懼相當於認罪,我必須得理直氣壯起來,這樣才能消除他的猜忌。

“好嘛,小東西。”譚以琛伸手摟住了我的腰,把我攬到了他懷裏,咬著我的耳垂低笑著:“都敢跟我發脾氣了,反了你了。”

言罷,他傾身將我壓倒在沙發上,一邊兒撕扯著我的衣服,一邊兒逗我:“看樣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是不行了……”

“你討厭,你討厭!”我嬌嗔著,小拳頭軟綿綿的錘著他線條明朗的胸膛:“啊……不要啦……恩……人家不敢了……”

那天晚上,不曉得是吃醋了還是怎麼著,譚以琛做的尤其的狠,他先是拖著我在沙發上來了一發,隨後又把我按到桌子上做了一次,最後又從桌子上滾到地上,整個客廳都被我們搞得一片狼藉。

好在,他做的雖狠,卻也隻是正常的做,並沒有再把我綁起來淩虐我。

我想著他估摸著就是心裏有氣,痛痛快快的做一場,也就沒事兒了。

我總算送了一口氣,倒在他懷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我睡得正想,突然感覺有人捏我的臉。

“小家夥,醒醒。”耳邊傳來譚以琛低沉暗啞,又飽含笑意的聲音:“再不起來我可要親你了。”

聞言,我嘟起嘴巴,示意他親吧親吧我不怕。

他笑了,俯身到我嘴上啄了一下,隨後又不懷好意的說:“再不起來,我可就要睡你了。”

我渾身打過一個激靈。“噌”的一聲就從床上躥了起來,躥起來的時候,眼睛都沒睜開。

“醒了醒了。”我揉著眼,迷迷糊糊在床上摸索著自己的衣服:“我……我給你做早飯去,你想吃什麼?”

“我們出去吃。”他攬過我的腰,在我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吃完後去提車。”

“恩……”我先是半睡半醒的應了他一句,幾秒鍾後,我狐疑的扭過頭來,很納悶的問他:“提車?提什麼車?”

“你看上什麼車,就提什麼車。”他親昵的勾了下我的鼻子。

“啊?”我懵了:這……這究竟是在唱那兒出啊?

“啊什麼啊。”他不悅的點了點我的額頭,賭氣般的開口道:“看你以後還有沒有借口亂坐別的男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