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事情會往越來越麻煩的方向發展,我當機立斷,給譚以琛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下午能不能到片場來看我。
“寶貝,我們上午好像剛見過麵吧?”譚以琛笑著回我:“怎麼,早上沒有‘喂’飽?”
我的臉瞬間紅成一片:這家夥,真是從裏黃到了外,無時無刻不在開車。
“對啊。”我慵懶著調子,傾身靠在椅子上,舔唇誘惑他道:“我就是沒吃飽,想讓琛哥哥再好好‘懲罰懲罰’我……”
譚以琛那邊兒許久都沒有聲音,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了的時候,他悶聲罵了一句“操”,然後把電話掛了。
我知道,他下午忙完了工作,一定會過來的。
有句話叫“投其所好”,我敢保證,比起我的人,譚以琛肯定更喜歡我的身體,與其軟磨硬泡最終被他婉言拒絕,不如直入主題,用身體把他給勾過來。
不過這樣一來估摸著我今晚又不能睡了,唉,我這都是招誰惹誰了?
因為唐鳴風及時讓步,答應了和莫雪寧實拍吻戲,下午的拍攝工作進行的還算比較順利,緊張的拍攝了將近五個小時後,崔導滿意的喊了一聲“卡”,示意我們今天可以收工回家了。
我如釋重負,和其他演員一起到服裝間去換衣服,然而,衣服剛換到一半,外麵又鬧騰了起來。
還有完沒完了!我心裏一陣惱怒:跟他們這群星二代,富二代一起拍片子實在是太累人了,天天搞事情,老老實實演自己的戲不行嗎?
有了中午的教訓,這次我學乖了,匆匆忙忙的換好自己的衣服便拎著包打算開溜,免得再無緣無故的卷入紛爭之中。
可有時,禍端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的。
“欸!鬱可可!你等一下!”我剛溜到門口,一個女藝人便叫住了我。
我無奈,隻能轉身,蹙眉看向那女藝人,問她叫我幹什麼。
“雪寧的耳環丟了,你有沒有看見過?”女藝人問我。
我搖頭,如實回答道:“沒有。”
本想回完話以後就趕緊走,誰料這時莫雪寧突然焦急的跺了跺腳,用染著哭腔的語調說:“怎麼辦?我那對兒耳環可是設計師丹尼爾的絕筆,世上隻有這麼一對兒!還鑲著藍鑽……”
丹尼爾是國際知名的設計師,其受追捧程度難以想象,許多一線明星都以擁有他設計的飾品為傲,去年八月他宣布退休,不再參與珠寶首飾的設計,這讓他之前的作品更受歡迎起來,畢竟,物以稀為貴。
藍鑽也因稀少而價值不菲,再加上耳環的設計師又是丹尼爾,也難怪莫雪寧會這麼著急了。
“雪寧你先別著急。”有人安慰莫雪寧:“你好好想想,你換戲服的時候把耳環放哪兒了。”
“就放在包裏啊!”莫雪寧把自己的LV包包往眾人跟前遞了遞,撇嘴道:“我都翻遍了,包裏就是沒有!”
眾人麵麵相覷,滿目茫然。
“會不會是有人偷拿了?”莫雪寧的“閨蜜幫”之一突然開口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嘩然,大家紛紛表示不是自己拿的,有的甚至把自己包包的拉鏈扯開讓莫雪寧檢查,以示清白。
我心底突然升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
“反正這是女裝間,屋子裏也就咱們幾個,都是熟人。”果然,沒過幾分鍾,莫雪寧的閨蜜便又開口了:“大家能不能把包打開,讓雪寧檢查一下……當然我也不是懷疑大家,主要是雪寧這個耳環特別的珍貴,這世上隻有這麼一對兒,而且這是她爸爸送她的成人禮物,意義也很重大,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別讓某些手腳不幹淨的人鑽了空子!”
聽到這裏我大概已經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話,那耳環絕對在我包裏。
看來,莫大小姐是把上午出醜的事兒算到我頭上了,想讓我也當眾丟個人。
“這事兒既然是我提議的,那我就先把我的包打開給大家看看。”莫雪寧的閨蜜還在動情的演著。
嗬,現在倒是演得挺逼真的,中午拍戲的時候怎麼演技一直不在線?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在莫雪寧閨蜜的慫恿下,大家紛紛開始拉開自己的包讓莫雪寧和莫雪寧的閨蜜檢查,我不想跟她們玩兒這種低級的栽贓遊戲,直接把包扔到了地上。
“有意思嗎?”我冷哼了一聲,麵色沉冷的凝向莫雪寧:“莫雪寧,你幾歲了,這麼低級的手段你玩兒著不嫌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