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軟,口腔中有很淡的煙草的味道,那味道,讓我微微有些沉淪。
海風吹來,帶著大海的腥鹹,我們在沙灘下安靜的接吻,前方,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媽的。”深吻過後,譚以琛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裏,咬著我的耳朵跟我說:“老子想在這兒上你。”
我笑了,斜身往他懷裏靠了靠。
“那就上啊。”我說:“跟我你還客氣什麼?”
聞言,譚以琛胡亂的揉了一把我的頭發,指著不遠處咆哮著的海浪笑罵我道:“沒看見漲潮了嗎?一會兒海水淹過來,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我這才驚覺,海水正在一點一點兒的向我們拍打過來,我和譚以琛剛到海邊的時候,海水還遠得很,用力的朝大海扔塊兒石頭,都扔不到海裏去,可如今,隻需再往前走三兩步,海浪就能拍到我的腳踝。
“那沒辦法了。”我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天公不作美,您就委屈一下吧。”
“誰說沒辦法?”他壞笑,然後將我攔腰抱起,塞到了車裏。
他開車把我帶到了一家以大海為主題的酒店裏,那酒店就跟水族館一樣,牆壁是高壓玻璃,玻璃裏,遊動著各個品種的魚。
“魚美人兒。”他捏了捏我的屁股:“想在深海裏做,還是想在沙灘上做?”
“這兒還有沙灘?”我很是驚訝。
“當然有了。”他環過我的腰,笑容有些邪惡:“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今兒個他肯定是要上我的,在哪兒上不是上呢?被上之前開開眼,長長見識也不錯。
這樣想著,我嬌羞的點了點頭。
事實證明,這地方還真有沙灘,不過這沙灘是人造的,沙灘的正中央,有一個橢圓形的泳池,泳池裏的水,是夢幻般的藍。
譚以琛讓侍者在沙地上鋪下一塊兒巨大的毛毯,然後,他把我放到了毛毯上。
我們先是在毛毯上做了一次,隨後,又滾到沙地上,這裏的沙不如海灘上的鬆軟,不規則的碎石咯得我後背生疼。
疼就疼吧,我摟著譚以琛的脖子,在心裏淒涼的想著:身體足夠疼了,就不會感到心疼了。
後來我們又在泳池裏做了幾次,這家夥不知道是不是被蘇倩的事兒給刺激到了,那晚要的格外的凶。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譚以琛陪我吃完早餐才離開。
本來,一ye激情後,第二天清晨窩在男人懷裏和男人一起享用豐盛的早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我卻高興不起來。
因為我突然回憶起了昨天早上和譚以琛,譚慕龍他們共用早餐的場景。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明知白小姐會下樓,譚以琛還是命人把我喊了下來。
就算他不在乎我的感受,那他也不能不在乎人家白小姐的感受啊!我一個情婦,他無論怎麼對我我都隻能受著,可白小姐不一樣,聽譚慕龍的意思,如果沒意外的話,這個白小姐應該就是譚以琛未來的太太了。
當著自己未來老婆的麵兒,把情婦叫上桌兒來吃飯……譚以琛他擺這麼一出兒,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我思來想去,始終捉摸不透,於是譚以琛走後,我給嬈姐打了個電話,想聽聽她的意見。
“我估摸著,他應該是在試探那個白小姐。”嬈姐一陣見血的指出:“你想啊,譚以琛他在外麵養著那麼多的女人,現在他突然要結婚,那結婚前,他是不是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他未來的老婆,看看他未婚妻對他外麵養的那些野花是個什麼態度?”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感情,昨天早上譚以琛是在拿我試探白小姐!
“那我不是慘了?”我一時有些惶恐:“萬一白小姐她容忍不了自己老公身邊有別的女人,那她不得拿我開刀殺雞儆猴啊?”
恍惚中,我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這個白小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而且對方既然能嫁進譚家,那她的身世,肯定也相當的顯赫。
她若想弄死我,我絕對必死無疑。
“誰讓你傻乎乎的非往槍口上撞啊?”嬈姐沒好氣的罵我:“誤闖了人家的生日宴,你還不趕緊撤,還敢在那兒過夜!你真把自己當譚以琛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