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多數人應該都和我一樣,隻聽說過調教師,但從來沒有真的接觸過調教師這種職業。

當然,沒聽說過也正常,畢竟這是一種很隱晦,很微妙的職業。

通俗來講,調教師就是給有特殊癖好的錢人調教性伴侶的,比如有些有錢人比較變態,喜歡自己的性伴侶像狗一樣——注意,我這裏說的是像真的狗一樣,爬著走路,隻汪汪叫不能說話,用舌頭喝水……總之,除了外表長得像人以外,其餘的所有習性必須學得跟狗一模一樣。

我知道這很變態,可世界上真的有癖好如此特立獨行的人,雖然不多,但他們真的存在。

調教師就是為他們服務的。

無論這些變態的有錢人想要什麼樣的性伴侶,調教師都能給他們教出來。

我之前聽嬈姐講過,她之前傍過的一個大老板就有特殊的癖好,他特喜歡折磨那些身材敏感的女人,而且要非常敏感。

為了討老板歡心,大老板的一個情婦就找了調教師,讓調教師想辦法把她全身都變敏感了。

“結果那女的消失了一個多月,回來以後,我那老板就沒碰過別人,天天在她那兒呆著,要什麼給買什麼!”嬈姐煞有其事的跟我講著:“我告訴你,這世界千奇百怪,什麼都有!有些事兒你不親自接觸一下你根本就想想不到!”

時隔多年,沒想到今兒個還真讓我碰到調教師了。

這他媽真是個瘋狂的世界。

“她要怎麼調教那男的?”我問鄒北城:“把他打一頓,打服了?”

鄒北城從嗓子裏發出一聲極其輕蔑的冷哼:“打服了可不算本事。”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頓,然後神色玩味的補充了一句:“打硬了,那才叫本事!”

我的眼睛猛然睜大了。

打硬?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

台下,虎背熊腰的黑人已經走到了黑衣美女跟前,揚起拳頭就向美女揮了下來,美女一個側身,漂亮的躲開了。

我本以為他們的打鬥隻是做戲給我們看的,誰料那黑人竟一拳把舞台上鋪的透明玻璃打出了裂縫!

“他們鋪那玻璃的目地,就是為了證明整場調教秀表演都是玩兒真的,不是做戲給我們看。”鄒北城低聲跟我解釋道:“那個黑人如果能把調教師上了,那他就能獲得十萬塊的獎金,如果他上不了,他今晚一分也拿不了。”

我驚訝極了:“上?你說的這個上是我腦子裏理解的那個上嗎?”

“你說呢?”鄒北城笑容邪惡。

不是吧?我眼睛裏寫滿了震驚:這他媽也太重口了。

那美女目測不到九十斤,腿長腰細皮膚白,而那黑人,少說也得有兩百斤,又醜又黑……這他媽簡直就是真人版的美女和野獸啊!

“那美女怎麼可能打得過這黑胖子?”我捂住了心口,一時間竟有些同情台下的調教師:“從體型就能看出勝負好不好!”

鄒北城唇角噙著的笑意越來越深了:“這可不一樣。”

說著,他把目光投到了台下,我凝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也把視線投到了舞台上,

此時,美女調教師已經出手反擊了。

她把別在腰間的鞭子取了出來,然後手法漂亮的給了那黑人一鞭子。

黑人背部赫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這小姑娘手勁兒夠大啊!我在心裏感慨著:鞭子不同於刀,碰到皮膚就能出血,繩製的東西要把人生生抽出血痕來,那可是相當費力的。

美女和“野獸”的角逐就此開始,“野獸”瘋狂的攻擊著美女,可惜的是,那些來勢洶洶的攻擊全被美女躲開了。

美女調教師占了上風,揮鞭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時,令人詫異的一幕出現了!

本來被美女調教師鞭打黑人隻是悶哼幾聲,但是打著打著,他突然發出了一聲極其難耐的呻吟!

我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是裝的吧?”我問鄒北城:“這肯定是裝的!哪兒有人挨了鞭子還覺得爽的?”

鄒北城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若是好奇的話一會兒我們可以把那調教師叫上來,讓她抽你兩鞭子試試,看看爽不爽。”

“去你的!”我沒好氣的瞪了鄒北城一眼。

誰料,我話音剛落,一邊兒的南宮薰居然接了我的話茬:“喬小姐若是不喜歡女調教師,他們店裏也有男調教師,長得很帥哦。”

“再帥我也不想挨他鞭子。”我涼涼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