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陪譚以琛這大色狼好好的玩玩兒吧!
以前嬈姐教過我……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嬈姐教過她的員工,剛好我又在旁邊兒聽著,所以我陰差陽錯的學了些遠程曖昧的皮毛。
“真正重要的,不是你們在電話裏跟客人說了什麼,而是你跟客人說話的方式。”嬈姐在勾引男人這一領域上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獨占鼇頭,無論是真槍實彈的直接上,還是隔著電話或電腦賣弄風騷,她都信手拈來,玩兒的相當之溜。
“最讓男人欲罷不能的不是黃暴粗俗的語言,而是沙啞的嗓音,嬌媚的喘息以及恰到好處的低吟。”
我一邊兒回憶著嬈姐以前對我的言傳身教,一邊兒順從的把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口腔裏,舔舐,吸允,時不時的從嗓子裏發出幾聲類似於呻吟的輕哼,挑戰著譚以琛理智的極限。
譚以琛的呼吸明顯加深了:“這套衣服好好留著,等我回國以後,再穿一次。”
“隻是衣服就受不了了嗎?”我舔著自己的手指,然後動作妖嬈的把那銀色的手銬從包裏掏了出來,媚眼如絲的把那手銬遞到了攝像頭前:“長官,人家可還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東西哦。”
說著,我把手銬的一頭銬到了床頭,另一頭則示範性的戴到了自己纖細的手腕兒上。
當然,我沒有鎖上,我隻是想擺好姿勢誘惑一下譚以琛而已。
“長官,等你回國後,你是想看人家一隻手被鎖在床頭,還是想看人家兩隻手一起被鎖在床頭?”我平躺在床上,媚著調子問譚以琛。
屏幕上,譚以琛扯了下自己的領帶,動作帥的一塌糊塗:“先鎖一隻手,另一隻騰出來,脫自己的衣服。”
“遵命。”我嬌笑著,正欲再點一把火呢,隻聽“哢嚓”一聲,套在我右手手腕兒上的手銬突然自己鎖住了!
這……開玩笑的吧?我嚇蒙了,慌忙回過頭去檢查手銬。
可能是剛剛我的動作幅度有些大,右手晃了一下,手銬撞到了床沿,所以和床沿的碰撞中,手銬它自己鎖上了。
我瞬間被急的滿頭大汗:我剛剛從包裏拿手銬的時候,沒有把鑰匙拿出來!
那鑰匙現在還放在我包裏,而我的包剛剛被我扔到一邊兒去了,現在我被鎖著,根本夠不著我的包包啊!
我拚命的拽著手銬,隻希望它沒有銬太緊,拽兩下就能把它拽開。
但我顯然低估了情趣用品店裏手銬的質量了,那手銬堅不可摧,我拽了半天,又在床頭砸了半天,手銬毫發無損!
“可可,你躲在床頭幹什麼呢?”譚以琛被我怪異的舉止驚到了,語氣複雜的問我:“這難道也是你給我準備的驚喜?”
驚喜你大爺啊!我欲哭無淚:這他媽完全是驚嚇好不好啊!
我回過頭來,嘟著嘴巴看向譚以琛,委屈巴巴道:“我被鎖住了……”
“我知道啊。”這下,譚以琛看我的眼神有點兒像看白癡了:“我長著眼睛呢,我能看見。”
“不是,我是說……我真被鎖這兒了!”我拽了拽自己被手銬銬住的右手,隨著我的拽動,手銬中間的鏈子互相碰撞,發出了清脆且令人羞恥的響聲:“它自己鎖上的!我沒有鑰匙!你快想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