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這麼的惡劣。”南宮薰跟譚慕龍堵著氣:“我就是喜歡折磨人侮辱人,怎麼,你看不順眼啊?”
譚慕龍的眸底染上了幾分厭惡,他丟下一句“不可理喻”便轉身走了,把南宮薰一個人留在人群的正中央。
待譚慕龍清冷的背影消失在人海裏之後,南宮薰的目光突然變得失落了起來,她盯著譚慕龍消失的方向,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沒人教我怎麼去尊重別人啊……你可以教我啊……”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鄒北城漠然的歎了口氣,他從旁邊兒的桌子上端起一杯香檳,走到南宮薰的身邊把那香檳遞給了她。
“你早該知道結果的。”他跟南宮薰說:“他不會原諒你的,即便他原諒了你,你們也注定不可能會在一起。”
南宮薰將那香檳一飲而盡,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知道。”她說:“隻是我欠他的還沒還完,還完了,我就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說完,她把香檳杯放回了禮桌上,轉身走了。
我上前兩步,來到鄒北城身側,輕聲問鄒北城:“她欠譚慕龍什麼了?”
鄒北城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主人翁們全走了,圍觀的群眾也就散了,我歎了口氣,正欲挽著鄒北城的胳膊離開這裏呢,一個個子很小,看上去賊眉鼠眼的男人叫住了我。
“喬小姐請留步。”他漢語說的很流利,應該是個中國人:“周先生他醒了,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講,派我過來請您過去。”
周先生?我不由的皺緊了眉:這是譚以琛的化名嗎?
這個譚以琛,到底在搞什麼鬼?
“哪個周先生?”鄒北城眸底閃過幾抹不悅來。
那小個子的男人卻不回答他,一副完全不把他當回事兒的模樣。
鄒北城眸底的怒意更盛了,見狀,我慌忙接話道:“那是我一個朋友……就是斯迪安剛剛說的那個我的手下。”
鄒北城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心裏的火氣一點兒也沒消。
“好啦,別生氣了。”我拖長了調子,搖著鄒北城的胳膊,半帶撒嬌的哄他道:“你跟一個下人計較什麼?既然是過來玩兒的,就要開開心心的,我先過去一下,你不許再生氣了,知道沒?”
鄒北城銳利的眉微微向下壓了壓:“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顯出一臉的為難來,委婉的拒絕他道:“不用,這兒我特別熟,再說了,沒人敢在斯迪安的場子上放肆,別擔心,我去去就來。”
鄒北城眉頭皺的更深了,可他到底沒說什麼,放我跟那小個子男人走了。
我送了一口氣,同時心裏又按捺不住的欣喜了起來。
終於能見到譚以琛了,我真的有很多的話想要跟他說。
那句古話是怎麼說的來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以前覺得這是一種比喻,現在才發現,用這句話來形容分居兩地的情侶,簡直太貼切了。
跟著小個子的男人穿過喧鬧迷醉的人群,走過富麗堂皇的大廳,最後我們來到電梯上,乘著電梯來到了五樓。
“就是這裏了。”小個子的男人跟我指了指五樓最裏側的門,示意我進去。
我認定了裏麵的人是譚以琛,所以沒有任何防備,推開門就進去了。
屋裏沒有開燈,黑壓壓的什麼也看不到,我皺著眉頭滿心困惑的走了進去,正納悶著譚以琛為什麼不開燈呢,這時,突然有個人從身後捂住了我的嘴巴!
“啪”的一聲,半開著的大門關緊了,緊接著,我被那男人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