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以琛穿的很單薄,不需要扒光他,我也能看出來,他沒穿防彈衣。

雖沒吃過豬肉,可我好歹也是見過豬跑的,電視機上演得防彈衣都是相當厚重的,若他那件暗紅色的格子襯衫裏真的套了防彈衣,才不會這麼這麼襯身材呢。

盡管早已看透了他,但我並不打算戳穿他,因為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懲罰他不聽話的方法。

我勾唇狂魅一笑,伸手用力的推了譚以琛一把,把譚以琛向他身後的巨大的席夢思床推去。

譚以琛倒是很配合我,盡管我推他的那一把並不是很用力,但他卻連連後退,退到床邊的時候還假裝沒站穩跌到了床上,那演技逼真的,連我這個專業的演員都自愧不如。

雖然看到譚以琛跌到床上的那一幕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笑場,但我以頑強的毅力憋住了!

穩了穩心神,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慢條斯理的向譚以琛走去。

“你喜歡我溫柔點兒,還是狂野點兒?”我伸手拍了拍譚以琛線條硬朗的俊臉,女流氓般的問他。

聞言,譚以琛伸舌動作曖昧的舔了下自己的下唇,暗啞著嗓子回答我:“先狂野,再溫柔。”

“真貪心。”我哼笑一聲,猛的把譚以琛按到了床上,然後騎到了他身上:“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願!”

言罷,我抓住譚以琛的暗紅色格子襯衫的領口,“呲啦”一聲,幹脆利索的把他那件價格不菲的襯衫撕成了兩半。

本來我計劃的是,先以“女流氓”的形象不住的點他的“火”,點火的過程中,用我去泰國前跟他視頻那個的時候買來的手銬把他拷床上,然後在他欲火焚身之際,停下手上的動作,微笑著問他:“親愛的,你的防彈衣呢?”

問完以後,不聽他的任何狡辯,轉身揚長而去,讓他自己去想辦法安慰他的“小兄弟”。

但奇怪的是,我把譚以琛的襯衫撕掉以後,突然發現在他左胸口的位置上,貼著一個正方形的,貌似是金屬材質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我不由的皺起了眉,伸出食指來小心翼翼的捅那東西一下。

嘿!你還真別說,這玩意兒還挺硬的,搞不好還真是鋼鐵做的。

我越發的好奇了起來,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計劃,注意力全在這奇怪卻又堅固的正方形上麵。

麵對我的困惑,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的譚以琛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尖,壞笑著回答我:“當然是你要的防彈衣咯。”

哈?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這玩意兒是防彈衣?糊弄誰呢!

我可沒見過那個警匪片兒裏,警察穿的防彈衣是這樣的!

半斂著眸子盯著譚以琛左胸口上的“防彈衣”看了片刻後,我幽著調子問譚以琛:“你這‘防彈衣’怎麼跟別人的防彈衣不一樣呢?”

“他們都Out(落伍)了,我這是官方最新研製出來的防彈衣——納米金屬迷你防彈衣。”譚以琛煞有其事的忽悠著我。

我鎖著眉頭,神色複雜的看向譚以琛,虛心向他請教道:“請問一下,您這款最先進的防彈衣,是怎麼防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