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抬手幫譚以琛去脫衣服,結果扯了半天都沒把他的腰帶扯下來,氣得我真想那個剪刀把他這該死的腰帶直接剪開。
“別急。”譚以琛抬高了我的下巴,又給了我一個深吻:“我們有的是時間。”
言罷,他手上也不知道做了個什麼動作,很快我便聽到了他腰帶落地的聲音。
我的身體不由的戰栗了起來,他還沒進入,我已有了反應。
“有這麼想要嗎?”譚以琛取笑我道。
我含羞帶媚的瞪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你不想要一樣。”
譚以琛一個挺shen進入了我,他動作太過粗魯,讓我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親愛的,這時候挑釁掌控你下半身的男人,可不是明智之舉。”失神之際,譚以琛咬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低笑道。
我帶著哭腔嗚咽了兩聲,伸手可憐巴巴的摟住了譚以琛的脖子。
這示弱卻沒引來譚以琛的同情,反倒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的進攻越發的凶猛了起來。
我們站著來了兩次,然後又滾到地上來了一次,隨後又轉戰至沙發、廚房的餐桌、陽台……最後氣喘籲籲的癱倒在臥室的床上。
歇息片刻後,我取下脖子上掛著的平安符,遞給了譚以琛。
“你帶著吧。”我輕聲說:“我希望你平安。”
譚以琛沒有接,而是伸手把我攬進了懷裏,在我額頭落下一吻:“我很平安的,而且會一直平安下去。”
我帶著些許責怪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拆他台道:“那是誰前兩周被人打成胃出血,在醫院躺了兩天?”
譚以琛笑了,滿口歪理道:“這是必要的犧牲……有犧牲,以後才能安全。”
我才不信他的鬼話,眸底怒意難消。
“我是認真的。”見狀,譚以琛伸手點了下我的鼻尖,沉聲解釋道:“我跟鄒北城打這一架,不是為了逞一時之勇,我是想徹底解決他不斷設計謀殺我的事兒,免得你整天提心吊膽的。”
我感覺譚以琛把我當智障了:他跟鄒北城打一架鄒北城就不買凶殺他了?開什麼玩笑?這架打完了,我估摸著鄒北城殺他的欲望更強了。
畢竟,他現在是生龍活虎的出院了,鄒北城可還在醫院躺著呢。
“你別不信。”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懷疑吧,譚以琛拿眼梢似笑非笑的掃了我一眼,自信滿滿的表示:“我敢拍著胸脯向你保證,鄒北城以後絕對不會再買凶謀殺我了。”
聞言,我突然想起兩周前譚以琛和鄒北城在格鬥室決一死戰的時候,譚以琛似乎跟鄒北城說了些什麼,然後鄒北城就惱了,失控般的向譚以琛攻擊而去。
我突然來了興趣:那天譚以琛和鄒北城在格鬥室裏究竟都聊了什麼?為什麼鄒北城會突然失控,為什麼現在譚以琛信誓旦旦的表示,鄒北城絕不會再買凶謀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