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剛剛說什麼男人都可以(1 / 3)

“我知道,”何不歡聽到顧景航冷冷的說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這句話的時候,眼鏡黯了黯,看的故景航心裏一痛,但是想要說什麼卻還沒有張開口就被何不歡給打斷了,“我知道我的身份,我現在還是你的助理,不過我隻是想要去給梁孝柏當小徒弟而已啊。”

“當徒弟?”顧景航的眼鏡閃了閃,何不歡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那麼就說明她真的很想去給梁孝柏當徒弟,“為什麼呢?”

何不歡猛然翻了個白眼,這個顧景航把自己跟他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吧,自己不是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嗎,梁孝柏那種設計師是自己這一輩子的偶像,當初自己學習做珠寶設計的時候就很希望可以在梁孝柏的身邊當徒弟,拜梁孝柏為師,而且自己也不止一次的跟顧景航說過她來到公司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希望可以見到梁孝柏,結果這些話自己看來都是白說了因為顧景航不記得。

“原因我已經說過了,”何不歡說道,“而且我說過很多次了,梁孝柏是我的偶像,我希望可以拜梁孝柏做師傅跟他學做設計啊。”

“原來是這樣,”顧景航點了點頭,既然何不歡不是因為對梁孝柏感興趣那麼顧景航隻覺得自己的心裏麵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聽到何不歡對梁孝柏隻是普通的想要拜師的感情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心裏麵鬆了一口氣,不過如果真的隻是這樣的原因的話,顧景航覺得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能夠做到的,隻是去給何不歡引薦一下而已,顧景航覺得這沒有什麼不行。

不過,別人不知道梁孝柏的脾氣,但是顧景航確實知道得很清楚的,自己的這個好友雖然說的確是有很高的設計天賦,但是比他的設計天賦更高的是他怪異的脾氣,就算是自己對珠寶設計這一方麵一無所知,但是顧景航也知道梁孝柏不輕易收徒弟的,就算是收徒弟,條件也是非常的苛刻的,而且梁孝柏設計起東西的來六親不認,恐怕這件事情不是自己當說客就能夠成功的。

“你也知道梁孝柏的脾氣吧,”顧景航小心翼翼的看著何不歡說道,“你也知道他不輕易收徒的,而且條件也非常的苛刻的是吧。”

何不歡點點頭,如果說自己之前不知道的話那麼通過剛才的那通電話自己也知道了梁孝柏的脾氣到底有多麼的古怪和怪異了。

“既然你知道,”顧景航說道,“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他不輕易收徒的,就算是收徒條件也是非常的嚴格的,我雖然跟梁孝柏是好朋友,但是他的脾氣可不會因為我是他的好朋友而改變,也不會因為我去幫你說服他他就會答應收你為徒的,這個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何不歡平靜的點點頭,在跟自己和梁孝柏通話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想要讓梁孝柏收自己當徒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說道,“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想過了,我會讓梁孝柏刮目相看的,現在我需要的隻是你幫我在旁邊敲敲邊鼓讓他考慮一下而已。”

“我知道了,”顧景航點點頭,看來何不歡已經知道了想要讓梁孝柏收她為徒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過他也知道何不歡是個非常倔強的人,根本就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決定,所以顧景航也沒有在試圖說服何不歡,而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量幫你的。”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何不歡睜大眼鏡,驚喜的看著顧景航,“你答應幫我說服梁孝柏了?是嗎?你會幫我的,是不是真的?”

顧景航看到何不歡那麼激動的樣子,心裏麵本來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也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我隻是答應幫你盡量的說服梁孝柏而已,至於他會不會答應收你為徒,也是要看你自己的實力的,不過在我答應幫你之前你要先答應我兩個條件,怎麼樣。”

“什麼條件?”何不歡警惕的看著顧景航,根據自己前幾次跟顧景航鬥智鬥勇的經驗,一般顧景航說出這種話來的時候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要不然的話就是有一肚子的壞水在等著自己,所以說何不歡看著顧景航的樣子非常的警惕,“你先說來聽聽看。”

“不用這麼緊張,”看到何不歡緊張的樣子,顧景航忍不住笑了,看來自己前幾次的表現實在是差強人意,要不然的話何不歡看到自己的時候也不會這麼草木皆兵,自己的條件還沒有提出來呢,何不歡就在心裏麵想著怎麼樣去反駁了,“隻是兩個條件而已。”

“誰知道你會不會趁火打劫說出一些我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何不歡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先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條件再說吧。”

顧景航想了想說道:“第一個條件就是,如果梁孝柏真的答應收你當徒弟,你也隻是他的徒弟而已,身份還是我的私人助理。”

何不歡點了點頭,還以為顧景航會提出什麼條件,結果就是這個而已,真是太簡單了,反正自己和顧景航之間也是簽了合約的,在沒有找到帳本之前就一直是顧景航的私人助理,所以這個條件對於何不歡來說非常地簡單,於是他點點頭答應了這個條件,然後看著顧景航說道:“那麼第二個條件又是什麼呢。”何不歡好奇的問道,顧景航的條件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就完成才對。

第二個條件顧景航想了很久,到最後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看著何不歡的眼鏡說道:“第二個條件就是今天跟我吃一頓晚飯。”

“什麼?”何不歡驚訝的看著顧景航,“你的第二個要求就是讓我陪你吃一頓晚飯?”

“是的,”顧景航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要求,不過現在看到何不歡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要求,何不歡既然這麼不喜歡跟自己呆在一起,那麼自己就非要對方陪著自己吃飯,怎麼樣也應該改改何不歡看到自己就想要逃跑的毛病吧。

可惜,顧景航這次可真的是想多了,何不歡之所以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不過是因為她覺得顧景航提出來的要求太簡單罷了,“真的就這庅簡單?”

他狐疑的看著顧景航,要知道顧景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好不容易抓到了機會要威脅自己一次,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隻是讓自己陪他吃一頓晚飯就能妥協的。

也難怪何不歡會不相信了,都是因為顧景航以前實在是太前科累累了,所以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之後,何不歡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顧景航又在捉弄自己了。

不過顧景航現在可不是這麼想的,他看著何不歡說道:“我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你陪我吃頓晚飯,然後答應繼續做我的助理,我就會讓梁蕭柏考慮一下收你為徒弟的事情,我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

何不歡驚訝的看著顧景航,沒有想到顧景航的要求真的隻是這麼簡單而已,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你就隻有這兩個條件吧。”

不能怪何不歡太謹慎,自己實在是被顧景航給捉弄怕了,以前顧景航看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會說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刁難自己,所以何不歡生怕自己答應了顧景航的要求之後,對方又會冒出第三個第四個甚至第十個要求,顧景航就像是放高利貸一樣的話,自己就很難脫身了。

看到何不歡不信任的看著自己的模樣,顧景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己以前到底做了多少事情竟然讓何不歡這麼不信任自己,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就隻有這兩個要求而已。”

“真的就隻有這兩個要求?”何不歡看著顧景航說道,“不會在我答應你了之後,你又冒出來第三個第四個要求吧。”

顧景航猛然翻了一個白眼看著何不歡說道:“需要我給你立保證書嗎?我真的就隻有這兩個要求而已。”

“好吧,”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之後,何不歡點了點頭,“既然你就隻有這兩個要求,我答應。”

反正隻是跟顧景航吃一頓晚飯而已,自己又不會少塊肉,不過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本來他以為的很簡單的跟顧景航一起吃晚餐的要求,卻險些出了大事情,自己竟然在顧景航的麵前喝醉了。

“那我們就擇日不如撞日,就選今天晚上吧。”顧景航說道,“你喜歡吃什麼,我讓菲奧娜去定位子。”

“還是我來定位子吧。”何不歡說道,她不想讓菲奧娜知道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係,自己現在在公司裏麵就已經夠不太平的了,如果讓菲奧娜知道了自己不光坐顧景航的車子來上班,結果還要跟顧景航一起去吃飯,那自己以後就幹脆不要在公司裏麵混了。

她可不想要跟顧景航之前傳出什麼緋聞,何不歡心想。

但是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所謂天不遂人願就是這麼個意思了,自己不想要跟顧景航傳出緋聞,結果呢卻偏偏還是跟顧景航傳出了一個難以澄清的新聞,而且還是有照片為證的那種。

事情的起因就是何不歡因為是時隔很久才跟顧景航一起吃晚飯,所以難免激動了一些,而顧景航呢,則是很平靜的跟著何不歡來到了餐廳。

兩個人點好的東西吃之後,何不歡看著眼前的顧景航,突然覺得恍如隔世。

自己究竟有多少時間沒有好好的看過眼前的這個人了呢。何不歡在心裏想到。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顧景航好奇的看著何不歡說道,從開始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了,何不歡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奇怪。

“我隻是在想。”何不歡說道,“我們之間到底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什麼?”因為何不歡說話的聲音太低,所以顧景航根本就沒有挺清楚,但是當自己抬起頭來的時候,一杯紅酒早就已經被何不歡給喝下肚了。

更讓顧景航沒有想到的是,何不歡的酒量根本就是一杯倒的水平,那瓶紅酒下肚之後,何不歡竟然連眼神都變的迷離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顧景航。

“我好像喝醉了。”何不歡隻覺得眼前的顧景航似乎變成了兩個,一個人迷迷糊糊的說道,“顧景航,顧景航。”

然後,在顧景航驚訝的眼神之中,何不歡就這樣睡著了。

“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雖然話說的非常的不耐煩,但是顧景航依然小心翼翼的把何不歡抱在了懷裏,兩個人離開了酒吧。

匆忙離開的顧景航根本就沒有發現當自己抱起何不歡的那一刻開始就不聽的閃爍的閃光燈,而他抱著何不歡離開酒吧的身影也被人悄悄的給拍成了照片。

帶走何不歡的顧景航這個時候沒有想到他們離開的身影已經被記者給拍下來了,而是有些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的把何不歡帶到了自己的車裏,兩人坐上車之後顧景航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看起來很瘦弱的樣子但是身子倒是挺沉的,再加上何不歡又喝醉了酒,所以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全都癱軟在了顧景航的身上,為了能夠把何不歡弄上車,顧景航可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顧景航總算明白什麼叫做喝醉酒的人看起來特別的沉了,通過何不歡就能看出來了,不過看著這樣的何不歡,顧景航又有些犯難,自己隻是因為擔心這個女人所以才把他從酒吧裏帶出來的,可是帶出去卻又讓他犯了難,自己要怎麼安置何不歡呢?難道要把他再次帶到酒店裏麵嗎?到時候隻怕這個女人起來了,非殺了他不可。所以顧景航有些為難的看著何不歡。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的危險自覺都沒有,竟然就這樣睡著了,如果就是在以這個狀態在酒吧裏的話,恐怕早就被那些男人給生吞活剝了,而且雖然說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比那些男人要來的好多了,而且自己至少現在不想對這個女人怎麼樣。不過這個女人也未免太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了,怪不得能夠輕易的就被自己給灌醉了,隻是幾杯酒而已就這樣醉過去了,顧景航也難免開始為何不歡擔心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自己還是想想要怎麼樣把何不歡安置到一個妥善的地方吧。

想到這裏,顧景航就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何不歡已經醉的一片坨紅的臉蛋,白皙的臉蛋在酒精的渲染下,泛出了淡淡的紅色,越發顯得何不歡整個人眉目如畫,而嬌嫩粉色的嘴唇也變的越發的鮮豔了,就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一樣,這樣的何不歡讓顧景航心中一動,覺得自己的內心似乎有人拿著一隻小小的羽毛在自己的心上輕輕的騷動,讓他有些心癢難耐。不過,不行。自己不能這麼作,顧景航立刻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而且不強人所難是自己的原則。

一頓色香味俱全的大餐擺在自己的麵前但是自己卻不能吃,這種情形別提讓人有多窩火了,顧景航有些煩躁的轉過了何不歡睡著的麵孔,長長的睫毛正在微微的顫抖著,大大的眼睛也早就已經閉緊了,顯示對方正在陷入了沉睡之中,就這樣打擾對方睡覺好像不太厚道,而且看到他緊緊皺起的眉頭也可以想象的出來最近發生的事情對何不歡的打擊有多大,可是自己也不能就這樣放任對方在自己的車裏睡一夜啊,還是說自己應該把她隨便找個地方放下來,這樣做,顧景航又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算了,算了,還是叫醒這個女人問問他們家的地址在哪裏吧,顧景航想到,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何不歡的白皙的臉蛋,“喂喂,何不歡,你你醒醒。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快點醒醒。”該死的,這個女人的皮膚怎麼會這麼好,摸起來好滑好嫩啊。

顧景航的心裏因為何不歡臉蛋上美好的觸感而特意多停留了幾秒,然後又繼續自己剛才的動作:“快點醒醒啊,何不歡,天亮了。”而顧景航則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這個何不歡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已經盡量的加大手上的力道了,但是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非要自己狠狠的扇對方的耳光才能讓對方醒過來嗎,可是如果要是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下痕跡的話,他也覺得有些於心不忍,隻能再耐著性子繼續拍打著何不歡的臉蛋,柔聲說到:“何不歡,醒醒了,天亮了。”就連顧景航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裏麵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這種耐心是他以前對自己的那些情婦都沒有的,可是這種柔情他卻給了何不歡,不過這個時候顧景航拒絕承認自己已經對何不歡動心了,隻是覺得自己隻是對何不歡感興趣而已。

但是不管顧景航的聲音怎麼溫柔,何不歡依然都沒有反應,依然靠在顧景航車裏的副駕駛座位上睡的很熟,這也讓顧景航漸漸的沒了耐心。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發現時間已經過了淩晨了,估計這個時候何不歡是不會在醒了,他歎了口氣,隻能無奈的發動了汽車。現在他不知道何不歡的家地址到底是在哪裏,隻能無奈的先把何不歡帶到自己的公寓了,又不能帶到酒店離去,顧景航第一次覺得惹了一個大麻煩,早知道就不管這個醉女人了,反倒讓自己惹了一個麻煩上身,不過要把他放在酒吧裏,顧景航又不放心。

黑色的跑車在公路上飛快的疾馳,因為已經到了淩晨,所以公路上人也很少,讓顧景航可以放心的飆車,很快車子就到了一所高級的小區麵前停了下來,顧景航停下車,然後打開了車門從車裏下來,接著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醉醺醺的何不歡從車裏拉了出來。

顧景航帶何不歡來的地方是自己經常出入的一所高級公寓,像顧景航這樣的人,名下的房產當然很多,就連普通的一棟別墅也是別人見不到的豪華,不過顧景航卻不經常去那些別墅居住,就連簡家的祖宅也很少回去,一般顧景航都是回來這所公寓過夜。

這個公寓是顧景航自己買下的秘密的住所,一般他很少帶自己的情婦來這所公寓,隻有需要加班的時候才回過來,而且這所公寓離他的公司又近,所以一般沒有應酬的時候,顧景航都是回這所公寓工業,而顧景航把何不歡之所以帶到這個公寓,是因為這所公寓離酒吧最近,而且折騰了一晚上他也的確是累了,所以就隻能就近的原則把何不歡帶到了這裏,自己的單身公寓,任何人都沒有來過的。在抱著一隻沉睡沒有醒過來的何不歡走進電梯的時候,顧景航才發現自己好像因為這個叫做何不歡的女人打破了太多的原則。首先來說,這所公寓顧景航從來都沒有讓任何女人踏足過,就隻有季經臣知道這所公寓的位置,可是就連季經臣來這裏過夜的情況也屈指可數,再就是顧景航從來不跟女人過夜,對於他那些情婦他隻有有需要的時候才去找他們,可是卻從來沒有跟他們在一張床上過夜,很多情況下顧景航發泄完自己的欲.望之後,就會離開了,自己找一間房間獨自睡去,可是那天晚上的何不歡,卻成功的讓顧景航抱著這個女人睡了一晚上,而且睡眠質量還相當的好,所以顧景航覺得這個名字叫做何不歡的女人真的很不可思議。

就在顧景航胡思亂想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原來是自己的公寓到了,顧景航把何不歡放在門邊讓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就掏出鑰匙開門,但是就在他想要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本來好好的靠在自己胸膛上的何不歡有些不安份的亂動起來。

其實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顛簸,何不歡就算是睡的再死也被這種顛簸給顛醒了,隻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所以自己不是很清醒,隻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處在一個小船上,一顛一顛的讓自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睜開眼睛,隻是覺得渾身酸痛的厲害,就連眼皮似乎也有千斤重,讓她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卻發現無能為力,何不歡有些費勁的撐開自己的眼皮,才發現自己好像處在一個人的胸膛上麵,何不歡盡力的睜大眼睛卻隻能發現一個模糊的人影,通過直覺何不歡知道自己靠著是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的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讓何不歡覺得非常的熟悉,這種感覺讓自己覺得有些安全但是更多的確實羞澀,似乎自己在前幾天才聞過這個香味,而且是個讓自己覺得心動的人的身上聞到的,難道是高然嗎?可是高然從來都不擦香水的啊,不對,這個人不是高然,高然沒有這個人高,而且高然從來不擦香水,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想到這裏,何不歡猛然的驚醒了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這麼熟悉,而且自己為什麼會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到底是誰?這裏又是哪裏?何不歡這下才真的清醒過來,隻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所以身體不能站起來,但是頭腦卻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何不歡卻禁不住為自己的大意而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竟然一個人在酒吧裏麵睡著了,如果再遇到陌生的男人怎麼辦?隻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何不歡就一陣陣的害怕,不行,自己不能在被人暗算第二次了。

“你是誰?”何不歡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胸膛上麵劇烈的掙紮起來,“快放開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放開我。”可是,不管何不歡怎麼掙紮,發現自己都沒有辦法解開這個男人的禁錮,不是因為男人的力量太大,而是因為何不歡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何不歡掙紮的動作被顧景航發現了,他有些不耐煩的抱緊了何不歡防止她從自己的身上掉下去,這個女人怎麼現在這個時候清醒了,自己馬上就能把她帶到房間裏去了,不過何不歡這點掙紮的力度在顧景航看起來就好像撓撓癢癢一樣,所以根本就毫不費力的又把何不歡給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前麵 ,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到:“不要亂動,小心我把你給丟下去。真是個不聽話的女人。”

聽到顧景航威脅的聲音之後,何不歡立刻嚇的停止了掙紮,呆呆的趴在顧景航的胸膛前麵,不敢在亂動一下,隻是靜靜的傾聽著顧景航的胸膛內部傳來的有力的心跳聲,不知道為什麼,何不歡覺得這樣的心跳聲讓自己覺得有些安心,而且這個男人的聲音讓自己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裏聽過。

於是她趴在顧景航的胸膛上麵小聲的問道:“你是誰?我見過你嗎,這裏是哪裏?”顧景航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輕飄飄的威脅竟然就能讓何不歡聽話,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像是自己聽來的傳聞中的那樣不聽話嘛,不過看來何不歡可真是醉的夠嗆,竟然連自己的名字一個給忘記了,於是他看著乖巧聽話的何不歡,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軟下來,柔聲說道:“你怎麼又忘記我是誰了,何不歡,你以後不能再喝酒了,因為你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竟然把我的名字也給忘記了。”

“是嗎?”何不歡拚命的皺眉,在腦海裏麵回想自己到底是在哪裏聽過的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低沉動聽,到底是在哪裏呢?而且聽這個男人的話似乎自己認識他一樣,可是自己真的不認識這樣的一個男人啊,他究竟是誰呢?說過三次的名字?自己沒記住。

“我是顧景航,你這個大醉貓”顧景航隻能無奈的做著今天晚上的第四遍的自我介紹,看何不歡的樣子也直到他把自己的名字給忘的一幹二淨了,但是讓顧景航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說完這句話,懷裏本來還很安分的呆著的何不歡竟然又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嘴裏不停的說著,“放開我。”

顧景航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製止住何不歡的劇烈掙紮,隻是不知道何不歡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映,聽見自己的明自己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兩個人不是仇人的關係吧,而且怎麼說也是度過了一夜、情的情人關係了,為什麼何不歡這個時候還是這麼抗拒自己。

但是顧景航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為兩人之間的這個關係,才讓何不歡聽到他的名字之後如此的激動,畢竟沒有一個女人願意麵對這樣不堪的境地,自己喝醉了,結果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自己曾經的男朋友的胸膛前麵,這讓何不歡怎麼受得了,真是恨不得可以立刻從顧景航的懷裏脫身,然後逃之夭夭,永遠都不要再見到顧景航,畢竟那件事情她要徹底的忘記了,她這幾天一直拚命說服自己要忘記,可是顧景航卻不停的出現在她的麵前讓自己根本就無法忘記,所以她才會這麼激動的。

就算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力氣也要拚命的掙紮,好讓顧景航放開自己,繼續呆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會讓自己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到個地縫鑽進去。

“放開我。”何不歡大聲的說道,“你又想要幹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想對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顧景航沒有想到何不歡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識好人心,躲避自己如蛇蠍,這讓高傲的顧景航覺得非常的受不了,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說也是把她從酒吧裏帶出來,救了她一命的,要不然恐怕現在他早就已經被不知名的男人給迷奸了。

“你別動。”顧景航不顧何不歡的掙紮抱著何不歡往客房裏走去,邊走邊說道,“我也不想再見到你的,但是誰讓你去的酒吧正好遇到我了呢。”實際上,今天晚上顧景航也沒有想到要去那間酒吧喝酒的,隻是路過的時候臨時起意,但是沒有想到卻會遇到何不歡。

“酒吧。”聽到顧景航說酒吧的名字,何不歡才有些印象了。她慢慢的停止了掙紮,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來,自己好像的確是去就酒吧喝酒來著,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讓自己忍不住想要去借酒消愁,不過她忘了自己是怎麼喝醉的了,好像才喝了幾杯雞尾酒而已,後來的事情自己就記不住清楚了,好像記得有一個男人坐到了自己的麵前,現在想來,那個男人的身形好像的確跟眼前的顧景航有些想象,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而且自己又是怎麼會跟顧景航在一起的?這裏是哪裏?

何不歡這樣想著,然後就這樣把自己內心的疑問給問了出來,她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說道:“這裏是哪裏?”顧景航打開客房的房門,然後把何不歡放到床上說道:”這裏是我家。你也看到了,我把你帶到我家裏來了,因為你喝醉了。”

“什麼?”一聽說是顧景航自己的家,何不歡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她猛然從床上跳起來說道,“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這裏。你想對我幹什麼?”說完,就揪著自己衣服的領口躲到了床邊的角落裏,警惕的看著顧景航的一舉一動。

何不歡的眼神讓顧景航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這個何不歡真是給了自己太多的意外了,以前哪個女人見到自己不是一幅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壓倒的樣子,可是就隻有這個女人看得到自己一幅避之不及的樣子,自己真的有這麼可怕?而且自己好心的把這個女人帶回家,免去了他被其他男人欺負的情況,結果沒有想到何不歡不感激也就罷了,甚至還仇視自己。

想到這裏,顧景航對何不歡唯一的一點耐心也都沒有了,他舉起雙手看著何不歡說道:“我什麼都不會對你做,實際上是你自己喝醉了,而我隻是恰好在酒吧看到喝醉酒的你,所以就好心的把你帶出來了而已,你也知道一個單身的女人在酒吧裏喝醉了是很危險的事情。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去過酒吧,但是我奉勸你,就你這樣的酒量還是不要學人家買醉了,小心出事。”

何不歡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顧景航的一番好意,事實上那是她第一次去酒吧,所以根本不知道在酒吧裏一個單身的女人喝醉了有多危險,不過看到顧景航如此輕易的就把自己帶走而且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何不歡也知道恐怕自己一個人在酒吧會真的很危險,而顧景航現在也的確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可能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何不歡想到這裏不禁有些臉紅。隻能呐呐的說道:“那你也不必要把我帶到你家裏來啊,你可以送我回家的。如果是那樣,我會很感激你的。”

顧景航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想送你回家,可是前提是我必須要直到你家裏在哪裏才可以。但是我問了你很久,你好像喝的太多了,一直都聽不到我的問題,我隻能把你帶回我家了。反正你現在也醒了,如果你願意回去的話,我不會阻止你的。”

反正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實際上,如果不是看何不歡的長相還有個性有些對自己胃口的樣子,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管閑事的。

何不歡聽到顧景航的話,也有些想要回去,不過她試著攥了攥拳頭,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恐怕就是連走路都很困難,而且頭腦還昏沉的厲害,再加上現在已經半夜了,恐怕宿舍已經關門了,自己就算是回去也沒有人開門,想到這裏,何不歡隻能低著頭對顧景航說道:“那謝謝你了,不過現在時間太晚了,恐怕我已經回不去了,我可以在這裏借住一晚嗎。”看到何不歡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顧景航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當下也就放緩了了語氣說道:“你可以住在這裏,這是我家的客房,打掃的很幹淨,你放心的住吧,還有,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我對醉酒的女人沒興趣。”

顧景航的話讓何不歡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她從來都沒有喝醉過酒,可是就這唯一的一次竟然被顧景航給碰到了,這也讓她覺得非常的難看,不過想到自己跟顧景航之間連更難堪的事情都做過了,何不歡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低聲跟顧景航道謝。

顧景航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怎麼說你也是跟我簽訂了契約了的,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了。”

一句花錢買來的,讓何不歡再次傷心的低下了頭,是啊,自己怎麼忘了呢,自己是這個男人花錢買來的,而這個男人之所以帶自己回來,恐怕也是不想讓自己的東西被別的男人染指吧,可能是這樣的事情說多了,所以何不歡一點也沒有覺得難堪,自己就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掉的,而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也沒有改變什麼,還是就坦然的麵對這一切吧,可是話雖如此,顧景航的這些話還是讓何不歡覺得有些難堪,於是她靜靜的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對顧景航說道:“我要睡了,不管怎麼樣,今天還是謝謝你了。”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準備一幅入睡的模樣,也不再搭理站在一旁的顧景航,一幅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

顧景航看到何不歡睡著之後,才悄悄的關上了燈,然後關上房門離開了,現在她對這個叫做何不歡的小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第二天,何不歡醒來的時候,顧景航已經離開了,在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何不歡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似乎一時間又忘記了自己到底身處在哪裏,直到下樓之後看到顧景航留下的紙條之後,何不歡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似乎是因為心情太鬱悶,所以跑去酒吧買醉,然後被這個男人給帶回家了,不過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對自己做,隻是收留自己住了一晚。

何不歡到處找了找,並沒有發現支票的痕跡,不免在心裏覺得自己未免太神經質了一些,隻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已,自己竟然就這樣留下後遺症了,不管顧景航做什麼,她都覺得是再別有用心,找了半天沒有發現顧景航的身影還有支票痕跡的何不歡這才有心情觀察起這間看起來很高級的公寓起來,跟自己對顧景航奢華高貴的印象不同,這間公寓的裝修看起來非常的普通,簡單的黑白灰色調,沒有用一點點亮麗的顏色,跟那間豪華的看起來有些浪費的總統套房的裝修不同,顧景航的這間公寓走簡裝的路線,看起來比那間總統套房要冷硬了許多,更像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公寓,透露中冷淡的與人隔絕的氣息,這倒是跟顧景航帶給自己印象差不多,因為在何不歡的心目中,似乎這樣的感覺才能跟顧景航配起來,顧景航也似乎的確是這個樣子的,而那天晚上在總統套房裏麵熱情的狂野的顧景航似乎更像是何不歡的一個夢境,黑白灰的色調似乎更適合顧景航那個高貴冷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