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崖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乘風雖然在自己講述當時發生的狀況,但是卻有意無意地怕自己的馬屁,他自己心思敏銳,因此一聽到就發現了乘風的把戲。乘風見到聽崖的神色,便已知道對方發現了自己的鬼伎倆,因此麵色也忍不住有些紅了,畢竟這麼明目張膽地拍馬屁,自己還是頭一回,雖然掩藏的十分巧妙,但是在師父明察秋毫的眼中,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眼光,所以,乘風隻得訕訕地笑了幾聲,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道,“這股力量慢慢消失之後,弟子就感覺渾身的力量好像是波濤洶湧一般,就像是站在海邊,忍受著海浪衝擊礁石的場景,力量大的出奇,起開始甚至都有些受不了這種強烈的衝擊,所以隻得勉強壓製住這股騷動的力量,最後,力量終於慢慢減小,而我也感覺經曆變得充沛了起來,眼中精光閃現,好像隻要看別人一眼,就能將其身體洞穿一樣。”
說道這裏,乘風忍不住笑了一下,道:“雖然這說的有些誇張了,但是弟子當時確實有那種感受,那種精力充沛的感覺,雖然令弟子非常欣喜,但是也隱隱地感到一絲不安,無緣無故地就接受了這麼多力量,肯定有些不妥,所以弟子慢慢的在體內結成了一個小小的印結,將畢生真氣全部集中在這一塊,防止突然出現變故,免得這突然增長的力量反噬過來,對我的心脈周圍造成損傷,所以這印結很快就在我的意識作用下結成了,然後,我的意識可以感受到一種淡淡的光芒盤旋在印結的周圍,甚至有一股力量,從這個印結之上散發出來,淡淡的光芒照射著五髒六腑,好像我吞服了一刻夜明珠似的,雖然如此,但是我卻並沒有慌亂,而是冷靜地注視著體內的變化,因為弟子知道,在這種緊要關頭,若是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被這股力量反噬,輕則吐血,重則受傷,更有甚者,會斷送信命,因此弟子雖然額頭上冷汗不停地順著臉頰下滑,但是仍舊是很平靜地將體內的無數道到處亂竄的氣息收束住,免得到時候威脅到我的各種經脈,畢竟對於修真者來說,經脈簡直比生命更重要,因為經脈可以聚氣,=而聚氣又是修真的一大要素,所以,經脈若是受損,這聚氣估計就要大打折扣了,對於以後的發展十分不利,很有可能威脅到弟子的最高境界,所以,在這危急關頭,弟子沒有大動幹戈,四處查看,而正因為這樣,弟子才躲過了一劫,沒有出現一點意外。”
幾乎說的口幹舌燥了,乘風還是樂此不疲,手舞足蹈的大肆吹牛,“其實說實話,我在旋轉的時候啊,看見了一個白頭老翁,長發飄飄,白須萎地,好一派道骨仙風的模樣啊,此人鶴發童顏,臉上的神態幾乎就跟嬰兒差不多,紅光滿麵,根本就看不出以一個老翁,若不是那頭白發,都會將它當成一個小孩子,所以,我當時也有些奇怪,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人,但是我也沒有太多理他,因為我那時候處於強大力量的=撕扯之中,渾身沒有一點力量,都有些自顧不暇了,怎麼還會理他呢,所以隻是瞟了他一眼,就轉過了頭,誰知這個老翁就像是神仙一般,票票淩雲,腳下根本就沒有見到有什麼動作,就飄到了我的麵前,低下頭對我說,小夥子,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難道是想來看看我麼,你這小子果然不錯,老夫我都到這裏幾千年了,竟然都沒有一個後生小子來過,沒想到你卻來了,真是天地奇緣啊,老夫實在是高興,所以,老夫有一個打算,就是將一點點點功夫傳授於你,保證可以讓你揚名立萬,威震武林,說不一定還可以自成一派,成為某一排的宗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