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仁嘴角勾一抹陰冷笑:“小妹是說我言有過失嗎?”

百裏淑微愣,心莫名的感到恐慌,害怕。

“小妹,恕我直言,你已經在這灘渾水池裏,就算想起身,你身上也已經沾滿了泥,根本不可能洗幹淨,我知道當初你站百裏義,是因為他心思慎密,聰明,可是你忽略了一點,他不夠狠。”

低沉的聲音,如從地獄發出,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百裏淑驚訝,剛要開口,百裏仁將她的話打斷:“你總不會也想成為第二個百裏義吧。”

站立不穩,百裏淑後退一步,雙手撐著桌角,支撐,不讓自己摔倒。

“大哥,我們可都是親兄弟妹,你怎麼能下得去狠手。”

權利的爭奪,此時才讓百裏淑感到深深的害怕,當年裕洋的死,她一直認為是意外,雖然心中還是有恨,但也從來沒有想過,置自己的兄長於死地。

“我下狠手?他百裏墨,百裏義呢?我本就無心爭奪,耐何他們不肯放過,你可知道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百裏仁嗔怒,表情變得猙獰。

“他百裏墨兒子襲爵,百裏義一家合美幸福,我呢?無妻無子嗣,在他們傷害我的時候,有想過我們是親兄弟?”

百裏淑搖頭:“大哥,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你忘了裕洋是怎麼死的?你以為真的會有車禍?那都是百裏義做的。”百裏仁將心中隱瞞已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承受不住的百裏淑,崩潰的癱在地上,淚流滿麵。

百裏仁冷靜下來,冷聲低語:“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最好知道該怎麼做,別怪我不念兄妹情義。”

目的挑明,赤祼祼的威脅,百裏淑腦子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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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結束,對於副總理一職,爭議頗大。

會議室裏吵成一片,國部,百裏義手中的人也站不少,站百裏子懿自是理所當然的事。

百裏仁,百裏淑的心腹也不少,部長升副總理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現在形成了兩派,加上鳳陽長那一幫元老,百裏淑站絕對的優勢,但最後的主導權還是在百裏城手中。

作為當事人的百裏城和百裏子懿是沉默不語。

啪!

一雙大手重重的拍在桌上,會議室裏瞬間安靜下來,百裏子懿緩緩起身:“吵夠了嗎?”

百裏仁不滿:“副部長,你這是什麼態度?這裏怎麼說也有總統大人在,還有我和部長在。”

百裏子懿睨視的看向百裏仁,冷聲低語:“那總理認為我應該什麼態度?我爸爸在剛剛去世,你們就在這裏爭論不休,有尊重一個死者嗎?竟然你們都不懂得尊重,我又何必尊重你們。”

百裏仁不悅的反駁:“副部長這話說的,我們怎麼就不尊重死者了?副總理一職何其重要,怎麼能一直空置。”

“子承父業,那試問百裏總理有什麼不妥嗎?”百裏子懿步步相逼。

本無欲爭奪的他,父親的死,讓他不得不卷入這場爭鬥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