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員甲點頭,“就是,當初進公司做個行政都由總裁欽點,來這一趟,肯定就是為備孕準備的,辦公室就能備孕呀……”

職員乙忍不住打了一下甲,但也猛點頭,“就是就是!”

“幸好沒得罪過她。”

那晚,竹煙還是去了沈方羽做東的晚餐。

她又何必躲著呢?至少還沒聽到鬱司城的說法不是?

席上,所有氣氛都是沈方羽帶的,包括給竹煙敬酒,獎勵她拿下一個那麼大的項目。

竹煙酒量好,公司裏的人都知道,當然不會客氣。

她起初還稍微悠著,但是後來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隻能喝,因為懶得廢話。

酒足飯飽,隔一層樓就是隔廳,沈方羽下了血本,包了最豪華的包間,讓所有人放開了玩。

這些聲色犬馬,以前對竹煙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現在她沒什麼興致。

安靜的坐了會兒,胃裏方江倒海的快步往洗手間走。

一堆酒水都吐出來了,但胃裏還是很不舒服,就那麼一個人在衛生間趴了不知道多久。

最後是安軻兒給她打的電話,直接過來接她。

安軻兒的小寶馬是新的,坐著很舒服,可竹煙卻蹙著眉。

係好安全帶,安軻兒回頭看了她,“你沒事吧?打你電話一直也不接,也不跟我說你和鬱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我要不過來,你今晚指不定倒在哪兒呢!多危險?”

她閉著眼,聽到關於他的字眼,酒後泛紅的臉頰動了動,滿是酸楚。

安軻兒啟動車子,一路上都在擔心她再吐。

幸好竹煙一路到公寓都好好的。

進了門,把她拖到了床上,安軻兒大喘氣,看著她閉著眼無精打采,心裏也跟著難受。

她知道鬱司城那種男人換衣服應該很快,也沒有理由,想捧誰就是誰,安軻兒連怪人家的立場都沒有。

她擔心了那麼久,從鬱司城和孤煙同處一室之後就擔心這個問題,之後一直沒發現她和鬱司城多親密,結果還是這樣了。

安軻兒不會帶給鬱司城,因為她覺得對方不會在乎一個女明星為他喝醉。

沒想到,鬱司城卻打到了她的手機上。

“鬱、鬱先生?”安軻兒的確很詫異。

鬱司城當然是從公司員工那兒知道她喝多了,但是打她的手機是關機的。

“煙煙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男人低低的嗓音,夾雜著一點汽車聲。

安軻兒聽到“煙煙”這個稱呼的時候是有些愣神的,因為她沒聽到過別人叫孤煙這個昵稱。

尤其,鬱司城低啞的嗓音裏帶著真實的擔憂和緊張,甚至有心疼。

他知道孤煙為他喝多的?

可是不應該很薄情麼?怎麼聽起來不像?

安軻兒點了點頭,“不過鬱先生放心,她現在很好,可能睡著了,我還得照顧他,先掛吧?”

“告訴我地址!”鬱司城再一次開口,有些急的打斷,不讓她掛電話。

這個……“孤煙如果沒告訴您,那我可能無權告知,您也知道我是她經紀人。”安軻兒聽起來為難的道。

但其實,她確實偏心孤煙,總不能讓人過來再傷一下。

“你不說我也能查到,隻能時間問題而已,沒必要浪費。”鬱司城如是道。

安軻兒轉頭看了看床鋪的位置,還是沒張口。

結果是鬱司城先把電話給掛了。

因為安軻兒的電話定位很快就出來,他直接找過去就好。

到了那個公寓前,鬱司城再次打電話,問:“她家裏有酸奶麼?她酒後喜歡喝。”

這都知道?安軻兒再一次驚訝。

而且家裏的確沒有。

所以這一次,她主動報上門牌號,讓鬱司城買了東西後上來敲門。

那時候竹煙沒睡著,隻是頭也不暈,就是有些乏力不想動而已,聽到鬱司城要來之後,她掙紮著坐了起來。

“幫我、拿衣服……”她費力的道。

安軻兒不明所以,“你要出去?幹什麼?”

竹煙隻是搖了搖頭,她現在不想看到他,也許是怕聽到關於那件事的結果,和他的決定吧。

雖然,這麼多天他都不找她,隱約可以感覺到結果是什麼,但她就是不想麵對。

“你現在不能出去吹風的!”安軻兒攔著她。

她不聽,隨意套上衣服,抓了包就往門口大步走,有那麼點晃。

可她剛把門拉開,迎麵遇上的便是挺拔立著的男人,手抬起來敲門的動作差兩厘米落在她額頭上。

他低眉凝著她,而她怔愣的仰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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