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黃曉蓮躲在木屋外,都能聞到屋子裏那股滔天的臭味,屋子裏就更不要說了,黃曉蓮捂住口鼻,更是佩服明叔在屋子裏,都沒被臭暈。
不過在檀香的陣陣作用下,屋子裏香氣廖然,那股臭氣也好多了,明叔在拿出一把桃木劍,而男子眼裏全是恐懼之色,搖晃著腦袋,發出嗚嗚的聲音,而明叔則嚴謹的說道:“狗剩,在痛也要忍著,你已經接著吃了好幾天的草藥了,今天是時候處理了,不然你小命不保,遇上我明叔,也是你命大!”
狗剩兩顆僵屍牙暴露在外麵,感激的看著明叔,點了點頭,然後把雙眼緊閉了起來。
明叔則拿著桃木劍,用力開始鋸狗剩的兩顆僵屍牙,痛的狗剩嗚嗚直叫,淚水啪嗒啪嗒的流,而明叔也累得滿頭大汗,一聲道:“狗剩,你在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話音剛落,啪嗒兩聲,兩顆僵屍牙被明叔給鋸掉了,狗剩的牙齒開始不斷流出鮮血,明叔看到這裏,拿著一把草藥塞到狗剩嘴裏,眉頭一皺道:“咬住,味道有點難聞,不過可以止血,等你止血了,我在給你我特製的膏藥,每天擦在傷口處,到時候你的僵屍牙就不會在長了。”
狗剩咬住草藥,不能說話,點了點頭,感激的看著明叔。
接下啦,明叔給狗剩處理手臂上的傷口,當明叔看到狗剩手臂上的傷口,沉吟了一陣後,道:“狗剩,抓傷你的這個家夥,看來有些厲害啊。”
明叔看著狗剩手臂上恐怖的傷口,紅中帶綠,看了讓人一陣惡心,就連外麵的黃曉蓮看到這裏,也沒忍著,心裏哆嗦了一下,道:“我去,這叫狗剩的男人,竟然被僵屍給抓傷了,看來黃泉村出大家夥了,我就說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安靜,看來沒有太平日子了。”
明叔拿出一把生糯米,直接按在狗剩的傷口處,隻聽嗤嗤一聲,狗剩嘴中嗚咽一叫,死死咬住草藥,硬是給忍住了,不過傷口處冒出一股白煙,直衝天花板,那白白的生糯米直接給變成了黑色。
接下來,明叔在傷口處,敷了好幾把糯米,糯米都變成了黑色,顏色一點都沒淡下來的痕跡,也讓外麵的黃曉蓮心生疑惑,小聲嘀咕道:“咬傷狗剩的僵屍有點道行,可是就算是有道行的僵屍,在敷了這麼多把糯米,屍毒應該情理一大半了,怎麼還會這樣。”
明叔手裏的糯米也用完了,然後幫狗剩取下嘴裏的草藥,嘴裏也終於止血了,而狗剩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身上、床上全身汗水,好像被泡在浴缸一樣。
然後,明叔在準備了一碗血,遞到狗剩手裏,道:“狗剩,這是雄雞血加狗血,來,把他喝下去。”
狗剩看著碗裏的血,心生厭煩,眉頭一皺,不願意喝,搖了搖頭,而明叔看到這裏,直接說道:“狗剩,你現在可是半條腿插在黃土的人,你不接受我的治療,你隨時可能屍變,而你屍變後,明叔我會直接把你殺掉,要死要活,你自己選擇!”
狗剩看著一臉嚴肅的明叔,知道明叔是為自己好,那雙渾濁的雙眼,猛地瞪大,咬了咬牙,直接接過明叔手裏的碗,一口而盡,然後感覺血液進入喉嚨以後,順著喉嚨到了胸腔,然後在到大腸,而那種感覺,好像全身都被火燒似得,痛的狗剩在床上打滾,嘴裏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