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子師徒二人,看著那些土豪們,一個個失望而去,看著大把大把的票子從眼中流走,不僅直歎氣,就連阿貓也一副喪氣的摸樣,抱怨道:“師傅,你說師公祖要是接待這些信徒,每天還不日進鬥金,這座道觀也不至於這麼落魄啊。 hp://772e6f742e6f%6”
“唉,可不是,之前有一位要出資重建道觀,還要為師公在道觀內塑造金身佛像,可是都被師公拒絕了,要知道一旦金身佛像一鑄成,就憑我們師公在外的名聲,不說整個清寧市,就連外地的人,都要慕名而來,這光是香火錢,都是上百萬,還怕我們過不上好日子。”
金錢子說到這裏,話鋒一轉,又唉聲歎氣起來,道:“可惜我們師公不開竅,不然早賺的盆滿缽滿了。”
“也不知道師公祖整日躲在東院禁地幹嘛,難道東院還真的藏了什麼寶貝!”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金錢子眼中閃過一抹狡潔的目光,又故作無可奈何的摸樣。
入夜,整個道觀歸於平靜,棺材道士也已經回房睡覺,而金錢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念道:這棺材道士有些本事,想必之前存了不少珠寶,可是這座道觀又破破爛爛,我看棺材道士把那些寶貝全都藏在東院禁地了吧,哼,說什麼不準我們踏入禁地,準是怕我們順了他的寶貝。
金錢子越想越睡不著,又看著天上的月亮朦朦朧朧,好像糊了一層漿糊,把整座道觀籠罩在其中,而金錢子再也睡不著,一屁股從床上起身,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東院禁地。
東院禁地裏高牆院落,從西邊廂房過來,不過多拐了兩個彎就到了,東院禁地的鐵門竟然是半圓型的,好像一把大圓彎刀,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不僅如此,鐵門上掛了一把生鏽的大鎖,而鐵門風餐露宿,低頭滿是紅色的鏽跡,在透著半空朦朧的月光,一個乍看,倒是像撒了一地的鮮血。
金錢子透過鐵門向裏麵看去,東院裏更比道觀荒涼無比,裏麵大樹參天,滿院子的雜草,這些雜草隨風擺動,發出嘩嘩的響動,乍一聽聞,驚悚無比,好像東院裏真的住了鬼怪似得。
東院陰風一起,發出簌簌的響動,那恐怖程度,絕不亞於聊齋裏麵的環境,也讓金錢子頭頂一涼,好似被掀開了天靈蓋。
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金錢子怎可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呢。
金錢子四處瞅了瞅,在地上撿起一塊鐵絲,輕輕插入生鏽的大鎖裏,一轉一拉,嘿嘿!鐵門竟然打開了。
這些年金錢子偷雞摸狗的事,可沒少幹,要開一把破鎖,那可是遊刃有餘。
“吱嘎~”
金錢子拉開了冰涼的鐵門,頓覺一股涼意直接穿過毛孔,似乎進入了血液,讓他渾身打了一個顫抖,在看著滿手的紅色鏽跡,眉頭一皺,用力在身上一個擦拭,悄然無息的走進了東院禁地裏。
東院禁地荒涼無比,就好像千百年不曾有人踏足,金錢子踩踏在腐爛的樹葉上,一踩腳下全是黑水,還散發著一股腐爛樹葉的味道,那味道可實在不怎麼好聞,讓金錢子眉頭皺起,還是四處尋望,朝著院中走去。
金錢子在整個東院裏轉達了一圈,發現這裏不過是腐爛的花草樹木,或者一顆顆參天大樹,倒也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