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執法天神殿的打算(1 / 2)

正文 第六章 執法天神殿的打算

“薩爾瓦多!你應該明白的,我的大殿可不是你隨便出入的臥室!”

“好了,我的合作夥伴,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薩爾瓦多似笑非笑著,慢慢的把被石刀“砍傷”的手上的手套脫了下來。他很隨意的就扔向一旁,也恰好落入龍正天的視線,這很自然而然的動作放龍正天眼裏似乎卻是一種警告:這也是你的最後一次!

“那麼,我所敬仰的龍大將軍,鄙人這就告辭了。我也希望下一次見麵的時候你能給我個合理的方案。”他說著拍了拍手就要離開,不過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哦,對了。方才你那"音殺"的功夫可不能那麼用,像你這強行壓迫力量而*出的‘音殺’用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啪!又一個酒杯被摔得粉碎。

這是一套完整的十八個古瓷做的精巧的酒杯,談不上什麼風雅,卻也是價格不菲的藝術品。但月弦好像一點都不心疼,就這麼捏碎了十七個。他喝一杯,捏碎一杯。而紫凝也已在旁給他倒了十七次酒。當月弦端起第十八杯的時候,紫凝卻一把搶了過來,仰頸喝下,然後重重把杯子摔了個粉碎!她瞪著月弦大吼:“你,你除了喝酒還會幹什麼!?”月弦不答。起身就要搶她手裏的酒壺。

啪!她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為什麼不去找他!你已經輸了他那麼多!”

月弦挨了一個耳光,但他卻好像絲毫感覺不到。他坐在地上,看著滿地的古瓷碎片一時間多了太豐富的感情。他太懦弱了,他已完全沒有了那份銳氣,那份執著。內心的情感也已多到能壓出兩行淚水,隻可惜太少了,完全不夠。這已經不是一份感情就能說的清楚,它的意義也比他太多、太多。

他抬起頭,靜靜的凝視著紫凝:“至少我贏得了你,所以我沒有輸。”

紫凝突然楞了,那最後一杯冰冷的酒也化作淚水融化在心頭。至少我贏得了你,這本是再簡單的一句話,但卻足夠了。

足夠了!

這本是最偉大的情感,並不需要太多的去形容,因為這已足夠!

紫凝的眼眶濕潤了,這句話能給她帶來的意義太過複雜,她已來不及體會,淚水便悄然逝下。

“為什麼?”紫凝緊緊的抱著月弦,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你為什麼不像他一樣?這不是你們心中的理想嗎?”

“權力?欲望?你不是很討厭他那樣嗎?”月弦突然笑了,但在蒼白的月光的映襯下卻顯的那麼無力,他的嘴角已浸出了血,這是剛才紫凝那一巴掌打得,但他不在乎:“我不是他,我不需要那些,我有你足夠。”

“丫頭,我其實並不怕他,我隻是不想再去招惹他,因為我不能再讓你受傷害。”

“丫頭,你知道嗎?這輩子最值得我驕傲的事情就是娶你當老婆。”

“丫頭,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他們就這抱著,在月光下,在深夜裏。彼此訴說著內心的痕跡。

他抱著她,他撫著她的頭。

淺淺的擁抱,埋頭的哭泣,這都算得了什麼呢?

靜靜地月,淺淺的夜,也許這是最溫情的吧。

...兩天前。月弦從執法天總部回來,他的愁容就不曾減過,老實說這因該算是無奈吧。

他的確一想到了種種可能,但那幫老不死還是給他出了道難題。倒並不是他沒有想到,他確實也想到了,隻不過那又怎樣?這種事情依然得做。

鳳凰為九天的尊者,龍正天的突然發難,搞得很多人都手足無措。這也使得執法天神殿和東天界的關係變得有些曖昧。

按理說,執法天是鳳凰的生力軍、是鳳凰的嫡係,這個時候確實應該站到鳳凰一邊的...可不知怎麼他們內部卻起了矛盾,現在反而立在中間猶豫不決。這樣的態度也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在龍正天麵前,他們對鳳凰有了質疑。這是一種不信任。換句話說,他們反而更相信龍正天贏的多一點。所以他們想到了月弦。

而現在,他們給月弦出的難題是——一份委任書!任命龍正天為執法天神殿名譽主席。還說什麼要本著救人救世於水火的慈悲仁念,更是尊重千年不變的跟規定律。同時也望靈台聖主不計前嫌,與執法天神殿重歸於好,互惠互利,尊重雙方千點不動的友誼等等。

他們想...獨立!對,獨立。月弦拿著這份委任書隻能苦笑,這倒是也一貫符合那幫老不死的作風,前後都不得罪,看情形見風使舵。哼,月弦冷笑,老實說他就是不管這份差事也不會怎麼樣,把他擺出來隻不過就是順順人情,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