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不是我說你們,就算你想和慕白離婚至少也得和我們先商量一下吧,怎麼能背著我們你們自己就悄悄的做決定呢。”
“而且這件事慕白同意了嗎?怎麼會鬧得全市都知道了,你看現在外麵到處都是關於你和慕白的新聞,甚至有的報紙還特意出了專欄寫你們從結婚到現在的事,寫得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安心有些頭疼的看著你一句我一句的爸媽,忍不住揚手打斷了兩人的話,“爸媽,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泄露出去的,至於離婚這件事,我上次已經和爸你說過了,我和席慕白無論如何都會離婚的。”
安向遠和任霞沉默了下來,最後安向遠神情凝重的開了口,“雖然你說不想我們問原因,但是我們還是想問一下,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和席慕白離婚?”
“我不愛他了,就這麼簡單。”安心一臉無所謂的說著,低眉的樣子更是顯得似乎有些不耐煩。
“心兒!你以前明明”任霞心痛的看著安心的樣子,心裏也為席慕白這五年來的等待心疼不已。
“媽,你都知道說是以前了,五年了,五年的時間裏我們根本就沒有聯係過,就算是有什麼也已經慢慢的消逝了,所以你們別再問了。”安心低著頭淡淡的說道,臉上的神情看不真切。
“可是”安向遠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你們就別擔心了,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好的,至於外麵怎麼說你們就當做沒聽到沒看到就好了。”安心伸手拉了拉安向遠和任霞,揚起笑說道。
“我們是可以當做不知道,可是席家那邊”安向遠說著便皺起了眉頭,這幾年他不是不知道席戰的心境多少有了些變化,而且前陣子也有傳言說席家的人已經在為席慕白物色老婆了,據說還是市委書記的千金,想到這裏,安向遠更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當初的時候不想心兒和慕白結婚,是因為他們的婚姻沒有愛情,勉強在一起隻會彼此痛苦,好不容易他們相愛了,卻又因為心兒的死而天隔五年,心兒好不容易沒死,可是卻又要鬧出離婚。
“罷了罷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就好了,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是心兒,任何時候都不要忘了,不要委屈自己和做對不起別人的事。”安向遠有些疲憊的看著安心,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還有,不管你和雷欲是什麼關係,但是你絕對不準和他在一起,另外你準備來公司上班吧,我也老了,總有一天公司還需要你來承擔的。”
安心有些感動的看著安向遠,說不出話裏,隻能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哭出來。
從來沒有誰這樣義無反顧的支持她,隻有自己的爸媽。
“看樣子席家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找上門了,前兩天王麗還來找我手是希望心兒和慕白能夠重修於好,隻是世事弄人啊。”任霞也跟著歎了口氣,雙眼有些無奈的看著安心。
心兒性子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就像當初隻是因為爸爸的一句話她就答應結婚一樣,現在她想離婚除非爸爸能活過來阻止,要不然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想法。
席家果然就像安向遠說的那樣,席戰和王麗一大早看到報紙便沉不住氣了,但是一直打席慕白的電話就是打不通,這讓兩人更是焦急得在席家裏到處亂走。
而此時別墅裏,席慕白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不停的喝著酒,冰箱門沒有關上,裏麵除了酒還是酒,各種各樣的酒都有,甚至連地下室裏的酒窖大門也被打開沒有關上。
玄關處,一道纖細的身影正在不停的整理著垃圾,過一會之後才緩緩的起身朝坐在地上的席慕白走過來。
“慕白,你被再喝了好不好?”顧葉取下手上的手套,心疼的看著席慕白,說著還伸手打算搶過席慕白手上的酒。
席慕白手一晃,揚眸冷冷的看著顧葉,眼裏並沒有一絲的醉意,反而更加的冰冷。
顧葉縮了縮肩膀,心裏心裏有些害怕,但是還壯起了膽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裏不好過,但是你這樣隻是在糟蹋你自己的身體而已,安心她不在乎你,我在乎你啊,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就像以前一樣,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慕白。”
顧葉說著說著就跪在了席慕白的身旁,頭更是靠在席慕白的肩上,若是自信看,就能看見她的手裏正緊緊的捏著一張紙條。
席慕白沒有說話,突然把手中的酒杯一放,毫無前兆的站了起來,顧葉一陣踉蹌,差點沒直接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