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純禽老公,請你悠著點(完)(1 / 3)

好像接下去的日子,就是會這樣一直幸福下去,一定會的吧……

顧一念扭頭問著身後的男人,那雙大手從後邊攬過她的腰,抱住她,勾唇在她耳鬢廝磨,淳淳笑著:“不會,我會讓你,比現在更幸福……”

是嗎……你自己說的哦,不能再耍賴了哦……

之後,陸立峰和岑歡,舉行了遲到已久的盛大婚禮。

拖了好久了,也不知道這對一直說婚禮隻是庸俗的形式的夫妻,是哪裏開了竅,竟然在小妍妍滿周歲的舉行了婚禮,顧姑娘簡直是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因為這不是每個女人自小的一個美麗夢想嗎,穿著美麗潔白婚紗,拿著美麗的捧花,一步步,踩著雲端,朝著自己這輩子最愛的男人而去……

現在,終於實現了……顧一念為岑歡感到高興,她們這對姐妹倆啊,彼此見證了對方的愛情全程,也都希望,在有生之年啊,享受愛情幸福的滋味的同時,不要有任何遺憾……

所以,岑歡的婚禮,不由分說的,伴娘自然是顧一念,伴郎自然也是厲庭琛。

歡快的婚禮進行曲,莊嚴的教堂,滿座的賓客,還有一身雪白婚紗的岑歡和一身黑色西服的陸立峰,俊男靚女,郎才女貌,一世安好……

尤其是他們在牧師前麵互相說我願意,互相交換戒指,還有互相親吻,以及雷鳴般的響聲響起的時候,身為伴娘的顧一念依偎在男人的懷裏,哭成了淚人……

感動啊……愛情歸岸,在那番轟轟烈烈之後,她和歡歡,都找到了彼此的依靠……最愛的男人,從此以後,整個小世界裏,滿滿的都隻有他。

“嗚嗚……太浪漫了……厲庭琛,你看看人家!陸立峰多癡情啊!歡歡好幸福呢!”

身邊的男人聽著,不對勁了,本來就因為老婆哭了,那劍眉就擰緊了,狠狠地捏上她的下頜,抬起她那雙哭紅了的雙眼,對著,眼裏泛著危險的精光。

“我不癡情?我當初不也是這樣對你的?婚禮婚紗戒指鮮花,一樣都沒少你!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還羨慕別人呢!遲早有一天被你給氣死!唔……”

好看不斷掀開的唇角隨即被吻著,男人一下安靜了,大手開始纏上了她的腰,被誣蔑的心裏舒服了,算這小女人識相,最近越來越主動,看來是他調教有方啊!

沒有什麼理由,可能是被這教堂裏的浪漫氣氛給蠱惑的吧,顧姑娘現在就是想吻他,很想很想……感受下,當初,也是在神聖的教堂下,牧師前麵,新婚的他們,那種親密接觸的感覺……一輩子,都膩不了……

他們身後,抱著孩子的爺爺奶奶趕緊捂住孩子們的眼睛,輕笑,慕初夏在後邊捂嘴咯咯笑著:“前麵這對伴郎伴娘親上了是怎麼回事?喧賓奪主嗎?”

才不管呢……顧姑娘沉淪在男人的迷人氣息中,緊緊地抱住他,按照男人的話說,他是她丈夫,親親怎麼了?情到最深處,愛到了極致,控製不住了……私心地想和他這樣,緊密貼合著,吻到天荒地老……

說起那個新婚夜啊……陸立峰和岑歡簡直是一臉的怨念,臉都臭到不行了!

這對坑死人不償命的伴郎伴娘,絕逼就是故意的!

首先,熱鬧熙熙攘攘的婚宴上,厲庭琛蠱惑著一大幫兄弟纏著陸立峰,使勁灌著他酒,秉著灌死人不償命的原則,總之就是不讓他走!

陸立峰最後喝的不行了,廁所都去了十幾趟,還被拖著喝,紅著一張俊臉直嚷嚷:“夠了夠了!我投降了!今天是我和我老婆的新婚夜啊喂!厲庭琛!坑貨!你要報仇,要別挑在今天啊!求你了!放過我吧啊……”

難得看到陸立峰求饒呢,顧一念負責拖著岑歡,笑到不行,岑歡看著陸立峰那副樣子,又好笑,又心疼,最後不忍心了,想要去求情,被顧一念拖住。

“誒!你不準走啊!今天晚上你可是主角,這婚宴大家都還在呢,你想去哪裏?別想著和你家陸立峰去雙宿雙棲!門都沒有!”

顧姑娘使壞,岑歡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看透你了!你就是這麼對你的好姐妹是不是啊!明知道是我和他等了這麼久的新婚夜……你們兩夫妻就是故意的!”

顧一念美眸流轉,掃了眼被小凡凡抱著的小公舉,衝著她眨眼輕笑:“對啊,就是故意的啊……報之前的仇,還有誒,我發覺我家凡凡,好像對你家的小公舉真的有那麼點意思,你看,每次來他都抱她,看這娃娃親可能可以成。”

換了禮服的岑歡捋了捋頭發,看著孩子們的方向,勾起烈焰紅唇:“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生的女兒,我告訴你厚,以後你家凡凡,肯定會被我家妍妍吃的死死的!你信不信,要不咱們來賭五毛?”

顧姑娘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哭……誰知道呢?也許,是你家妍妍,離不開我家凡凡也說不定啊……

她們兩個出賣了孩子的媽咪,哪裏知道,一語成箴,那一聲凡哥哥啊,喊著喊著,就變成了……老公了呢……嘻嘻……

最後啊,陸立峰直接被灌吐了,他酒量是很不錯,但也架不住這麼五六個人輪番轟炸了,但所幸,厲庭琛也不戲弄他了,放他走了,踉踉蹌蹌地抖著身子,好不容易艱辛地回了房間,結果,某個等不及的沒良心的小女人竟然已經換了睡衣呼呼大睡……

陸立峰打了個酒嗝,俊臉一抽,黑了,說好的撕碎婚紗的那種爽感呢?說好的他要幫她一件件脫衣服的呢?沒了!都沒了!

陸立峰幽深發紅的眸子緊緊眯著,泛著綠光,盯著床上躺著睡著的小女人,喉間滾動,渾身繃緊,全身心血液沸騰。

不管了,她睡她的,他動他的!

迫不及待地解著身上的西服扣子,他俊臉繃緊喘著粗氣,怒罵:“該死的,這扣子怎麼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