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剛出了展姨娘的院子門,便壓抑地低吼一聲,差點把銀牙咬碎!
“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她的!不過是我跟前的一條狗,竟敢來咬我,看我不把她的牙齒給拔了!”
春梓眸光閃爍,與春芝對視一眼,走上前附耳低低說了幾句。
殷夫人聽完之後,眉頭微皺,但片刻後又恢複淡然自若。
“你說的沒錯,這都是她自找的,想要把我拉下來,放她坐上夫人之位,嗬,虧她想的出來!
我辛辛苦苦籌謀這麼多年,手上沾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把這一切拱手讓人,她真是癡人說夢的!
展姨娘啊,展姨娘,你既然知道我狠毒,怎麼還敢來當麵挑釁我呢。”
說到這裏,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帶著兩個丫鬟朝院子的偏僻一角行去。
到了一處院子,春芝和春梓守在外麵。
殷夫人剛走進門,就被人攔腰抱住了,一隻大手在她身上遊走。
“乖寶貝兒真是想死我了,你終於想起來過來看我一眼了,還以為你要把我給急死呢。”
殷夫人正在氣頭上,對自己的情人也沒什麼耐心,氣呼呼地,抬手怕上他的爪子。
“你就是個急色鬼!一見麵就想著那檔子事!”
男人也不生氣,順勢抓住她的手,又放在嘴邊親了幾下。
“乖寶貝兒,你每次來找我,不都是為了那檔子事,現在倒是嫌棄我了,難道我弄的你不爽?每次在我身下浪叫的是誰,嗯?
乖寶貝兒,你可不能過河拆橋,自己爽了,就不管我,每次都是你想了,才來找我,我卻不能去找你,你再這樣吊著我,遲早要被憋死的。”
殷夫人被他弄的渾身發酥,身體軟成了麵條,隻能任由他抱著胡來。
“哼,你要是怨怪我冷待你,那你倒是去找別的女人啊,我還能攔著你不成,腿長在你身上,你愛往哪裏鑽就往哪裏鑽,我可管不著你。”
男人聽到她賭氣的話,卻覺得莫名可愛,又把人揉了幾把,開始說些甜言蜜語。
“乖寶貝兒,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自從你爬上老子的床,老子連妓院都不去了!
就算是憋的去衝冷水澡,每天還巴巴地等著你,有時候你狠心,七八天都不來老子這裏,還不是老子獨守空房,也沒敢找個丫鬟隨便瀉火。
你就是個心狠的,偶爾來一次,還是大半夜的,老子也不能盡興,你真是可著勁兒折騰老子。
哼,老子一心一意對你,就算是見不得光,也沒有娶婆娘,就守著你一個,竟然還敢說這話。
不要仗著老子稀罕你一個,就說讓人心寒的話,否則老子就把你弄的下不了床!”
說到這裏,抬手在殷夫人的屁股上拍了幾下。
殷夫人身體發酥,根本動不了,就像是藤蔓一般,纏在男人身上。
“哎呀,不要碰那裏,我知道你的心,正因為知道你對我忠心耿耿,這麼些年才一直跟你往來啊。
你要是敢出去尋花問柳,老娘才不會再稀罕你,就算你把老娘伺候的舒服了,那也不行,隻能老娘冷待你,你不能冷待老娘。”
男人哼笑一聲,手上動作不停。
“是,你就是我的老子娘,兒子什麼都依你,隻要你說,為你上刀山下油鍋,都在所不惜。我的娘,你就可憐可憐乖兒子吧,快讓我……”
話還未說完,耳邊傳來一聲妖媚入骨的嚶嚀,渾話也不說了,隻忙著上下其手。
殷夫人一陣眩暈之後,腳下好似踩在雲端上,卻還沒忘記正事,趕緊打落他的手,讓自己恢複點力氣。
“你先別胡來,我今天來找你有事,真是有要事。”
男人卻不以為意,嘴上手上根本不停歇。
“你來找我,滾床單就是要事,其他都不是要事,乖寶貝兒,你快點把手拿開……”
殷夫人身體微微顫抖,又在他的肩上打了幾下,強行拽住他一縷頭發,等到他吃痛的時候,才開口。
“事關咱們兒子,你說,是不是要事!”
身上的男人終於停了下來,一臉驚駭地看著她,眼底閃過驚惶。
“你說什麼?霄哥兒怎麼了今天兒老爺去西郊大營,我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沒跟著去,就在府裏陪兒子玩呢,白天還好好的,晚上出什麼事了?”
殷夫人看著男人,眸中淚花打著轉,飄零的落花一般,幾欲墜落。
早在她待妓院的時候,便深深知道,女人的眼淚就是利器,尤其是在愛她的男人麵前,隻要擠出幾滴眼淚,什麼事都能成。
“還有什麼事,就是展姨娘那賤貨!她又來找我的事!以前隻是打打嘴炮,過過幹癮,刺激我一下,我也懶得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