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嬌隻用了一張靈符,就把陸平打擊的潰不成軍。
原本以為算計到她,把人給擄來了,沒想到竟是人家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有種被當成傻子耍的感覺,呸,根本不是感覺,是事實。
獨孤雪嬌沒有理會兩人,跟陸清蕪交代完事情,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已經初四了。
流星從早上起來,就有些心焦,走來走去,根本靜不下來。
黎艮走進來的時候,看她一眼。
“流星,你怎麼了?走來走去,鍛煉身體嗎?”
還是說多動症?
流星皺巴著一張小臉看向她,快成苦瓜了,有些悲戚地嗚咽一聲。
“明天就初五了!”
黎艮眨眨眼,不為所動。
“所以呢?”
流星有些抓狂,為什麼她跟小姐一樣,都那麼淡定啊!
當時趙秋蘭死的時候,兩人也是,仿佛那根本不是什麼大事一樣,真讓人有些看不明白。
“黎艮姐姐,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小姐答應白都督要在五天之內給個交代的!
可我看小姐似乎還沒有什麼動作,這怎麼抓住幕後真凶啊,不應該早點出去查查嗎!”
黎艮聽了這話,也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流星磨著牙,真要被折磨瘋了。
黎艮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放心,你要相信小姐,一切盡在掌控,或許都用不到五天時間,今日就能搞定呢。”
流星訝異地睜大眼睛,抓住她的衣袖。
“真的假的?”
黎艮眯著眼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就在這時,獨孤雪嬌走了出來,穿了一身男裝,一看就是要出門的架勢。
流星放開黎艮,跑到她身邊來,眼睛裏滿是躍躍欲試。
“小姐,你這是要出門辦事了嗎?要去抓凶手了嗎?”
獨孤雪嬌對著她淺淺一笑,大手一揮。
“沒錯,今天就去抓小賊,讓凶手快活了四天,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說到這裏,嘴角冷冷一勾。
流星興奮地跟了上去,黎艮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商落郊外,眉陂山。
早在昨晚,曉星離便說要召集幾個小首領開會,說是有重要任務布置。
一大早他的大帳裏就坐滿了人。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竟看到了擎天狼,跟之前幾天不一樣,今天的他看起來有精神極了,不僅把胡子刮了,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
曉星離的視線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其實那天在大帳裏,他是故意說那些話的。
因為他看到擎天狼的眼皮動了,就在獨孤雪嬌走進去的時候,說話聲多了,估計把他吵醒了,可他並沒有睜開眼。
可曉星離是誰啊,善於察言觀色,早就發現他醒了。
隻是沒想到,擎天狼竟真的把他的話聽進心裏了,這是打算化悲憤為動力麼。
思及此,他收回視線,淡淡開口。
“今晚有個大行動,必須十分小心,關係到老大的信譽,也關係到咱們擎天軍的威望,更關係到大夏朝的存亡。”
擎天虎幾人原本坐的還有些懶散,甚至水寶瑩還在打哈欠,聽了這話後,都被嚇得心猛然一跳,當即正襟危坐。
“軍師,到底什麼事?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曉星離看了擎天狼一樣,斟酌了一下措辭,才開口。
“可還記得趙姑娘被殺的事情,還有白都督的小妾被人推進湖裏,然後陷害給我們的事情,老大懷疑是有人從中作梗。
為了保住我們擎天軍,她跟白都督約定,五日之內要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否則白都督就要把二當家的帶走,並把他當成是害死小妾的凶手處置。
這事關乎到我們擎天軍的威望,若是被白都督任意拿捏,以後根本就抬不起頭了,同時也會影響到老大的信譽。”
擎天虎當即就爆發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桌上狠狠一擱。
“哼,分明就是白正卿那老小兒誣賴人!誰他娘的把他小妾推進湖裏了!那是人幹的事兒嗎!咱們擎天軍的人可幹不出來!”